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温存秦相来访(2 / 3)
是要给自己喂饭?
他抿着唇没有动作,一时对自己误会皇帝有些惭愧。
李承逸抖了抖大腿,被颠了两下唤回神的晏文卿听到对方兴致勃勃地提议:“听人说美人口中的酒会格外醉人,文卿若是不愿自行用膳,不如我们来试试口对口喂食,看看饭食会不会更香。”
这想法纯属皇帝想调戏人的恶趣味作祟,但晏文卿大受震撼,他夺过勺子,有些迫切地咽下那口粥,生怕晚一秒李承逸便要对自己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有了第一勺粥食进肚,饥肠辘辘的胃再次活泛起来。兴许是皇帝老老实实搂着人不再作妖,晏文卿很快适应了坐在李承逸大腿上用饭,甚至不自觉地挪动臀部,在他的怀里调整出舒适的坐姿。
不得不说,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晏文卿用到八分饱停下,李承逸顺手拿起帕子替自己擦嘴,动作熟练得好似做过千百回一样。他微微挣了挣腰间的铁臂,语气柔和不少:“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李承逸在他脸颊窃了个吻,不待对方发火便松开手,扶着他的腰站起来:“文卿想去哪?”
外面正是烈日当头,皇帝提议:“不如我们上床歇息吧。”
且不论晏文卿方醒来,现下并无困意,即便是要休息,他也不欲和毫无节制的皇帝一起。
他果断拒绝,声音淡淡的:“陛下去床上歇着吧,臣去看会儿书。”
李承逸揽着他的腰,带着人往外间书房走:“好呀,正好我也不困,我们一起看。”
于是,想讨个清净的帝君大人心愿破灭。
他手执书籍侧躺在软榻上,身后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对方一只手臂霸道地圈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撑在软榻上支着脑袋,从自己身后看书上的文字。
李承逸不爱看书,尤其是晏文卿看的书晦涩难懂,他不过跟着看了一会儿便放弃了。
“我来给文卿按按腰吧。”
昨日自己确实是太过分了,晏文卿是初次承欢,若非体质异于常人,只怕不是现在腰酸屁股痛这么简单。
过日子要讲究细水长流,皇帝难得自我反思,他的大手握着晏文卿的腰窝,开始卖力地按摩周围紧绷的筋络。
晏文卿的心神被腰上动作的手夺去,手中的书许久不曾翻页。
皇帝为什么要给自己推拿,这是讨好自己的手段吗,他到底想从自己这得到什么?
一直待在内府的帝君不知世俗情爱,头一次面对外男的纠缠,满脑子都是困惑与迷茫。
李承逸的按摩功夫着实一般,初始按得轻了惹得晏文卿发痒,后又下手重了引来对方一声闷哼。在连声道歉中,他终于在轻重间摸索出一个折中的力度。晏文卿腰部的酸麻在对方的努力下大有减轻,原本有些抗拒的心防亦渐渐放下。
许久......
“啪——”是晏文卿手中的书落在地毯上的声音。
李承逸停下动作,支起上半身,看到晏文卿衣袖露出的一节皓腕正软软地垂在软榻边,分外柔弱多情。而怀里的美人安安静静的,不知何时已阖眸睡着了。
其实他也知道是晏文卿身体过于劳累所致,但李承逸还是高度赞扬了一番自己的按摩水平。
单人软榻容纳两个成年男子平躺的话有些勉强,但两个人相拥侧卧明显有余。
晏文卿身后不适无法平躺,只侧卧一角。李承逸伸出长臂垫在晏文卿脑后,拢着人往自己怀里贴的更紧密,而后心满意足地倒回榻上,搂着大美人午休。
晏文卿是被桌上的铃声唤醒的。
他捂着额头坐起,一只手臂从他腰间滑落。他回首,看到皇帝正躺在自己身侧睡得正酣。
喉头滚动几下,最终化成一声轻叹。他捡起垂落在地的软绸,掖在皇帝的身下。看到对方被热得挣了挣手脚,唇角不禁溢出一抹浅笑。
贵客来访,想到秦相在楼下等着自己,他又散去笑意,起身去换了身较为庄重的常服。
秦澜思端坐摘星二楼的会客椅上,托着茶盏,望着升起的氤氲水雾不知在思索什么。待门口守候的神侍传唤一声:“帝君到”,他才回神放下茶盏,对着踏光而来的晏文卿下跪行礼。
晏文卿亲手扶起他,轻声道:“秦相多礼了,请上座。”
手腕处是温凉细腻的触感,秦澜思心神微动,又听到他微哑的嗓音,拧着眉头关切问道:“臣是否打搅了帝君休息?”
晏文卿坐在软垫上,那是李承逸醒来后特命神侍们在楼内的每张座椅上摆放的。他端起茶盏垂眉啜饮,掩饰心头泛起的那丁点的微澜:“秦相多虑,不知有何事寻孤?”
秦澜思双手递上一份奏折,娓娓道来。
今年入暑后有不少秦澜思安插在地方的官员上报,道是今年天气过于毒辣又雨水不丰,恐有旱情。但钦天监一直未有预警,众人并未过分担忧。
直到今日一早,他收到徐州刺史急报。西南今年滴雨未下,当地颗粒无收,民间已经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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