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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放奴下来吧奴好伺候您(未插入性行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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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叙拼命抑住反胃的冲动,才没将口中的命根子咬断。

王缙浑然不觉,眯着眼吐息,只觉得那处被温热紧致覆裹,好不令人快活,又挺送了几个来回才畅怀地松开崔叙,夸赞道:“……会伺候你主子。”

此刻崔叙身上蔽体的衣物已被他扒得干净,光裸裸地伏在榻边,头枕在淮王腿侧,又因嘴巴一时闭合不上,一边淌着口涎,一边喘着粗气,看起来好不可怜。

崔叙被这么几下顶得眼冒金星,歇了片刻才缓过神来,惊觉淮王还没有释放,今日这淫刑便没有到结束的时候,刚想伸手替淮王排解,便被重新揽进了怀中。

王缙是嫌这处坐榻太窄,不足他施展的,便抱起崔叙绕过屏风,往寝屋走去。

说是抱,其实是草草裹着外衣的拖拽。崔叙身量不高,因儿时落下的毛病,发育得十分迟缓,但好说也长了王缙几岁,任凭他再孔武有力,想在情动时稳稳地横抱起一位与自己差不多分量的男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在外间侍奉的内宦们都十分知情识趣,早先听见一点动静,这会儿都默契地去外头把风去了,崔叙羞红着脸觑看时,才发现屋中只有他们两个活人喘气。这一下心中竟不知是悲凉还是宽慰。

刚一挨床边,王缙便抱着崔叙滚作一团。翻滚间掀乱了床褥,撞落了帷帐,玉钩坠在枕头边,被王缙拿在手中抚摩,他背靠着层层堆叠的软枕,将崔叙圈在怀中侧躺着,不容抗拒地拧过小中人的手腕来与他一同抚慰胯下欲望。

淮王虽未经人事,但自渎一事却很有经验,他覆在崔叙的手背上,教导这无根的小中人如何握持男根,如何上下圈捋,使之生趣。

崔叙根本不敢看那处,只觉得手中的物什一点点胀大起来,手心又酸又麻,却不敢擅自停下,学着淮王教他的力道尽力伺候着,不敢有所怠慢。

见崔叙上道了,王缙享受了一会儿,又耐不住地作弄其别的地方。

他趁着崔叙专心伺候他的阳具时,伸出两指捅入了小中人的口腔,捏着小舌搅弄,直到唾涎淌溢出来才稍歇。

王缙继而又顺着怀中人的脊背而下,探寻到了股缝处,一手托揉着臀肉,望人道:“小东西,怎么这会儿哑巴了,叫几声听听。”说话时动作不停,一直摸索到了穴口。

虽身上被淮王轻薄了个遍,崔叙还是老老实实地用手捋着柱身,一心想这驴玩意儿怎么还不射,他的手都快断了。

听到淮王这句,他心知是主子想听几句,那什么,床笫间的动静,可眼下只有淮王爽着,崔叙一点情欲都没沾上,也从没沾过,怎么也叫不出让他满意的声来,只能承认:“爷……奴不会。呜!”

“这不就会了?总要我教你。”王缙坏笑道。

“爷!啊……!您别!别、……那地方脏啊……”崔叙带着点哭腔哀求。

原是王缙将一指塞进了崔叙的后穴中。那地方窒塞极了,王缙又箭在弦上,没有耐性,缓缓拓开几寸后便狠劲抽送了几下,激得崔叙几乎痛呼出声,险些要从他的怀抱里蹿身出去。

王缙仿佛也觉得自己弄得狠了些,止了手上动作,贴到眼前玉白的胸膛上胡乱咂嘬,渐渐吮住其中一乳又啃又吸。

崔叙非但没有被这一举动宽慰到,反而又多了一处受磋磨的地方,神志更加不清明了,只能献祭般挺着上身送到淮王嘴边,希望他玩过了这处,能放过他后头。

这显然是奢望,王缙以为自己将小中人哄好了,便继续他的游戏,将手中的玉钩一端,徐徐推入了刚刚开拓过的后穴中。

此刻崔叙是被王缙抱过来,跪趴在他身上的,也就未能看到穴中所含物件的全貌,但却能隐约感觉到一种弧度在他的体内进出,压迫着肠道。

他身子一僵,更不敢妄动,啜泣着小声唤道:“爷、爷……求您别……”

头回生出了怖恐,想到那些陈年旧事,担心这样下去会被人玩死在床上。

但此时王缙正在兴头上,一点没有觉察崔叙的颤抖似的,或许还将这当成了床笫间的情趣。

他挺胯颠弄起身上的小中人,饶有兴致地看他拼命收缩穴口,紧紧含住半入其中的玉钩,一副稍不小心便会肠穿肚破的可怜模样,哪还有平日的老成持重。

王缙心情大好,舔咬起崔叙喉间微突,啧吮有声,这是他身上保留的为数不多男性体征,也被王缙当做了亵玩的地方。

王缙在体肤相触间感知到崔叙的战栗,开始用亲吻抚平,从颈侧欺上,用舌头舔舐怀中人圆匀的耳垂,含吸不止,直到发红发烫,才笑骂道:“这不要那不要,一条喂不饱的狗。”

他们二人紧密相贴,任汗腻交融,情热相吻。不多时,淮王偏过头,抵着崔叙的鼻尖,双目正对,瞳中欲火难熄,哑声道:“不要这个……那你要说,要爷的什么?”

淮王一臂探到崔叙身后,拨弄起股缝幽微处隐露的钩首,甚至曲指弹了两下。

崔叙怕极了,一面拼命缩紧穴眼,一面慌不择言道:“奴……狗儿要……要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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