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耳濡目染还是天生的活好(4 / 4)
会在茎身上柔柔地打转,他们三个都受不了他这样。
如果时容知道自己竟然被评价为活好,说不定现下就要跑出去找个山洞躲起来,再也不见人。
“还疼么?”,闫珉问道。
楚怀风摸了一把他的下处,笑道,“精神得很,想来是不痛了。”,于是两人便开始逐渐放开手脚,不再温柔细雨了,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又或是同时抽出又顶进去。
嘴里还含着洛珽的东西,要他怎么回答啊,时容皱着脸吐出一点,缓过气了,才又纳进去,洛珽真受不住了,按住他的后脑,不住地操着这张小嘴,手在那因为吞吐而鼓起的小脸上流连,爱不释手。
两条腿已经没什么知觉了,无力地被推到最开,整个下身都似要被烧起来,体内的快感就像将要缺堤的湖水,就在最敏感的那一点被不知道谁狠狠碾过后,时容浑身阵阵发抖,腿根不住地抽搐,已是射了出来,身上白皙的皮肤大片大片地泛起薄红,额上都是细汗。
被做了一轮,时容累得手指都没力气了,等他们都把东西射进身体里后,便无力地摊在床上,嘴边还有来不及咽下去的白浊。
洛珽拇指抹上那丝白浊,都推到时容嘴里,时容闭着眼睛,把那根手指轻轻地咬着,小舌一点点地把上面的东西舔干净了。闫珉摸着他的头发,缠在指缝里,“容儿是要去浴池,还是兄长给你打水。”
楚怀风温言道,“既是天寒,还是把水打进来吧,他前儿才退烧,再冷着怕是不好。”
时容抬起一点眼皮,作死地问了句,“你们不要了吗?”,上天作证,他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
就为着那句话,打水洗身的待遇是没有了,幸好这些人还有点良心,没再一起弄他,反而真的一个个地轮着来,一个肏他的时候,另外两人就兴致勃勃地啃他的嘴,肩颈,乳尖,小腹,弄得他下处再也射不出什么了,也没被放过,要不是他酒喝的不多,兴许就要被玩弄得失禁了。
再后边儿的事他其实记不得多少了,不是被做晕了就是累得睡了过去,反正等到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干干净净地被裹在被子里,身体像被几十匹马车碾过一样劳累。
眼睛眨了两下,只见楚怀风和闫珉坐在窗边的矮榻上,两人中间摆着棋盘,饶有兴致地对弈。
又看了一圈,怎地不见洛珽?
“…我要喝水。”,时容哑着嗓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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