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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应当悄悄闭嘴,没料到他还有底气来找自己的破绽。
但是如果在此时向林家示弱,无疑是授人以柄,既然答不上苏恪青的问题,干脆进一步冒犯——
“我行在条款最后也声明了,最终解释权在我方。”那位女士举起了资料,“现在我们有理由怀疑,林甫先生赠予股份的行为对企业发展造成了风险,不排除苏先生在持股后恶意操纵的可能。”
林作铃的眼睛眯了眯,“证据呢?”
“我以为我们阐述得已经很清楚了,从血缘——”
林作铃打断她,“恪青从小在林家长大,与我们是远亲,拿到了明宪大学的录取资格。有血缘关系,又有经营能力——我被贵行做了以上评价,恪青不是更合适?至于恶意操纵...”林作铃露出个嘲讽的笑,“一个人怎么证明他不会做他没做过、甚至没想过的事?”
银行方迟迟没开口的最后一人终于在此时加入了对谈,他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把一直放在信封里的资料取出来摊开,“小林总,苏恪青从小在林家长大,也不意味着他就是林家的人。您所说的远亲,更是无稽之谈,苏恪青和林甫先生根本没有任何亲缘关系。”
他抽出一页纸,语气也变得更尖刻:“这是苏恪青法律意义上的监护人,我们已经联系到他了。他听说这事以后,恨不得连夜飞过来把苏恪青和他名下的股份都带回家,好去填他赌博、酗酒欠下的无底洞,最好再娶个不会因为家暴就跑掉的听话老婆。”
站在沙发边的苏恪青身形稍微有点颤动,林作铃抬起头,猛地拉过他,让他和自己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摸到苏恪青的手有点发凉,林作铃快心疼死了。
“就这些了吗?”他声音里带上了发狠的意味,“还有什么东西,全部拿出来,我一并给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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