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放奴下来吧奴好伺候您(未插入性行为)(1 / 3)
王缙在淮王府里不能出门的这段日子里无聊透顶,内侍们在一块商量着搜罗了许多民间的玩器、话本呈上去,但却忘了淮王虽尚不足成年,但却已有成年的心智,那些玩意儿他摆弄两下,夸赞过他们的用心,便没了兴致,随手赏给了其他小中人。
这日,王缙在书房里跷腿翻看前几日帮闲们新供上来的春宫图册,觉得无甚新花样,将册页啪的一合,信手摞在书案上,自己歪斜着上身倚向椅背,双腿随性一伸,靴头蹬散了书堆。
他侧眼睨着这满地狼藉仍不解兴,看着赶忙爬到书案边上收拾的崔叙,袍衫包裹着浑圆的屁股,在他眼皮子底下一拱一拱的,忽而生出了别样的思绪。
他未作犹豫,当即吩咐道:“去,那边榻上趴着去。”
崔叙听了,只得老实停了手上的活计,将书册堆到不显眼处,乖乖爬到坐榻下的脚搭处伏好,翘高后臀。
他无意间瞧见了画里的淫事,自然知晓了淮王的心思,随义父做事时,也听过内宦承宠的旧事,更何况淮王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屋中又无女婢侍奉,寻他们这些年纪适中的小黄门泄火再正常不过。
饶是如此,崔叙仍有些挣扎,哀哀道:“爷……要是让老太妃知道,奴的小命就……”
此时王缙哪里听得进去,哼笑道:“你就不怕我先要了你半条命?”
说着蹬掉靴子上了榻,挥臂抄起小黄门的半边衣领,将他拖拽上榻,抱在怀中剥开了外衫与亵衣,“既然怕她,就把嘴关严一点”。
崔叙虽然私下里对淮王有许多微词和牢骚,但当面上可一点不敢违逆,只能虚虚地攀着王缙的肩膀,任由他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但在他心中,内宦承宠的规矩,都是跪趴在床侧,不能袒露残缺之处,不能直视贵人的面容。
眼下他却被王缙圈在怀中,如此裸裎相对,很快便羞愤难当,一句讨扰的话都说不出来。
更何况王缙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直地贴着面啃了上来,泄火似的大力吮吻他的唇,没有留丁点空隙给他反应。
王缙揪去他头顶的冠帽,五指皆没在散乱下来的发中,生生攥紧了,不允许他有一丝一毫的闪躲,强迫他微微仰首,强迫他发出屈辱的气声,好趁此机会撬开他的牙关,用舌头淫弄他的唇齿,痴缠难解。
崔叙被这一深吻弄得大脑缺氧,彻底懵了,王缙却意犹未尽地舔着唇,掴了下他的臀肉,摆出王爷的款来调侃道:“怎么,要我一直伺候你么?”
崔叙忙辩称不敢,可他被迫骑在淮王身上,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乞求道:“爷放奴下来吧,奴好伺候您。”
“不成,”王缙反将他搂得更紧,仗着自己年幼撒娇似的,“一放开你便要跑了。”
说完又颇为动情地吻了上来,从舌尖沿脖颈而下,吻他的锁骨、胸膛甚至乳首,“让我伺候你一回也成,就看你是否有那个福分领受了。”
崔叙心里直唤祖宗,却最终受不住地嘤咛出声,喘息着扭腰想躲。淮王就这么放任他挣踹讨饶,只盯着他道:“乖,张嘴。”
又闹腾了一阵后,崔叙被牢牢地锢住了,心知今日逃不过这一劫数,服软地微微张开嘴。
王缙便扳过他的下颌左右赏看,那眼神活像在他看屋中摆件,崔叙迫切期望他看出什么不对劲,放下这个去寻别的……好像不管祸害了他身边的谁,都让他万分心堵,不觉间怨恨起了淮王太妃,若她能早日决断,也不至于有今日这档子事了。
这头淮王把玩得过瘾,爱不释手似的,寸寸逼近上来,直到他们二人再度唇隙无间。
亲吻是和爱人之间才能做的事,可这会儿淮王已和他做了两回不止。
不仅如此,王缙还用舌头渐次欺入,含啄舔吻他的舌头和唇齿,崔叙直觉得自己的口腔都被淮王给奸透了,一时间酸麻极了,连带身体也发热发软,没了抗拒的气力。
一吻毕,淮王解开了自己的腰封,匀过气后,搂紧崔叙的脖颈,这回不再是吻了,是将他硬生生往下摁,个中意味不言自明,又道:“乖,张嘴。”
这回话里多了几分餍足,更多了几分欲念难抒。
崔叙简直被淮王这一番举动搞得忘了他们俩都是未经人事的雏儿。
他刚刚喘过几口大气,就被摁住脖颈,不得不顺着淮王的意思伏下身去,跪回脚踏上,从袍衫底下珍而重之地捧出淮王的昂扬,像是捧着自己的命根子一般小心翼翼,接着心一横,收好自己的牙齿,便将顶端含裹了进去。
好在方才已经被吻得麻木,这会儿被硬热塞满也没有特别的排斥,甚至无师自通地用舌尖舔弄起铃口。
王缙显然是被伺候得舒服了,带着些惊喜的语气嘶声哼道:“乖,没白养你。”
我哪是你养大的?崔叙心道,不过现在淮王府的食俸皆仰赖于他,也算是被他养了一年多吧。
崔叙在心里哼哼唧唧,正埋头苦干着,忽听淮王一声长吁,揪住他的发顶对着他的嘴猛地挺入,一下撞进了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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