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策】南风长(7 / 7)
像电流一样直窜心尖,掀起了让人发疯的痒意,他不由地呜咽了一声,余下的话却被南珣突然的吻盖住了,只剩下些模模糊糊的气音。
这个吻比方才的要大胆许多。虽说是由南珣挑起的,但主导权却到了祁长清的手里,他早些年花天酒地的多,对接吻一事也说得上是经验丰富,软舌轻轻地勾过大夫的舌尖,唇舌交叠,粘腻得紧。一吻毕了,祁长清正准备沾沾自喜一下自己的吻技还是那么的杰出,唇角却被南珣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他有些莫名,却又觉得大夫似乎是在生气,也不好开口,只好硬挨了。
后穴中的手指不住地作乱,总按过那个令他呼吸一滞的点,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难受还是舒服,只迷迷糊糊地绞紧着腿,将那大夫的腰压得又下了些。南珣眼神暗了暗,将手指抽了出来,上头已经粘上了不少淫水,湿湿嗒嗒地直往下落。
月光下祁长清左眼上的疤也不那么狰狞骇人了,南珣将性器抵上微微开合着的潮红穴口,有些爱怜地亲了亲他紧闭着的左眼,就着淫水将性器慢慢推入。然而大夫人看着柔和,下面的那杆笔却实在是厉害了些,太大了,还烫得厉害,根本含不住,里头的软肉只能委委屈屈地瑟缩,一股股地往外流着水。
祁长清这头有些受不了,南珣却也并不好受,内里实在是太紧了些,死死地咬着他不放,让他头皮有些发麻,他只好略微地喘了口气,安抚性地扶着对方腰,手缓慢地沿着脊骨往上,为他匀着气。
“动...动一下...”南珣还在为他捋着气,祁长清反倒不怕死一样开口了,平时总微微挑起的眼角此刻一片绯红,软软地垂了下去,莫名地把乖巧这词和祁长清这样的家伙绑在了一起。南珣见了心头也热,觉得此刻的自己俗极了,往日学的道德情义,诗书经文,在祁长清这样的眼神前什么都不是。他从前唾弃那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凡人,现在却只觉得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
“长清,清清。”他欢喜得紧,底下的动作自然也不消停,祁长清被插得呜呜咽咽,前头没被照顾到的性器委屈地吐着清液,在他的腹肌上画出了斑斑点点的白来。
良夜沉醉。
祁长清现在腰酸背痛地躺在南珣的床上 ,穿着整齐的大夫规规整整地坐在床边,背对着他。不远处的桌子上还摆着一碗还冒着气的白粥和一些糕点,显然是南珣刚刚做的。但祁长清做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和他的大夫说声早,而是扯了被子遮住自己上身,然后毫不留情地坐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问到,“昨夜大夫,是给我下了套吧?”
南珣依然背对着他,若不是祁长清眼尖看到他有些不自然地又往外挪了挪,还以为他是没有听到。他气地都要笑了,他昨晚喝醉了没反应过来,现在的他可不傻。那醒酒汤里添了什么,少了什么,他虽然说不出来,但里头动了手脚,他还是能肯定的。
“好嘛,是我动机不纯,我自认倒霉,但是不知道我们的正人君子南大夫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对男男之事,如此熟悉?”
那大夫终于有反应了,平时总看不出心情喜怒的一个人此刻局促得很,不自然地咳嗽了几声,吞吞吐吐地开口了。“以前家中...藏书比较杂...在下略微,看过一些。”
“哦——乱看书,好的不学学这个。”他背后传来了一声拉长了的阴阳怪气。
又过了会,祁长清又开口了,这次的语气显然正经地多,没什么调笑的意味。“我快要回洛阳那边领命了,到时候打起仗来,可能也没什么机会回扬州,你随我走罢,多双筷子我还是养得起的。”
“长清。”南珣脸色有些古怪地看着他。
“柳儿没和你说,这次从扬州调动至洛阳的医师里,有我吗?”
窗外传来了几声鸟叫,叽叽喳喳的,欢快的很,往外看去,大片的花开得灿烂,春色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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