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月奴(1 / 4)
月奴是被拖出牢房的。
如墨一样的头发被拽在人手里,人落在地上,擦的生疼。
他下意识想挣扎,却发现力气比平日里小了许多,他本也是执剑杀伐的人,现下却连一个普通的军士都打不过了。
此处的侍卫原就有三个,他们呼朋唤友的过来,便围了一圈人。如同羊入虎口,月奴倒在地上看这些人,他恐惧的背脊发寒,想躲,却被一双靴子挡在身后。
“这是哪里找来的淫奴,怎么都艳到了脸上。”有人问。
他侧过头,试图用头发遮掩那半张淫靡的脸,却被人拽着头发将头抬了起来。
他害怕有人将他认出来,但他不知,相貌已然变了。
“怎么觉得有点像宣明……”有人问了半句,他心被提了起来。
随即被打断:“你想什么呢,这等淫奴还能像什么贵人?多半只是运气好,脸骨相似罢了。”
其他人纷纷称是,与此同时,有人将脚踩上了他的下体。
千金万贵的身躯,哪里受过这等侮辱。
顷刻之间,他便想到了死是唯一的出路。
只是手已经被人抓住了,双腿更是被两只官靴打开,暴露着私处与人观赏。他一动未动,只听后头的侍卫说:“是陛下抓到的人,具体怎样你想细问?”
“不……不想。”那人回答,四周传来哄笑声。
“陛下说了,只要不玩死,怎么做都可以。”侍卫又说:“淫奴从来淫纹越重品相越好,这种长到脸上的,我们兄弟几个还不一定能喂饱他。“
谈笑间,就听见了解开腰带的声音,有人拍了拍他的脸:”来,张嘴。”
异常妖冶的淫奴不如其他的,自幼服侍惯了,只会笑着攀上人的裤子去舔。他的沉默让侍卫觉得古怪,拍他的手变成了按住他下巴的双指,似乎想将他的口给掰开,却被他用力甩开。
“滚。”
极低的一声,从喉咙里碾出来。
如果他平日里说出这句话,那换来的是一片鸦雀无声的下跪,连恳求都不敢有。
而现在,则是一声更大的哄笑。
“来,好月奴,在吠一声爷听听,爷还是第一次见到有淫奴这么喊。”
被当成了一种调笑和取乐的法子,如同一只失了爪子的猫,再怎么咆哮也只会让人觉得有趣。
“不过也别掉以轻心,这种长反骨的淫奴我不是没见过,还是先别用嘴,把后面给他捅穿了再说。”有人提议,他的腿被掰的更开,他想要踢过去,却被轻飘飘的踩住。
脚踝被靴子踩住一阵发疼,他只听见人说:“他有些特殊,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等咱们都轮完一遍,他知道好处了,也就听话了。”
“也是。”另一人回应,他便很快被人抓着手拖拽着按在了桌上。桌上一片空旷,只有一盏小小的油灯晃着光。
他的手被几根草绳草草的绑住,怎么挣也挣不开,两条腿被人拉开,脖子按在桌上纹丝未动,他挣脱不得,甚至,不知道该不该挣脱。
人各有位。
他当初下令诛杀淫奴时,也并非人为他们犯了什么错,只是觉得淫奴而已,杀了便杀了。
那如今算起来,这些侍卫只是想用一个淫奴而已,哪里算得过错?
胡思乱想的淫奴才是过错。
只是……
只是……
臀瓣被人掰开,他剧烈的挣扎起来。
而这些挣扎似乎只是床榻上的情趣,他还未来得及喊下一个字,就感觉一根男人性器冲了进来。
身体被拓开,但竟然不疼,这几日的断食变成了恰到好处的清洁,明明是男子用来排泄的位置,此时却真的如同交合之器一样,迎接了粗暴的动作。
他也与女人睡过,初夜的女子,因他是太子,总会过分柔顺隐忍,但在第一夜时,总会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他虽然薄冷,但也不至于不解风情,总是会问一句:“疼?”
“奴婢不疼。”侍妾低声回答,伸手小心翼翼,又满怀期待的搂住他的身体。
他是不介意在床榻上照顾女子的,因此准了对方微微的放肆,开始动作。
他十六岁开始有侍妾,中间从军两年,竟然懒得带一位。
这么久时间,弟弟景铭都有一儿一女,唯独他还是孑然一身。
仔细想来,大约都是因为本身其实是个淫奴……
性器插入他的身体里,他发出了一声微微的鼻音。
这声鼻音被人捕捉到,又开始了粗鄙的调笑:“你看,他开始爽了。”
甘甜和酥麻从下体传来,他想要躲,却反而夹得更紧,粗暴的男子拍着他的臀在他的身体里开疆拓土,他咬着牙齿,只能忍着不发出更多的声音。
灭顶的快感一点点冲撞着脑海,若不是此刻被手压着,他害怕自己会如同那些女子一样,忍不住拥抱上那些人。
而随着情欲渗透攒动,他听见旁边有人诧异的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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