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勾/引未成年三少爷阮雀的第一个替身情人(1 / 4)
富二代原本是来找他小情儿的,他给小情儿在这买了个房子藏娇,但现在嘛。
搂着阮雀走到门口,富二代开开门,半句废话没说,往迎上来的小情儿衣服里塞了张卡,让他今晚出去开房睡。
“你怎么长了这么个东西?操,真是个宝贝......”
“刚被操过?这么软这么湿,男人的精液还没流干净。”
“别急,我得好好给你洗洗,我可不要就着别人的精液操进去。”
水声作响的浴室里,腕表、领带、衬衫、内裤......一个接一个丢到了远处的地毯上。富二代给阮雀洗了一半就憋不出了,脱衣迈进浴缸抱住他,热水里肉体相贴相蹭,手指探进他的小穴里抠挖着,把里面洗干净。水涌进穴里又涌出来,陌生的手指抠弄到敏感点,阮雀喘出一声低吟,小穴瞬时把那根手指紧紧咬住。
富二代喜欢他的叫,不像平常那些小情儿一样娘声娘气,是少年天然的嗓音,他的风情也是天然的。“想要我进去吗?现在就进去好不好?”
那根手指没停,蜷曲着在他敏感点上频频按着,阮雀难耐地声音带了哭腔,“快点!”
这种路上捡回来的、穴里还流了别人精液的醉鬼,富二代肯定是要戴套的,可是他刚一起身,就俯看到小醉鬼一双蹙起的长眉,双眼雾蒙蒙地渴求着自己,头脑一热,还和他黏着的下体一顶胯插进去了。
小醉鬼伸长了脖颈,青筋在透白的颈侧隐隐露出来,张开的嘴里是一句无声的喘息。上面的嘴张开了,下面咬着几把的嘴却紧得要命,富二代把他按在浴缸壁上长进长出,受刺激似地盯着他餍足的表情,只觉被层层嫩肉吸着的下体更胀了,“喜欢吗?”富二代紧贴着他,脸抵在他颈处,嗅着他喘息呻吟时呼出的酒气。
小醉鬼想应,一个“嗯”字只在喘息里挤出半个音节,脆生生的,续出一尾拖长的呻吟。富二代狠狠一顶,然后拔出来等热水灌进去再深挺,一下接一下,要把水流搅碎打成泡沫的势头,他心满意足地听到小醉鬼被一下下撞出来的呻吟,舌尖在颤抖。
一场性爱结束,富二代把阮雀抱上床,半裹在柔软的被子里帮他擦身子。这在他一贯的性爱中是难有的体贴,他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宝贝,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雀儿。”阮雀在被子里半眯着眼。
“我叫冯一鸣,你叫我一鸣好不好?”
阮雀愣愣地,倏而皱眉了,“不要。”
冯一鸣对着这张漂亮的脸蛋儿,被拒绝也不当回事了,“那你叫我二少吧,我在我家行二。”
阮雀转动眼珠看向他,那双眼泛着灯光的影。
“乖乖,叫一声。”
“......二少?”干涩凝转,像是刚学会说话的妖精。
冯一鸣奖励似地亲他一下,手伸到他身下挑逗那红肿的小穴,感叹似的,“你这个模样,醉成这个样子,家里人怎么敢放你出来——有男朋友吗?”
“没。”似乎是被他揉舒服了,又似乎是拧着身累了,阮雀转腰平躺在床上,“一个金主,刚把我丢下。”
听到他也是干这个的,冯一鸣心下一动,心说正好,欺身罩住他,“什么金主啊,这么不长眼?”他的手滑过阮雀的脸蛋,“丢了你哪还能找着更好的去?”
阮雀半天没动静,像是酒醉发着呆,任由冯一鸣揉捏着自己下面的女穴。“你能不能,再给我喝点酒?”阮雀突然说话了,伸手盖在眼睛上,遮挡着上面明晃晃的灯光。
“没问题。”冯一鸣荡笑着出去,很快握着瓶威士忌回来了,爬上床俯身盯着他,野兽贪婪猎物一样,“那你能不能,再给我操一会?”
这一闹就又是一天一夜,冯二少在性事上从没这么尽兴过。高度的威士忌直接轰炸了阮雀的意识,他像无边无际的大海一样接纳着对方情欲的宣泄,他痴痴切切地凝望着冯一鸣叫“二少”,软软地伸出一滩舌头迎接着辨不清是上或下的冲击......
阮雀不确定是自己的意识先醒的,还是头疼和胃里的翻涌先醒的。
冯一鸣准备了一整套的话等他,可他睁开眼只望着天花板缓了一缓,就翻身直奔卫生间。
等到他吐完了很久才推门出来,一双没什么精神甚至都懒得聚焦的眼看向自己,冯一鸣就知道了,准备好的一系列威逼利诱都没什么用,这人没打算计较,也对自己没兴趣。
把事删三减四的一说,他只有在听到自己在这里待了整整一天的时候才提起了点注意力,“今天是几号?”声音嘶哑。
“十七号。”
那人赤身裸体,白生生的皮肤上布满性欲的痕迹,他撩着过长的额发转进卧室,“给我找件衣服。”他穿来的那件吊带裙早沾满了情液成了皱巴巴的废布。
衣柜里是他和小情儿的衣服,小情儿的身量与阮雀相近,可冯一鸣怀着私心把自己的衣服递给他,“你穿吊带裙真好看。”冯一鸣回味着捡到他时那副模样,和他调着情。
“你操我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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