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弟弟床上门外旧情人(2 / 3)
去床上趴着!”话没说完就被走出门外的陈时望吼回去。
陈时瑾是在陈时望准备回屋的时候进门的。听到仆人们的问候,陈时望在二楼走廊往下看,好多天没回主宅的陈时瑾站在门口,西装革履,正被仆人侍候脱下大衣,“二哥!爸不在。”陈时望趴在栏杆上叫他。
“不是找爸,我找你的。”陈时瑾从前厅往上望,几分相像的眉眼上全然另一番气质。
“找我干什么?”陈时望一时想不到,他和两个哥哥平时的交集很少。
陈时瑾主动走上来了,站到他面前的时候,陈时望下意识转头看了看,两臂之隔的他的房间。
而与此同时,阮雀也从趴着的床上翻身坐起,愣愣听着门外刻入骨子里的熟悉的脚步声。
如果这道门倒下,阮雀会发现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就离自己那么近,那个和他肌肤相亲的人,那个和他喁喁情话的人,那个会笑着压他在床上吻他一声“小雀儿”的人。
而他抱自己多少次的左手上现在戴着订婚的戒指,而自己赤身裸体地在他亲弟弟的床上。
“明天我回不来了,提前送你生日礼物。”门外,陈时瑾递上一个精致的礼物盒,表示歉意的压了压眉毛。
二哥是真正陈家养出来的贵少爷,妈妈生前亲手教的礼仪和品性,永远合宜,永远游刃有余。陈时望不行,等他该学的时候什么都晚了,那些礼仪老师狗屁不是,所以他也只是接过礼盒,头不抬地道声“谢了”。
“这是什么?”陈时瑾顺着看到他手里,礼盒之余还握着一盒药片一管药膏。
“有点上火,找管家要了点药。”陈时望不着痕迹的把药隐在礼盒下。
“严重的话叫李医生过来看看,”陈时瑾拍拍他的肩,调转步子,走之前嘱托道,“明天有什么需要找我助理就行,出去或者叫朋友办par,玩得尽兴。”
阮雀贴着床边,想象陈时瑾说这句的时候会用什么样的表情,今天天冷,出门的时候会不会披上那件枪驳领的黑大衣。
门打开,阮雀眼睛从陈时望身侧往外望。
门关上,“喂。”
“嗯?”如果披了,会不会配上那套定制的相衬西服,那套西服的领带上次被自己要过来了,后来助理有没有给他补上......阮雀看着陈时望朝自己走过来。
“我不是叫你趴着吗?”陈时望把手里的东西往床上一撒,“看什么呢?”
陈时望有点明知故问。
“看我失去的金主。”阮雀嬉皮笑脸。混不在乎的态度给自己看。
陈时望本以为那一眼望过去是念旧情,现在看着他的笑脸,和昨晚他凑过来的笑浮现重叠起来——
“舔舔嘛,你哥哥最喜欢含着操。”
呵,二哥,这就是你们那个圈子吗?你们那些贵少爷,和一勾手指就贴过来的小情儿?几年几年的厮混,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一边打发了人转头陪太太挑钻戒,另一边拿着钱潇洒拍拍屁股走人,手术台上冷光凛凛的解剖剪都没有你们能把感情和性欲拆分得干净漂亮。
更遑论——陈时望看着眼前——这个无缝衔接爬上亲弟弟床的人,佼佼者,佼佼者。陈时望连嘲讽的气力都提不起来——那是袖手旁观者的特权,陈时望冷冷地看向那盒药膏。
被打开——阮雀拿过药盒旁边的礼盒,饶有兴致地低头看。
陈时望也顺着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和阮雀抬头的眼神对上,欲言又止的眼神。
那是他两年前生日就收到过的礼物,和今天的,同一块表。
那是阮雀两年前挽着陈时瑾逛街时挑中的礼物,之后他们去吃了肯德基的冰激凌,陈时瑾看着他傻乐着舔圆筒的脸笑,无奈地拿着自己手里的那份,当时桌上就摆着这块表的礼品袋。
陈时望面无波澜的把礼盒合上扔到一边,拿起药盒拆开,“趴过去,翘起屁股来。”
被扔走的不止——阮雀!够了!阮雀面无波澜地翻身趴起来。
“今晚留下来吗?”问出这个问题,他对自己都失望。
没想到——“三少爷给报酬吗?”自从那天同眠共枕后,陈时望再没找他写过作业,没想到“报酬”这个字眼会在现在重提。
陈时望一手指头的药膏,刚在他小穴表面涂开,正要伸进去的时候听到了,停下了,一指头把他戳死的冲动太过幼稚,他把手指收回来,“你想要什么报酬?我哥给的还不够多是吗?”后一句几字一顿,陈家人没一个好惹,高中的孩子气急了吐字都盛气凌人。
对阮雀无所谓,陪着陈时瑾长大,多大的场面都陪过了,“那也不能一劳永逸啊,就按市场价吧三少爷。”
陈家富了多少代,老钱的脾气十足,跟着久了的仆人都张口闭口不谈钱——掉价。陈三少爷长这么大百元钞都没摸过几次,现在翻箱倒柜地找钱,不像找钱,更像找气。
“按市场价是多少?”还真让他找着了,手拿着厚厚一沓钱,看着不是钱,是陈家用来垫桌子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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