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温存秦相来访(3 / 3)
。恐多年前的事变重现,刺史着人八百里加急将情况上达天听,请求朝廷早做决策。
作为当年徐州事变的善后者,秦澜思紧急召集六部尚书共商对策,最后决定先来国师府询问帝君意见。
晏文卿看完奏章,长眉紧蹙。
若折子上所言为真,西南大旱从入夏至今已持续数月,但他前两日观星却未曾发现异常,着实可疑。星象异动并非一朝一夕而成,若果真短短数日便出变数,恐怕大周将有劫难。
他放下折子,凝重地看着秦澜思:“若今夜是晴夜,孤便观星推衍一番,明日将结果告知秦相。”
他手指搭在奏折上,有规律地敲了三下,又道:“此事颇为异常,秦相需得早做安排。”
虽然还未观星,但晏文卿直觉此事不同寻常,徐州只怕真有一场大祸将至。
秦澜思起身朝帝君躬身行礼:“那便有劳帝君了。”
晏文卿颔首,见他还未告退,不由疑惑地看向秦澜思,问道:“秦相还有何事?”
秦澜思抿了抿唇,似有话要说。他心下颇为纠结,最终还是拎起小桌上的两个白瓷坛子,放在晏文卿手侧的案桌上。
“这是?”
“这是臣去年新酿的秋露白,前些日子正好开坛。”秦澜思的目光凝在那两个坛子上,目光柔和:“帝君喜欢,故带了两坛过来。”
秋露白是用秋日太阳未升起时绿竹上的秋露酿制的清酒,酒香清冽却不容易上头。国师府上每年都会收集秋露酿酒,但往往一年所得还不够晏文卿一人饮用。
晏文卿拧开坛盖,熟悉的味道幽幽从坛口钻出,甚至比国师府神侍酿的更为清冽。他清冷的眉眼柔了柔,盖上盖子朝秦澜思道谢:“秦相有心了。”
秦澜思见他收下,俊秀的面上亦是肉眼可见的欢喜。
“那臣便告退了。”
收了人家的礼,晏文卿决定起身送秦澜思一程。秦澜思受宠若惊,在楼梯口忙道“帝君留步”。
晏文卿的臀部不适并未完全消散,故也不勉强自己下楼梯,只站在那儿目送秦相离去。
神侍引着秦澜思出内府,晏文卿扶着把手,兀自思考今夜观星的事情。突然,皇帝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帝君同秦相真是情深谊长,人都走了还恋恋不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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