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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翻开妈妈的阴唇看她里面的花蕊还有过分的就直接把手指伸(6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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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作了女人。

花秀萍触摸着自己的屁眼,还是钻心的疼。她对女人的身体结构并不清楚,以为自己被强奸了,已经失身了。丢下这曾经压在自己身上的心灵枷锁,使得她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轻松。

她曾经为妹妹们一个个不受「妇道」而大发雷霆,背地里不知落过多少泪,现在都解脱了,自己也和她们一样「不干净」了,到了阴间见了祖宗看他们能怎么办。早知如此,还不如象妹妹那样自由自在享受人生,早晚要死,无论是在床上、战场上、刑场上,清白与不清白有什么两样。

自己不也是父母野合的产物吗,爹娘不也是盖世英雄,受人敬仰吗?

花秀萍见难以入睡,便开始学着妹妹的样子扶弄自己的阴蒂,让那麻嗖嗖的感觉在全身蔓延,但总觉得缺点什么,心里慢慢急躁起来,一只手用手指用力摩擦了一下肛门,钻心的疼痛使她忍不住轻叫出来,才使得浮躁的心平稳下来。

抬头见天色渐亮,花秀萍向禁婆借了一把梳子,梳理起自己的头发来,几次想梳一个花秀蓉那样的发式,却总不成功,最后只好把头发梳理齐整扎在脑后。

这时听到牢门外一阵嘈杂,花秀萍虽然已不畏死,但一想到自己将要身首异处,娇颜玉颅将被悬挂起来供人观赏,还是一阵心惊,转而想到:不知今天的刽子手是不是还是昨日的那个。

刽子手还是那个刽子手,还是干净利索地把花秀萍来了个五花大绑,但却没有再给花秀萍清肚。刑场处斩与庆典不同,女犯们刑场上的大小便失禁往往是人们所最愿意看到,并成为日后不尽的谈资。

花秀萍默默地被刽子手拎出大牢,心里不知是遗憾还是庆幸,二人步伐出奇的协调,来到牢门外,见外面刀枪林里,如临大敌。

监斩官上前给六女验明正身后,下令插上斩标,大游四门后押赴刑场。

姐妹六人被装入站笼囚车,在大队人马的押护下开始缓缓行进。一路上观者如堵,就连周围城镇的百姓都来观看。同情者有之,但更多的是抱着「观赏」的目的前来的,看着六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近似裸体地被游街,围观者用挑逗性的言语进行评论,不时引发一阵大笑。

花秀萍在囚车上听着围观者的污辱性的言语,羞得无地自容,但头被卡在囚车外,连低头的自由都没有了。更惨的是花秀玲,因为身体娇小,在高大的囚车内,只能是踮着脚尖使自己不至于被吊起来。

由于道路拥挤,等囚车游街完毕到达刑场已近午时。刀斧手将六姐妹解下囚车拥促到坐在监斩台上英英的面前。

英英望着跪在地上身心俱惫的六个美女,心满意足之余,不禁也产生了一丝怜悯。他一拍虎胆,喝道:「无知贱妇,今日本王就要将你等斩首正法,死到临头还有何话讲?」

花秀萍只求速死,低头不言。倒是花秀莲扬起脸来问道:「我们是怎么个死法?」

「斩首号令。」

「之后呢?」

「枭首城头,曝尸三日。」

「那犯妇请求王爷,待我姐妹死后曝尸已毕,将我姐妹六人及秀蓉妹妹尸体合葬于一起,不知王爷能答应否?」

英英看了一眼花秀莲,见她神态自若,在姐妹中是最为漂亮的一个,有意消遣她一下,冷笑一声道:「本王要是不答应,要将你们弃尸荒郊,任由野狗吞噬呢?」

六姐妹听罢此话,心想自己娇媚的身躯要落得如此下场,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震颤了一下。

花秀莲叹口气:「那也由着王爷了。」

英英见时辰不早,不再与她们取乐,正色道:「看在你们姐妹情深的份上,就依你们。三日后将你们的尸首缝合后合葬,算是保全个全尸好投胎转世。只是可惜花秀蓉是没法全尸埋葬了。来人,把她们押上行刑台开刀问斩。」

刀斧手答应一声,把六女架上行刑台,在法柱前跪定,刽子手抱着大刀在身后站立。

本来多名死囚行刑是同时开刀的,但今日为了让百姓看个够,临时决定一个一个行刑。刀斧手首先将花秀莲架起来到断头墩前,用力让她跪下,然后将头伏在墩上。花秀莲没有丝毫挣扎,温顺的按照要求伏在上面,等待死亡。

花秀萍见妹妹被押上断头墩,一颗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上。花秀莲本来已准备回京奉旨完婚,但由于怕花秀蓉与花秀萍再起冲突,就推迟归期前往阵前协调二人的关系,不料今日马上要身首异处。花秀萍本不敢看,此时却瞪大眼睛紧盯着花秀莲的脸,似乎期待奇迹的发生。

但奇迹没有发生。一声追魂炮响,刽子手举起鬼头刀,向花秀莲细长白嫩的脖颈砍去,只听「喀嚓」一声,花秀莲的人头孤零零的从断头墩上滚落下来,而身子惯性仰起,一腔血猛地从脖腔里喷射出来,身子随后倒下。

刀斧手上前揪住花秀莲的秀发将人头拎起绕台示众,台下欢呼声惊叫声连成一片。绕台一周后,刽子手将人头放在一个由砖垒起的支架上,尸体也脚向头颅摆放在台上。

花秀萍呆呆的望着断头墩,没有哭泣,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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