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耳濡目染还是天生的活好(2 / 4)
睛,“是啊,别说我贤惠,不然我不送了。”
“继温柔善良之后,又一个好词被殿下嫌弃了。”,洛珽佯装叹气。
时容把盒子都打开,一边说,“这件是兄长的,这个则是陛下的,剩下的嘛——”,时容把最后一个盒子塞到洛珽怀里,笑吟吟的,“是大人的。”
楚怀风端详着腰带上的玉扣,突然说道,“这是相当好的羊脂白玉,还是龙纹,只能是宫廷之物…那日你说去千鲤池找母后的漆盒,是为了找这些玉扣吗?”
“嗯,”,时容点头,“如果不是为了配腰带,我也想不起来那个盒子,所以就去找了。”,又笑嘻嘻地推着他的肩,一晃一晃的,“试一下嘛,团纹也是我自己画的。”
楚王陛下和两府大人总算明白时容到底在害羞什么,自己也开始脸上微烫,这种满腔柔情的小心思比床上那点事更叫人动心,洛珽咳了一声,“既是守岁的,那明日再试,岂不更好。”
“大人是在不好意思吗?”
“不是!”,洛珽怒道,拿着衣服走到屏风后边儿去了。
时容继续晃楚怀风,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闫珉,委屈道,“那日我满心欢喜的,偏偏在千鲤湖听到——”
闫珉马上投降了,“好好好,现在就试给你看。”,屏风被洛珽占了,闫珉只能转去浴池那边,这下就剩楚怀风还在被时容晃来晃去。
楚怀风无奈道,“孤要晕了。”
时容不晃他了,改成从后边搂着脖子,脸挨在肩上,“那容儿伺候陛下更衣?”
“……”,楚怀风嘶的一声,把人拉过来狠狠地亲了几下,额头顶着额头,低声道,“孤准了。”
谁说时容不精明呢,把人家的脾性都摸透了,哪两个随便哄一哄就千依百顺,哪个要温柔小意地磨蹭,拿捏的手段简单但好用。
低头系腰带的时候,闫珉和洛珽都换好了,锦衣修身,英俊倜傥,好一双浊世佳公子,时容眼睛亮亮的,“若是不合身,我再让绣娘改。”
“殿下是把我们的身段尺寸都摸透了,竟是处处都合适。”,洛珽调笑道。
时容抿了下嘴唇,脸色红红的,继续低头把楚怀风的腰带穿到玉扣上收紧,才算是好了。
穿好了楚怀风也不让他走,揽住腰身就往怀里带,轻佻地挑起这张发红的小脸,戏谑道,“容儿准备了这样用心的大礼,孤自当投桃报李。”
洛珽看了下另外两枚玉扣,眯起一双桃花眼,“为何我的扣子会是牡丹?”
“因为你富贵。”,闫珉和时容异口同声道。
闫珉捂着嘴咳了两下,心意相通大抵便是如此吧。
既是守岁的新衣,断无穿着过夜的道理,让时容好生欣赏了一番,便都脱下叠好,珍重地放回锦盒里。不过衣服都脱了,总得做些什么来报答美人恩吧。
楚怀风好整以暇地靠在矮榻上,手指摩挲着又被满上的酒杯,看着乖乖地给闫珉和洛珽倒酒的时容,眼里盛满爱意,忽地开口道,“太子殿下今夜想翻谁的牌子?”
时容手一抖,酒液倒在桌面上,神他妈太子殿下,这称呼从楚王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让人牙痒痒的呢。
不过这个称呼也唤起了很多遥远的记忆,比如那些永乐宫和长宁宫里爱恨交织的日日夜夜,他们竟然也走到现在了,真是不可思议。
酒气氤氲,连空气中都似染上了醇酒令人迷醉的湿热,时容捏着那只酒壶,眼睫轻轻地颤动,最终还是没拿住那价比千金的酒壶,手一松,应声落地,酒液洒了一地。
洛珽捉过他那只不稳的手,手指在虎口的皮肤上细细摩挲,“殿下今夜滴酒不沾,怎地还一副喝醉了的样子。”
他醉了吗,或许有,或许没有。
腰被轻轻一带,就被揽到了怀里。时容惊醒过来,兄长的脸就在眼前,他喝了不少,只要时容斟满酒,他就会都喝下去,凤眸明亮,眼尾熏红,“其实不翻牌子也行。”,嗓音低沉沙哑,水色的薄唇在在他的肩头轻轻亲吻。时容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兄长居然学会色诱这招,太过分了。
该死的,时容拿过他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不翻了不翻了,大过年的,拒绝多晦气。洛珽已是站起身来,手里拿过另一壶暖酒,抬起他的下巴,拇指抚摸着淡色的下唇,“论色相,微臣半点不比大公子差,殿下怎么不喝微臣这杯?”
喝喝喝,都喝。时容乖顺地张开唇瓣,任洛珽把酒壶的壶嘴塞到他嘴里,温暖清冽的酒有股清幽的梅花香,连血都被暖得温热。
“咳咳…”
闫珉拍着他的后背,小声道,“够了,别喝了。”,他把人横抱起来,时容迷迷糊糊地说,“到,到床上去。”
天旋地转,转眼间就坐到了榻上,兄长在很深很深地吻他,舌头抵着舌根,后脑被按得紧紧的,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腰带被解开了,外袍剥了下来,只剩一件雪白的里衣。
时容挣扎着睁开些许,大口地喘息,“等等。”
楚怀风把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