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放奴下来吧奴好伺候您(未插入性行为)(3 / 3)
要爷的阳根……”
不待崔叙说完,他便感觉自己的两处臀瓣被人大力扳开,根本抵挡不住,穴眼一松,玉钩便滑落了出来。
淮王就这么托着崔叙的臀肉,让他大敞着私处跨坐在自己身上,崔叙去势后留下的嫩茬自然而然地和那处昂扬蹭磨在了一起,但他仿佛劫后余生,一时间也在意不了那么多了。
王缙似乎是头回发现崔叙身上有这么一处地方,来了兴趣,便用刚刚落在被里的玉钩蹭磨那处要命的地方。
玉钩钩首圆润,又带着甬道里的温度,磨在崔叙的嫩茬上,让他彻底软得没了骨头,往王缙身上倒去。
“狗儿乖,告诉主人,这是什么地方?”
崔叙羞愤欲死,却被弄得十分舒坦,声音里头回酿了情欲,“是奴用来小解的地方。”
玉钩碰着犹不过瘾,王缙亲自伸手去摸那嫩茬,翻出尿眼来,“噢,我说呢,一股子尿骚味,还真是狗儿屙尿的地方。”
不知怎的,听了王缙这句俚俗之语,崔叙被羞得愈发无地自容,仿佛自己真是随地屙尿的小狗,却是浑身过电般酥麻了一阵。
他这点反应,自然被王缙看在眼中,抱着他追问:“狗儿喜欢被主子羞辱,对不对?”
崔叙死命摇头,王缙也不恼,单摁着嫩茬和尿眼玩弄,不一会儿崔叙便眉眼含春地向他求饶了。
这处挨过一刀,又是重新长好的地方,嫩得很,王缙只消稍作抚慰,便能让崔叙爽得死去活来,但他不想如此,便没有多作为难,还是将精力放在了小中人的后穴上。
王缙稍一用力,便将崔叙搂抱了起来,二人歪倒在床榻上,在他的主导下,翻转颠倒几回,卷被连衾,蹬毯推枕。
耳鬓厮磨间,崔叙满头乌发搅作墨云团,缠在王缙身上,顷刻便如奔霆过身,使他情急难抑,不禁一手勾过崔叙的膝弯,一手抱紧崔叙的腰,由侧后方奋进,阳峰一下下蹭进股缝中,时而抵在穴眼处,吓得崔叙迭声告饶。
不过淮王到底是没有将孽根送进去,只在外头快活,大力抽弄了百十来回,方才酣畅泄身,将崔叙下体弄得一片泥泞。
崔叙闭眼躺在人怀中,觉得双腿内侧已没了知觉。
偃武修文时,王缙也没有彻底消停,他将崔叙环在怀中,手指抹了精液喂进他口中,又狎玩起小中人的乳首四周,圈画揉抚,撩得崔叙的呼吸又乱了几分。
淮王状似不经意间蹭过崔叙的乳尖,还要在人耳畔呼气,“底下硬不起来,这儿怎么硬挺挺的?”说罢,又往乳尖上头轻轻掐了一把,期待他的反应似的盯着崔叙看。
崔叙知道淮王一时半儿是不会重新硬起来了,也就没了顺着淮王胡闹的心思,他强迫自己咽下射在股缝里的精水,蜷着身忐忑着明日的命运,此刻在兄弟们眼中,自己应当与娈宠无异,义父又该如何看他?
想到这里,崔叙恨不能一头撞死了干净,但淮王偏不让他如意,又开始作弄他的乳首,含进嘴里再度吸吮了起来。
说起来也怪,崔叙从不知道自己的乳头竟能给自己浑身带来酥麻的快意,让他禁不住沉沦其中,哼哼唧唧地撒起娇来。
再后来,不怎么的,他竟在淮王的床榻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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