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化香气(3 / 4)
水淋了一层水在龟头上,薄円亭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大腿长时间用力在酸疼抖动,这些感受是宋怀青带给他的,他舍不得躲开只能压抑着承受欢愉。
薄円亭泪眼朦胧咬上宋怀青的脖子。
空气里是挥之不去的野蛮香气,薄円亭身上占满他的香。宋怀青去亲薄円亭的头发,他好不容易驯化香气成为他们的催情剂,为了对他付出的劳动表示鼓励,薄円亭应该发誓他的身上永远有他的香。
“哥,我的香好吃吗?哥是不是应该发誓身上永远都会有我的香?”后背抵在滚烫的墙上,欲飞的蝴蝶骨磨得通红,薄円亭被围在墙壁和宋怀青的身体之间,他退不开跑不掉,无助地在宋怀青怀里被撞碎。
窗外的雨撞在破碎的镜子上,撞出更多的雨。
或许是的。那,就发誓吧。
“我发誓。”
他自己的蚌壳让宋怀青扯开操肿了,就缩在宋怀青的壳里躲着不肯出去,现在宋怀青听到他的话后疯了一样把他扯出去,打开他的身体。吊着他的胳膊吃他手臂内侧的软肉,密密麻麻的吻痕会藏在衣袖里,隐秘的快乐在蔓延,薄円亭的眼睫快速上下翻飞,他舒服的小声嗯嗯哼叫,宋怀青温柔地叼着他的肉咬,鸡巴却狠狠往里撞干到他的骚心,薄円亭漂亮的眼睛瞬间睁大,他可怜地口中呜呜直叫,抬高腰胯想要逃开,又被用力按下去和进来的鸡巴满撞怀。
猛草了十几下薄円亭泪流满面,他的胳膊还吊着,软绵绵的,勃起的阴茎颤巍巍的吐出稀薄的精水,他瑟缩身体打爽颤,在下一次的时候被宋怀青扯开身体,羞得泛红,骚逼痉挛着含紧鸡巴猛吃狂吞,子宫不知死活的往里死命吸。宋怀青迫切的喘,他现在要爱,要感受他跳动的脉搏。
脖子上的动脉在牙齿下快速跳动,薄円亭怕宋怀青咬死他,他说话断断续续的,里面夹杂破碎喘息声,但是他不想上新闻头条,“别咬,脖子,疼。”
他根本没有用力,怎么可能疼。
“哥哪里疼?我没有用力怎么会疼。”宋怀青对着纤长的脖颈吐气,皮肤上的细小绒毛被火撩了一遍。薄円亭低头看到自己微隆的乳房,乳房涨挺圆鼓鼓的,奶头肥软鼓起,瘙痒和疼痛占据他的奶头,他想揉又揉不到,“奶头,奶头,唔,好痛。”
“哥,我现在吃不到你的奶头,”宋怀青诱哄他做尽放荡的事情:“用你的乳头磨我的乳头怎么样?”
薄円亭:“?”
宋怀青的胸肌比他的胸肌有力,顺着发丝淌出来的汗划过胸肌落进布满汗珠的腹部沟壑,薄円亭贴过去,硬邦邦的肌肉顶疼他,乳肉紧压胸肌到变形,乳头打圈厮磨擦出一层红色,薄円亭不满足,他想要宋怀青用力揉,最好乳头肿胀碰一下都不行。
“不够。”薄円亭扯着宋怀青的头发逼他抬头接吻缓解欲望,指尖摸到发硬的发尾,他突然问:“你看我用你的头发玩乳头好不好?“
宋怀青倒吸一口凉气,他的眼睛和鼻子可以,他的鸡巴接受不了。眼神可怜巴巴的求他:“哥,换一个方式好不好?我受不了的,我会死,你疼疼我吧。”
“你弟弟只有一根鸡巴,憋坏了怎么办?”宋怀青声音委屈死了,好像薄円亭不答应他会遭雷劈一样:“哥要疼我让着我。”
薄円亭挂在宋怀青的身上,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脸颊潮红:“可以,唔,求我。”停顿一下,咽下口中的喘息吟哦:“哭着求我。”
宋怀青:“!”
他直接缺氧,心脏骤停。
宋怀青现在哭不出来,他只想看薄円亭哭。
薄円亭单手捧自己的乳肉,硬邦邦的发尾压在他的乳头上碾扫过,发尾绕乳头奸扫过一圈,肥乎乎的乳头挤得摇摇晃晃,乳头像蓄饱奶水一样鼓胀挺翘,鼓起的乳晕凹下周围鼓起,色情到极致。
“你还不哭,是想看我用发丝,啊哈,玩乳孔吗?”薄円亭眼前是一阵白光,脚垂在空中,身体酥软,似乎笼在云里,他轻轻一拨就能飞进天堂。
眼泪从几把里流出来了,宋怀青急了,但没用。他的难过和急切已经满溢出来,他有一丝生气,但是他不想和薄円亭生气,选择自己委屈:“哥是我做错什么了吗?你怎么一直欺负我?你是不是想逼我连夜离开地球啊?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我认路可以自己回家的。”
“是你在欺负我,”薄円亭含着宋怀青凸起的喉结舔,声音模模糊糊:“我疼。”
“我疼哥哥,哥哥对我这么好,我也会对哥哥很好的。”听见薄円亭说疼,宋怀青着了魔,他抱着薄円亭回到床上,分开薄円亭的腿放在胯上,抽走头发给他揉骚乳头。
“奶头好肥好软,哥你的乳房好漂亮,”宋怀青想到自己的头发有些吃味,青筋盘虬的鸡巴吃掉骚逼里的水,撑满穴道用力顶弄:“乳孔,我的头发操到了吗?”
手指用力按着的乳头颤巍巍的凹陷进乳肉里,指甲挤压着刮搔变形的乳头,乳头充血肥大,肥了一圈,刮爽了手指夹住两颗奶头不停搓,乳头烫得快要化掉了,薄円亭眼泪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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