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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月奴(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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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不该信。

但他从小也听闻,淫奴骨血淫荡,应该严加管教,管教后,没有不听话的。

他有些凄冷的一笑,只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管教会轮到自己头上。

皇宫大内规矩严格,对淫奴更是不例外。若无人牵引,所居的房门不可踏出一步,而纵使在房间内,脖子上的项圈也是撤不掉的。

而在此之外,更多的规矩几乎匪夷所思,他一一听闻,只后悔方才没有一口咬的再用力些。

军营里的淫奴,都是用来劳军,按照规矩,每日至少行四个时辰的“规矩”,也就是张开双腿,拴在房间里,等着侍卫挨个的过来上。

若是有人,那必得尽可能的张开嘴和双腿,若是无人,则需要抬臀低腰的跪趴在岸上,随时等人取用。

用完了一次,可在旁边的木板上用草梗画上一笔,若是一日少于十人,则得拖出去拷打行刑。

为了防止纵欲过度导致身体亏空,若是女淫奴倒还好,男淫奴都得在性器里头藏一根长三寸的银勾。银勾的另一端是个小球,从尿道伸进去之后,回勾在膀胱里,将膀胱堵死。银勾的外端,则是一个露出尿道的小环,平日里除了用项圈固定,还能用细链将小环扣在地上,让他只能俯在地面任人取用。

银勾一旦放入便难以取出,放入时,疼的月奴几乎晕厥。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东西以后永远限制了他彻底的勃起和插入他人的能力,再看见太监取来布条,将他的两个囊袋裹住,然后仔仔细细的与性器缠在一起。

男性的四处被仔细的捆好,如同吊在身体底下的一个多余之物,有好事之徒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搅动,敏感的身体让他又想勃起,可被银勾与布条死死的框柱,他只觉得发疼。

“此举是为了防止淫奴日夜沉溺欢爱,连茶饭都不思了。”太监尖锐而冰冷的声音传来,他沉默的看着天花板。

“若要便溺怎么办?”有人问。

太监一笑,抓住那银环上下插动。这银环居然内藏一个结构,可以拽出身体小一寸之多。这东西被插动着,如同也在侵犯者人的尿道,而月奴竟也觉得舒爽,双腿搅动起来。

“按住他。”

一声令下,他的两条腿被分开两边安好,他感觉尿道张开,一股清液从里头喷出,幸好那太监熟稔,及时的收了手,他只看见尿液不受控制的浇了自己一身,他嘴唇发紫,想要将身体蜷起来,可却被迫的张开了。

“一日两次,让他自己用东西勾住银环自己做便好。”太监着人将水液浇干净他的身体,如同在对待一块死肉:“射精便不必了,免的亏了阳元。等囊袋涨的实在不像话,便把银环取了导出便是,三月做一次便好。“

这是在宫内行了几十年上百年的规矩,他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淫奴淫奴,衣服是不用穿的。

头发散在脸侧,也无人会管,平日里若是不行规矩,则用枷扣了,挂在马厩休息。

他本以为现下躺着的房间是他平日里休息的地方,没想到,是用来劳军的营房。

淫奴,是没有人的房子可以睡的。

独孤景时喜欢马,这件事人尽皆知。

当初西征西域,他带回来了六匹汗血宝马,两匹就留在自己府中,亲自照料。

他被压着来到了马厩,头一次赤身裸体的穿街过巷,只庆幸日上中天,周围没有什么人在。他双手与头一同被锁在枷上,太监牵着锁链在前头走,他用头发遮了半张脸,只求让人不要认得。

东宫盛宠,多少禁军曾想去哪里讨口饭吃?

现下那些本以为前程似锦的禁军,怕是都因为他被发去守陵了吧。

他跌撞了一路,被扔到了马厩,本以为最坏不过与马同寝,可未想到等来的还是折辱。

宫中不知为何有了这样的习惯,淫奴的淫纹需得随时闪动才好看。马厩休息之所以是用“挂”,是因为在马厩的一边,还存着上一代淫奴留下来的事物。

是一排大概膝盖高的硕大男形,斜插在墙壁上。

他被人拉开腿,踢弯了膝盖,按在了男形上时,刚好膝盖落地,枷锁也被扣在身后的墙上。

于是,就这么被跪坐着,“挂住”了马厩上。

“放……放我下来……”

他狼狈的挣扎,愤怒和不甘的言辞终于透出了喉咙,可惜无人理他,太监走过来,抽动一个滚轮,那男形逐渐升高,枷锁扣住的位置也增长,于是,他被迫的站起,直直的挺立着。

他感觉到下体的男形几乎将他的身体戳穿,疼的不得不踮起脚来,而男形是卸扣在墙壁上的,因此他被迫微微往前弓着身,可由于枷锁还所在后头的壁板上,他依旧能看见一个龟头的形状几乎将肚子顶出一个凸起。

这东西几乎有女子的手臂粗,他分开双腿,依旧觉得难以忍受。

可更多的,是羞辱。

仿佛一个被摆放在这里的器具,等待人的使用。

旁边的太监解释道:“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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