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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弟弟床上门外旧情人(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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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雀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每天回来很晚,甚至不回来,纪良已经很多天没见着他的面,可这个屋子里他的痕迹却越来越多,燃尽的烟头、空了的酒瓶、不合他身量的高级服饰乱摊一地,虽然只出现在他的卧室里,而且最多一天就会收拾掉,但纪良还是发现了,他最近每天上班前都会偷偷去他卧室看一眼,他在担心阮雀。

周五,纪良在睡眠中被搅醒,他朦胧地睁眼,见阮雀趴在他胸膛上张嘴笑,恶作剧地笑,下巴又尖了些,那轮廓美但不太真实了,像梦一样。

“做不做?”他的声音也像梦语。

纪良半撑起身子要去开灯,被阮雀按住手,倾身过来求吻。

“你喝酒了?”一吻结束,纪良扶着他的腰问道,心下感叹这一握的单薄。

“没喝多。”阮雀掀开他的被子,骑到他只穿了内裤的大腿上,又问道,“做不做?”

纪良没说话,手却下滑到他未着一物的屁股上,握住,怕他转头就走一样。他承认,他对许久未见的阮雀不只是担心。

一些事情也在这些天里想明白了,比如那些无用的直男的矫情和他确实为阮雀肉体所吸引。

于是阮雀就塌下腰环抱住纪良的脖子,股沟主动往他手里递。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纪良的呼吸发沉,看他,手指陷进那个弧度里,再往下,探进夜影荫蔽着的小口,是湿软的,被人操过又清理了的触感,于是他又问,“你去哪了?”

“就在主人家啊,哪也没去。”

“.......”纪良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你不是和你的雇主断了吗。”

阮雀提臀深深浅浅迎合着纪良的抽插,“嗯,这次是他弟弟。”

“人挺小的,家伙够大。”笑声在黑夜里清晰可见。

纪良把话听到耳里,那话吸收不了一样杵在耳朵里,他只有感受阮雀朝自己已经矗立的几把坐下来,那里依旧狭窄,依旧炽热。

“……你这些天晚上,都是和他?”纪良挺身律动着,半眯起的眼睛里挟满性欲和迷茫。

“不止这样,”阮雀一直握着的手展开,递到纪良面前,一个木塞,直径比红酒塞要大,他喘息着,跟纪良抱怨,“他今晚……射给我,要我,塞住了明天去见他。”

看着那东西,纪良握住他腰的手一下掐紧了。

“明天早上再做一次,帮我塞满。”阮雀低语。未关的窗户,深夜里的风席卷进来,灌满一室。

那种感觉又回来了,纪良看着他起伏中飞扬散落的黑发,一整个黑夜就像是为它的起落指挥着,身下被深深吮咬着,往发亮的尽头吸着,纪良在一片空白中感到灵魂的抽离,一股股的被摄取。

纪良松下了掐着那一把腰的手,怕弄疼他。

其实陈时望在床上是很生涩的。表面上看冲撞着野兽一样,但手下连揉他屁股都不敢。有时阮雀骚得他招架不住,就摆出一幅恶狠狠的模样,往死里操他,可是那红透的耳根和大男孩的模样,在他眼里纸老虎无异。

阮雀偏偏喜欢招他,上了床就一幅千人骑万人干过的姿态。昨晚被抱着操的时候,挺着战栗的乳头往陈时望口里递,陈时望越是偏头不敢看,阮雀邀请的声音就越是含情,“舔舔嘛,”眯上眼,喘得断续的声音往死路上踏,“你哥哥,就最喜欢含着它操我。”

一句话迎来了半个不知倦怠的夜晚,不知其数的精液的浇灌,和一个坚果罐的木塞,双目炯炯发亮的威胁。

陈时望多久才能意识到这对阮雀构不成威胁?或许就在第二天的早上,现在。

半褪到腿弯的仆人裤,赤裸的大腿跪坐在床沿上,再往上一点,屁股从上衣里翘出来,没有内裤,木塞钳在臀沟里,穴口通红一片,撑得不见褶皱。

“请三少爷检查。”今天相见的第一面,阮雀用说早安的轻快口气。

“你!”陈时望看着那场面,在他身后吸了口气。

阮雀嘴里催着“三少爷快点检查,我还要去浇花”的时候,已经被一只有力的手扯了下来,拉去卧室的卫生间。

被按着趴在洗漱台上,感受穴里的木塞一点点抽出去,最后啵一声,合不上的穴口里乳白精液泄出来,从腿根滚烫地往下流。虽然没有昨晚陈时望灌进去的多,但应该也不成计较,至此阮雀的表情都是自得的,直到抬眼在镜子里看到身后那人的神色。

“什么是气话知不知道?”陈时望皱眉看到镜子里,“我让你塞着你就真塞啊!”

阮雀张了张嘴,“......我以为你是认真的。”

有些冰冷的手指按在小穴旁边,红肿阴唇牵连着翻开。陈时望撑着洗漱台俯身去看,阮雀在镜子里看不到他,这种感觉挺奇怪的,火辣辣的性穴暴露在空气里也有些局促。就在阮雀等到不想在等的时候,陈时望放下手起身了,“去浴室把里面冲干净。”说着就往外走。

阮雀也才直起身来,想着终于结束了,“好,那我洗完可以出去浇花……”

“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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