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花策】南风长(6 / 7)

加入书签

还没被完全扑灭,这样的举措无异于火上浇油,但点火的那人却好似浑然未觉,只当是因为他要绑,才搭手帮忙来。但这动作实在是太过了,太暧昧了些,他看着那绳上的点点玉色落在南珣的黑发间,心头一热。

祁长清曾经想,有一天会有一个姑娘坐在他的马上,随着他慢慢地,慢慢地逛过洛阳,他或许会折一段花枝,别在那姑娘的发间。随着她笑。但自从他坠了马伤了眼睛后,他便不想了,总不能让一个姑娘家跟着他这样的废物受罪。再然后,他认识了南珣。

南珣脾气好,人长得也好,喜欢他的富家小姐在经过那条街的时候都会偷偷撩起一角帘子,只为了看上他几眼,这样的人怎么也不该没个替他拣针束发的人才对,但那位置从祁长清遇到他时起就是空着的,问他,他也只是说不急,还没到时候,也不知道是还没遇到正确的人,还是些什么。

自己今天为什么喝了酒,为什么大半夜的跑到人家家来,这些其实祁长清自己都清楚,他原本只想借着酒意装疯卖傻,再多看看南珣,把自己的那点心思永远压在最里面,不说出口,但他突然又不想这样做了。骂他见色起意好,酒后胡闹也罢,反正他的调动安排已经下来了,不日便要去洛阳领命,大不了鱼死网破,不再见罢。

他现在躺着的位置就很好,左手边就是一扇窗,虽然没有打开,但想必以他的身手破窗而出并不难,况且刚刚喝的醒酒汤也渐渐起效了,手没刚刚那么软,等一下话一说完他就立刻跳窗跑路,不留给对方一个反应的时间,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堪称完美,他暗自赞叹自己。

“我跟你说个事,就是....呃,你这个窗外面是什么?”见祁长清开口略略屏气的万花简直都要气笑了,他等了半天,这个呆子要说的居然就是这样的话。他伸手,将祁长清企图推窗的爪子握在手里,唤了他一声。

“长清。”

祁长清还没听南珣这样叫过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只觉得脸上微风一动,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

那是一个轻得几乎称不上吻的吻。几乎没有力度地落在他的唇上,主动的那人略显不安地试探着,慢慢地加重着力度,却又怕弄疼他一样带着浅尝即止的意味。祁长清眼神发直,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定定地看着南珣黑发间吊着的那玉坠来。

过了一小会,南珣松了他唇,笑着将窗推开了,对他说,“外头是池塘,长清要是想跳,虽说有些可惜里头的荷花,但也无妨。”

世间幸事,莫过久旱逢霖,旅燕归巢,情人间心意相通罢。祁长清想起了很久很久前,他在不知道哪本闲书上看到的一句话来。

“不想跳池塘,想跳花花的怀里呢。”他坏笑道,接着就被抱了个满怀。

南珣常年和各种草药打交道,祁长清闻着他身上散发着的淡淡药香,无端地感到了安心。抱了一小会,在南珣都以为祁长清是困意起来睡着的了时候,突然感觉有只手摸上了他的衣服,并且试图将它们扒拉下来。

如果时间能倒退的话祁长清一定,一定不会手贱地去扒南珣的衣服。心意互通之后大家和和美美地抱着睡一觉多舒服呀,起码比自己现在这样骑虎难下舒服。

平时那大夫穿的严实,人也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脱了衣服一看,身上的肌肉虽然不及祁长清这种常年演武的健壮,但也称得上匀称有力。祁长清虽说是扒人衣服的一方,但对行这种男男之事,却是一窍不通,他还在思考怎么样装得自己轻车熟路一些,南珣就欺身上去咬了咬他的耳尖,躺下的两字糅杂在晚风中,似有若无,转瞬便消逝了。

南珣俯下身,轻轻地啃咬着祁长清的颈脖间的那一小段肌肤,他的黑发洒落,随着他的动作滑动,似丝绸般勾得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人有些发痒。他那本就冰冷的手指滑过祁长清常年不见光的大腿内侧,祁长清被激得一阵颤抖,想让南珣松手,没想到对方却变本加厉地握上了他的性器,像是在把玩什么一般逗弄起来。

祁长清这些日子以来忙得紧,没什么时间纾解,更何况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现在就在自己眼前,不多时他便觉得自己腰软得厉害,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在南珣的手上泄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吗,祁长清悟了,男男间的欢好是用手来给对方解决,学到了。他还在那头温故而知新,却发现南珣将还沾着白沫的手指伸向了他后穴。

“别,别碰那...”祁长清不知南珣用意,开口拒绝到,但他方才才泄过,声音里浸满了情欲的味道,开口低沉而嘶哑,反倒带着些不明不白的勾引意味。

“别怕。”南珣像哄小孩一样轻轻地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亲,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缓慢地破开了那紧窄的软肉来,里面紧致湿热,不住地绞紧着,带着一种初尝人事的稚嫩和青涩感,似是抗拒着手指的侵入,又似是饥渴难耐般吮吸着。

好怪,祁长清皱眉,身体被破开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微妙,他只好尽力地放松,假装自己是一块死肉,不料在肉穴中进出的两根手指无意中按过一点,一股酥麻感好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