第二章 月奴(2 / 4)
看他身上的颜色!“
原本就妖冶的红,变得如同火焰一样,生动了起来。
炽热的红色在他的身上欢愉的跳跃,透露着主人此刻有多么的沉溺于其中。
身体是极爽的,比起他被女子环绕,竟然要爽的多。
性器在他的体内毫无规律的搅动,比侍妾苦苦学了两月的口技,还要让他来的欢愉。
这就是血统。
改变不了,遮掩不得。
淫奴两个字随着性器的冲刺一下一下的撞进他的心里,他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没有生下一儿半女。他当年还以为自己是太子时,也曾苦恼于为何没有子嗣,身旁的太子太傅、侍卫伴读,也常常说太子乃天人之象,必定要子嗣永传才好。
幸好。
不用传了,这种血脉,他甚至恨为什么没有在上一代就了断,他的母亲为何 要用这种法子将他生下来?
压在他身上的侍卫在他体内舒爽的射精,对他柔软的身体和潮湿的洞口赞不绝口,下一个侍卫连忙脱了裤子要也来尝尝鲜,就听见有另一个人喊:“他咬舌自尽了!”
他的下巴死死不肯放开,一道血痕从嘴角趟出,而他身后冲进来的男子猛地一撞。
刺激流入大脑,他居然舒爽的射了精,与此同时,牙关也松开。
“是不是被操的太舒服了?”
极限的高潮让他的身体开始战栗,而身后的抽插并未停止,他的身体攀爬在高峰迟迟不肯跌落,他感觉全身都在酥软着哆嗦,呻吟声终于忍不住发出。
涣散的眼神里,只有那盏油灯在微微的闪烁。
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仿佛一直在云端漂浮,有些东西从他的血缘里蔓延出来,食髓知味。
身后的侍卫夸奖着他的身体,也嘟囔着他的安排:“这东西以后放哪儿?我可舍不得给别人……”
“当初关淫奴的屋子不是还在?收拾收拾,把这家伙放进去。”
“那就他一个?是不是也得再买几个?”
“可以啊,陛下说了,规矩照旧,管淫奴的教养公公也可以找回来,我还认识外头掌教的嬷嬷,手段出奇的好,补点银子,请她也来教教?”
“好,好,这么好的淫奴,不教会了规矩可惜。”
“你听他叫的这样,想必是爽了。淫奴就是这样,不听话,操一顿他自己就知道什么是好,咱们这也是满足他。”
又一个人射精在了他的体内,他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个被灌注的容器,恶心的想吐,但偏又暗自期待着下一个。
让他恐惧的并非是身后排着队的男子,而是这种喜欢上被插入的感觉,他隐约知道了自己是淫奴,但不敢认。
会不会这只是一个梦?
还是,曾经的太子之位才是一个梦?
他犹记得陪自己最多的那个侍妾乳名小娘,每日喜欢穿淡粉色的衣服讨他喜欢。还记得左右副手分别是太傅的长子和兵部尚书的幼子,两人一高一矮,一文一武,每日都相处的热闹。
大约是梦。
他微微的眯上眼睛。
灭顶的快感冲上来,他的呻吟声提高,再次颤栗着射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总之,这七八个值班的侍卫都玩了个尽兴。
如他们所说,他竟然不觉得有多疲惫,反而只觉得筋骨发软,全身上下都弥散着一股柔软的甜腻。
他的肚子里全是男人的精液,轻轻一动,就蔓延到外边来,自己也射的性器发疼,有人走过来看他,他下意识用胳膊挡住自己的面容。
还好,已无人认得他了。
他被扔进一个麻布袋里,带往了淫奴的住所。
他蜷在黑色的布袋里,没有挣扎,因为他也想不通自己该不该挣扎。
毕竟,无人冤枉他。
是他贪了二十二年的皇位,现在才是他该有的归所。
无人对他不公,说来好笑,就连会处死淫奴的“太子”,都已经“薨逝”了。
从布袋里滚出来,他见到的是一个堆满杂物的柴房。皇宫内的东北角是禁军的驻地,除了值班用的宿舍,还有武场、马厩等等,如同小一些的军营一般。
他来过此地不少,但淫奴居所通常都在最深处,因此没到过这么偏僻的地方。
他趴在地上抬起头,只听当的一声响,一根铁质的项圈扣上他的脖子,他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太监站在身后,对侍卫叮嘱吩咐:“往后淫奴须得拿此物扣着,规矩你们不懂,他也不懂的话,咱家会一个个教。”
太监例行公事般的吩咐,低头看了他一眼,却发现这淫奴竟然手抓着项圈上的锁链,涨红了脸。
“哟,居然知羞?有意思。”太监轻轻笑了两声:“只可惜淫奴最不该的就是知羞,咱家也见过有人将小淫奴藏在家里,到了十三四岁才被捉出来的。你放心,至多一个月,你就除了张开腿,什么都不晓得了。”
太监说的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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