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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二人,独乘扁舟。
“……唉,怎么就跑,那条船去了?”大船上的李倬反应过来,直觉不妥,可对着先生和陛下,一时说不出什么侧室什么名节之类的,只抬起手指着小舟,不停地示意秦大学士。
“陛下更衣,岂是我等能看的?走吧。”秦樾也不往那边瞧,只拉着襄王世子,要向搁着茶碗的桌边去。
“哦……”李倬转过身,前后一想,不对,又要转回去,“啊,那先生怎么能看的?”
大学士立即扯好了人,不给挣脱的余地:“前面世子不是要给老夫讲茶嘛?走吧!”
纵有疑惑与不舍,船沿上的人群终于散开了,甚至大船也开离了这边的小舟,不给李少俅添乱。
青年总算放开对方。这一松手,陆琰就退后裹紧了衣袍——不在人前,他也并不在乎这件绣龙的衣服给他,合不合规矩了。
“先生莫要怪罪。”年轻的帝王毫不在意一身湿衣,在炉旁坐下,试了试炉中文火悄然旺盛,“我想着,先生既然能救李熳,为何不能救,李少俅呢?”
陆琰知道通透的衣服和靠近的肉体让青年察觉他异于常人之处,所以会不顾礼数直接做出这等事来。可是那话中说的,如同无理取闹,需要他前后联系,才明白是先前在山上世子话多了,毫无根据的也好意思拿出去说。
“……下水救人这话,可不是我让李倬说的。”
那是个譬喻,说的是天灾是政事是江州百姓陷于水火的一念之差,曾由他这王府侧室,左右在手,安然险度。
难不成李少俅也有这般境地,在等天降奇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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