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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化香气(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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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说:“哥哥你现在快来哄我。”

薄円亭的语言被宋怀青顶得七零八碎的,喉咙里全是宋怀青身上的汗和香,火燎一遍,他喉咙发紧说不出话,只有破碎的呻吟溢出。

他拽着宋怀青的头发逼他仰头,宋怀青小声痛呼一声,薄円亭挂在宋怀青怀里脚不沾地,发抖都使不上劲,他短暂地压下呻吟声,言简意赅:“我爱你。”

薄円亭反复舔含宋怀青的下唇,牙齿在唇上厮磨,直到唇部红肿沾满不知道是谁的口水。薄円亭骨子里的狠劲发泄在宋怀青的唇上,他的吻充满欲望和爱,宋怀青却舒爽得鸡巴硬到爆炸,他放任薄円亭生吞活剥他所有的呻吟。

有点紧张,薄円亭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哄好宋怀青。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礼尚往来,你的呻吟声我吃掉了。”

宋怀青的额头抵薄円亭的额头,发丝交缠,他吐出的滚烫气息烧薄円亭的脸颊和眼,薄円亭的脸发潮红透了。“哥,你好他妈的勇敢。”

“你怎么敢勾引我啊,你怎么敢啊。”

宋怀青的手指一向滚烫有力,手指一刻不停地挠他腿心痣,痣仿佛是他第二个逼,摸了没几分钟便呜呜叫泄了宋怀青满掌热液,手掌罩住小痣狠狠地磨,卡在宋怀青掌心里吸饱了水,薄円亭腿根发软好不容易夹紧腿藏起腿心,又被打开腿操了一顿腿心痣,薄円亭软乎乎的泡在宋怀青掌心里,打得哆嗦泛起一阵浪。

“哥你腿心痣好骚,我只是摸几下,哥泄得好快。”宋怀青的声音又哑又低,薄円亭泄过之后骚逼疯狂吸他的鸡巴,他实在忍不住了,爱得发疯,扣着他的腰按向自己的鸡巴,薄円亭害怕自己死在宋怀青的鸡巴上,又被干的浑身舒爽,在宋怀青里嗯嗯啊啊的尖吟。

“哥哥尝尝我颈的香,唔,好深,”宋怀青凑到薄円亭耳边小声叫床:“哥哥弄得太深了,浇透我爽死我了。”

宋怀青喘叫的声音性感爆了,贴在耳朵旁边叫给他听,薄円亭听几声鸡巴勃起的飞快,逼里酸胀仿佛下一秒能泄出来,太丢脸了。

为了维护所剩无几的尊严,薄円亭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扣锅给宋怀青:“明明是我,唔,在挨草,”吐出一口气,薄円亭缓缓说:“为什么听起来是你在挨草?”

“你这样,我的批,很不爽啊。”

宋怀青:“?”

这是明示吧?这一定是明示,明示他不够舒服。刚刚拽他头发是因为进的不够深不舒服又不好意思开口吗?逻辑逐渐合理,宋怀青脸颊滚烫,是他的问题,他反省他补偿。

转念一想,薄円亭也有错啊。抱他抱得好紧。明知道他疯狂的喜欢他,抱一下会不停心动,大脑罢工,根本没有多余精力去想他进的深不深。

不过他大度,都是他的错。宋怀青矜持地亲薄円亭的眼睫,但是十七岁的少年无法准确控制自己浓烈的爱和欲,亲吻逐渐粗暴用力,险些摧毁两个人。

“我错了哥,”宋怀青诚恳的道歉,手指放肆的在薄円亭的屁股上捏出指痕:“是我没照顾到你的感受,我道歉。你要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他快死了。

薄円亭架在被摧毁的极限上,宋怀青的鸡巴好凶,骚逼里饱满酸胀,子宫刚顶开一条缝隙就迫不及待吸着鸡巴往里吞,一股股骚水泄出来浇在鸡巴上,宋怀青碾磨细缝死命往里顶,只差一点他的子宫就能吮吃到饱满的大龟头。薄円亭忍不住缩起身体,他无助的乱抓宋怀青的后背,留下一条条红痕,摇摇欲坠,软乎乎的呜呜嗯嗯的浪叫。

“哥你刚刚射了我满鸡巴的骚水,子宫里这么多存货我帮哥操出来吧,免得哪天哥兜不住尿湿了裤裆。”隆起的肌肉上穿了一层汗,发尾贴在胸口,宋怀青用自己的外表和性感捕杀他,极具侵入性的目光在薄円亭脸上寻找代表同意的表情,薄円亭已经被他的骚话操晕了,给不出回应。宋怀青脸凑到薄円亭眼前给予他充满情欲的压迫感,“哥,说句话,点头就好。”

薄円亭迷糊间接收到点头这个指令,他下意识胡乱点头,原本没有授权的程序得到用户授权后开始响应。

响应的似乎是一个万花筒。眼前不停弹出各种奇妙颜色写着“Hello,你的死期到了”的弹窗。

阿薄人快没了。

过世原因两条:被气得,被操的。

“唔,好深,别进去,肚子会破。”薄円亭挺着腰腹任由大鸡巴操,唇里爽快到极致的哭声和呻吟挺进宋怀青的耳朵里,他的手脚发软,屁股被撞得一耸一耸荡出肉花,宋怀青手指碾磨骚红的屁眼,夹住骚点疯狂抖动按压,屁眼得了解药含着手指吞吃,里面沽滋沽滋淌水,薄円亭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哥,你子宫吸我的鸡巴往里吞,我好难受,我要进去了。”宋怀青的头埋在薄円亭肩窝蹭,蹭几下他的牙根发痒,含着锁骨吃,一路向上,像没长牙的野兽吮嘬细嫩的侧颈肉,薄円亭又疼又痒。

鸡巴顶开细缝往里插,怒张的龟头卡在宫口反复戳奸,退出一点又戳进一点,不痛快不满足,宫口含着龟头口交,咬出的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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