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化香气(1 / 4)
两人浑身上下散发着热气,宋怀青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吸饱汗的长发散开贴在后背,空气湿乎乎的,他像是被雨浇透的人鱼。
他受到启发,突然说:“哥,我们去窗户边做吧。”
薄円亭:“?!”
“你疯了,民宿的窗户只是普通玻璃!”
“不会的哥,”宋怀青抓着薄円亭的脚踝把他的双腿分开放在自己的腰上,让湿热的嫩肉贴在他的阴毛上,“像是我们在偷情,试试嘛。”
惑人的人鱼对着可怜的水手念动咒语:“我的好哥哥。”
水手挂机,一刀收割。
雨势变小却紧。小雨浇透苏州,窗户外民宿后院里不知名的茂密绿植朝天伸展自己的枝桠,像一双绿色的手掬一捧雨浇洗自己的绿色脉搏和丑陋根茎,洒出的雨滴落在窗台上,飞进窗户里。
窗户被打开一点。
他快要被吃掉了。雨水在吃他的皮肤肌理,宋怀青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光裸的身体上,分不清是雨还是宋怀青先吃掉他。薄円亭不安地躲进宋怀青的怀里,他闻到宋怀青侧颈的香。口中开始分泌唾液,他受欲望支配,挂在宋怀青怀里玩他的发丝吸吃侧颈的香,吃掉宋怀青给予他的安全感。不再思考,凭直觉,也许现在是他在用自己的皮囊吃雨或者吃掉宋怀青。
身上香是最好的催情剂。
身体涨满般的空虚,薄円亭在宋怀青怀里扭动自己的腰臀,宋怀青性感粗硬的阴毛和滚烫的小腹搞得他骚逼大张,藏在里面的软肉压在杂乱粗硬的阴毛上扭动,饥渴的骚逼吃掉浓烈的男人腥膻味,哗啦啦漏水,浇透宋怀青腿间孟浪生长的阴毛和粗壮的鸡巴,它们湿漉漉的泛着水光,鸡巴上盘虬跳动的青筋有力地释放自己的野性,它狂野不训,在成年之前诞生一位放荡的处女。
薄円亭的腰已经酸了,可他的骚逼里什么都没吃到,肥软的臀被宋怀青抓在手里蹂躏,布满星星点点的红色指痕,热气腾腾的鸡巴碾磨他的屁眼,上面的青筋时不时弹打他的穴,臀肉收紧也夹不到鸡巴厮磨,身体里的火烧到喉咙,烧出眼泪。
眼里攒起的眼泪挂在睫毛上,薄円亭脸颊滚烫,烫红了他的眼尾。他疯狂渴求宋怀青,灵魂需要与他接吻,肉体需要和他做爱,他想在一个雨天被吃掉,何种方式都可以。
“你进来。”
宋怀青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哥哥说可以他才会进去。
今天是好孩子,明天不一定。
饱满的粉紫色大龟头呼呼冒着热气,对准骚逼气势汹汹闯进去,粗壮硬挺的阴茎瞬间填满空虚的阴道,薄円亭腿根舒爽得打颤,手里扯着宋怀青的头发忘情地和他接吻。
宋怀青扣着薄円亭的腰用力干他,薄円亭的后背和脑袋被压住抵在玻璃上,两人的咬舌声灌满耳道,宋怀青的舌头钻进齿缝,吃几口薄円亭的舌头后模仿性交的样子压着薄円亭的舌头又舔又操,含不住的口水通通被吸食掉,薄円亭的舌头在口中哆嗦,他的舌头现在软得像豆花一样,宋怀青再吃几口就会化掉。
他需要保住他的舌头。薄円亭向后扯宋怀青的头发,宋怀青眼眶疼红一圈,目光充满委屈,他报复般发疯地吃薄円亭的舌,充满掠夺和威胁的意味,滚烫的舌舔薄円亭敏感的上颚。薄円亭睁大眼睛条件反射去挣扎,溢出的口水浪荡挂在唇角也不管,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喉咙无助地发出呜呜声,光裸的躯体小幅度发抖,舌头已经不属于他,薄円亭索性自暴自弃任由宋怀青拖着他舌交。
宋怀青放过他的时候薄円亭已经说不出话了,他满脸潮红,操开的唇红艳泛着淫靡的水亮,被麻木占据的红舌收不回去,颤巍巍的探出唇,勾的宋怀青又吃了几口。
他坏心思的问:“哥的舌好软,过会给我口好吗?”
“滚,变态。信不信,唔,我拽你头发。””薄円亭说话是断断续续的,声音发颤发酥。
“信啊,哥哥你欺负我,你拽得我好疼。”宋怀青低头吻薄円亭的眼泪,舌尖卷走眼泪,吞食他眼尾的红。“哥哥不应该弄疼我,我刚刚差点疼哭了。”
“活该。”
没有哄他也没有道歉,宋怀青的脾气涌上来。他松开扣住薄円亭腰的胳膊,扑哧一声粗壮的大鸡巴瞬间干进骚逼最深处,极具男人味荷尔蒙的阴毛紧贴肥厚的阴唇,沉甸甸的睾丸挤压阴户随着动作毫不留情的拍打逼口。薄円亭手指用力掐着宋怀青的发丝,小腿绷紧,淫液哗啦啦地尿出来浇透宋怀青。
“太深了,你出去。”一阵窒息感束住他的脖子,好像鸡巴操破他的内脏直接顶在喉咙一样,薄円亭的腰肢弯成一张漂亮的弓,汗珠从紧绷的小腹上滚落,爽快到极致催生出的轻微痛苦充满他的躯体。
“我不,”宋怀青一边赌气一边亲他,他的脸被气红了:“哥哥刚刚说我活该。”
明明薄円亭同意他进去,他进去后却扯疼他的头发骂他活该,薄円亭怎么可以欺负他?怎么舍得弄疼他?薄円亭现在必须哄他。
宋怀青做好薄円亭来哄他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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