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耳濡目染还是天生的活好(1 / 4)
时容在海边玩了快一个时辰,倒不是真如洛珽所说的什么,弱智、没长大,而是因为从未见过,所以看什么都新鲜。当然了,他还是要脸的,在楚怀风也即将忍不住要讽刺他前,时容拍拍狐裘上沾到的沙子,说道,“真的这么无聊吗,那我们回去好了。”
楚怀风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好,走吧。”
洛珽笑道,“让楚王陛下在这里陪你吹了一个时辰的冷风,小殿下,这笔账可要好好算。”
哼,时容推了他一把,又被推了回来,后背撞上闫珉胸前,闫珉顺势搂紧他,“我看洛大人也没比容儿成熟到哪里去。”
“反正现在怀里揣着贝壳的人不是我,”,洛珽笑着抬了抬下巴,瞧着闫珉怀里的几个形状漂亮的大贝壳,“闫大人不也相当乐在其中吗?”
就这么一路阴阳怪气地拌嘴吵闹,楚怀风可算是忍不了了,皱眉道,“真是够了,孤自个儿骑马回去。”
闫珉脸色微微发红,自己竟也与那两个不成熟的人闹起来了,很是羞愧,当下也想骑马走,让洛珽和时容在马车里继续闹好了。
不过天色渐暗,越夜风越大,洛珽知分寸,眼见时容被惹得就要炸毛,直接弯腰把他扛到肩上,丢进马车里。
“你!”,时容气得脸都红了。
洛珽就是喜欢看他生气的样子,把人搂过来,在发红的脸蛋上亲了几下。
闫珉拉上车帘,“好好地又惹他生气,洛大人就是欺负他性子好。”
时容其实也不是真的气,反正他和洛珽一直就是这样打打闹闹的,当然了,打是打不过的,但这几年竟能开始说得过了,于是常常弄得洛珽气急败坏,时容一想就心情好。
马车跑的飞快,时容撩开帘子,就能看到外头的大好风光,“要是这里能放焰火,一定好看极了。”
“让大公子给你放去。”,洛珽脱下袍子,闲闲地丢在一边,瞧着闫珉道,“不过就怕赵冲的兵见到,以为要出海开战,那可不好了。”
时容放下帘子,扒拉开他搭在肩上的手,“你只说不行不就好了。”
闫珉倒是一直在想别的事,洛珽道,“又在想朝里的事呢,快歇一会吧,小殿下都要气哭了。”
时容怒道,“我没有。”
闫珉一笑,“我是在想容儿今晚准备了什么,亲自让王喜准备热酒和小菜,如此贤惠,倒叫我受宠若惊了。”,此话一出,洛珽也饶有兴味地看向时容。
“都想哪里去了,”,时容皱着脸,“是很正经的事,你们再乱开玩笑,我就让王喜把东西都撤了。”
马车很快就回到宫殿,闫珉先下车,让时容捉着自己的手跳下来,洛珽含笑道,“大公子怎么不给我扶一下。”
闫珉微微挑眉,竟真的把手递到他面前。
“……”,这下轮到洛珽没话说了,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时容靠在闫珉身上笑得打跌,还不知死活地挑衅,“大人自己说要的,兄长也应了,为什么不下来呢。”
洛珽干脆从马车的窗上跳了下来,“殿下随便说,今夜我可不会放过你。”
作为东道主,赵冲怎么也得好好表现,说不定哄得楚怀风高兴了,来年的征税能少要几车,他知道楚怀风才不想和他这国君周旋用宴,又听内侍说时容身边的宫人在准备热酒小菜,干脆打手一挥,让内侍将一整桌的珍馐佳肴送到侄儿房里。
楚怀风依言在他房里等着,手上还拿着白天的那卷书,听得人回来了,才稍稍抬眼,“这么快,还以为又要闹半天。”
“什么叫又…”,时容小声抱怨,不过见王喜果然布好了满满一桌,弄了几壶酒都用热水暖着,又觉得不好意思了,做过去不是,站在门槛上就更奇怪了。
闫珉和洛珽不觉什么,轻车熟路地坐到桌子边了,三人古怪地看着他,楚怀风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要不想的话又不会逼你,都忸怩一天了。”
像是下了决心,时容深深地吸气,走进了寝室,还转身关上门。
“还是先吃饭吧。”,时容小声地说,然后挽起衣袖,露出一截白白的手腕,拿起一瓶暖酒一人斟了一杯。
不怪人多想,这场面,实在是——
不过他这幅鬼祟样子实在有趣,这三人对他到底想做什么是越来越感兴趣了,按下那股子邪火,很给面子地一饮而尽。
“先吃点东西呀,空腹喝酒不好。”,时容又给他们夹小菜,舀汤什么的,非常贤惠。
这些人清醒的时候肯定会取笑他,只有这样微醺了,才会柔情蜜意地好好说话,酒过三巡,时容见差不多了,才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见年关了…都是要穿新衣的,所以…”,算了还是别说了,直接拿出来好了。
他走到床边,掀开叠得整齐的被子,拿出了那颠沛流离了一路的三个锦盒,端回桌子这边。
闫珉起身帮他拿着,欣喜道,“就是因为这个,容儿才整天都不自在的么。”
时容警告地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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