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耳濡目染还是天生的活好(3 / 4)
的里衣也扯下来,丢到一边,“等什么。”
时容把那个放在枕边的漆盒拿出来,苦着脸说,“这个要放起来…”,不能在这种时候放在床上。
可以理解,楚怀风拿过漆盒,帮他放到一旁的柜子里,还用衣服掩上,洛珽笑了,“陛下果然贴心,小殿下,这下自在了?”
时容扯过被子,蒙在头上,抱怨地嘀咕,“要做就做,不要再取笑我了。”
闫珉忍着笑,连人带被子一道抱着,像哄孩子一样摇他,“不笑了,有羞耻心乃人之常情。”
时容扯下被子,怒道,“还说不取笑了,兄长讽刺起人来不输洛大人啊!”
“我没有。”,闫珉亲了亲他的嘴角,哄道,“这次真的不说了。”
他的里衣已经被脱了,就剩条亵裤,楚怀风从背后拥着他,两手被牢牢地按在胸前,亵裤被极慢地拉下,时容受不了地闭上眼睛,太羞耻了,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快要喘不过气了。
身上烫,身后的人更烫,时容侧过脸,鼻尖在楚怀风的脸侧轻蹭、索吻。楚怀风低笑着把他抱得更紧,低头擒住那微张的小口,小太子不是那种羞赧到底的人,他会主动,会热情地袒露自己的爱意,这一切,都是上苍赐予他最大的恩赐。
“洛珽!”,时容惊叫起来,挣开楚怀风的禁锢,按住洛珽探到股间的手,洛珽挑眉,“你怎知是我?”
我能不知道吗?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得被挤兑到死。不过,他其实想出了更妙法子挤兑回去,一直不敢说而已。
楚怀风把他扶起来,让他跪在床上,时容完全顺从地任他摆布,还没跪好,就被从后边进入了,内里被填满了,胀痛感令人头皮发麻,时容忍不住呻吟起来,“啊…”
手无措地想找东西捉住,果然捉到了一团布料,抬眸看去,依稀是兄长的样子,时容喉咙里咕哝一声,把他拉到离自己更近的地方,几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闫珉咬住他的嘴唇,两手从脸颊、肩颈,一路揉到前胸腰侧,再下一点,就能碰到早已兴奋的私处。
可恨那双手到了腰侧就不动了,时容发着抖,想自己去摸,洛珽却不太愿意,手腕被攥着按到灼热的硬物之上,“乖,给为夫摸摸。”
时容乖顺地圈住他的茎身,不过他被楚怀风干得没什么力气,手搭在上面就懒得动了,体内的最瘙痒的那一点被不间断地撞击,他快要不行了。
闫珉亲够了,才微微退开,摸着他的下唇哑声道,“要不要?”
要不要这个问题问得好,时容断断续续地,说出的话碎成一段段的,“我…我这不,不是…在要了么?”
洛珽好心地帮他摸了下处几下,时容小声地尖叫起来,身体一阵阵地抽搐,“别装不懂,大公子在问你是要一起来,还是一个个地来。”
时容欲哭无泪,他是真没听出来,你们爱一起做就一起做好了,问什么问,难道他说想轮着来,就真的会轮着来吗,太讨厌了。心里虽是在腹诽,嘴上还是乖乖地说了,“一…一起来…啊!”
楚怀风竟然抱着他坐了下来,两腿长腿被勾住腿弯,露出正被不住抽插的私处,“小心点,许久未这样做,当心弄伤了。”,这样一说,闫珉又有些迟疑了。
洛珽把他拉起来一点,一边在他脸侧啄吻,一边问,“殿下今儿想舔谁的东西?”
“你的你的…”,时容破罐子破摔,人家想听什么他就说什么。洛珽笑着捏了捏这张小脸,他特别喜欢捏时容的脸,很难说是出于什么心理,就是喜欢手指那柔软滑腻的触感,还有小殿下羞怯又纵容的神情。
体内被伸进两指,时容不适地戚起眉,但还是可以忍受,小小地发出几下鼻音,自觉地慢慢放松下处,让闫珉得以顺利地进入。洛珽不会在这种时候让他舔,要是痛得紧了,小殿下没轻重地咬下来,他还活不活了,于是只是先在他的胸上又舔又咬的,手摸着那处因为不适软了些许的玉茎。
要来不来的感觉更折磨人,偏生楚怀风还把他的两只手拧到身后按住了,洛珽又在到处点火,下面越来越软,已经能容得下三根手指了,时容带着点哭腔,看着闫珉道,“兄长…哥哥,我可以了…”
“好。”,闫珉朝他笑了一下,然后腰腹用力,一点点地将茎身塞进可怜的小穴里。
“啊啊——”,时容一下子蜷缩起脚趾,太多了,太涨了…可是不太痛,心脏跳得像是打鼓,眼里含着两汪水,“轻点…啊…轻一点!”
楚怀风随手扯过发带把他的手绑了,才搂住他的腰身,配合着闫珉的动作,忍住下身狂暴的热情,轻柔地抽送。
“殿下别冷落微臣了啊”,洛珽着迷地描绘时容美丽的眉眼,阴./.茎磨着那微张的小口,时容嗯了一声,眼睛迷蒙地看着他,伸出舌尖在茎头上舔了几下,然后张开口,深深地纳入。
洛珽抽了口气,不知道是小时候耳濡目染,还是天生的,别看他的小殿下性子纯,但其实活很好,他真的很会,每次都会特意全部吞入,任由龟头肏到喉咙,舌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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