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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翻开妈妈的阴唇看她里面的花蕊还有过分的就直接把手指伸(7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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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傻在那里。她没有想自己即将如此,只是心痛,为什么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通情达理的妹妹就这么去了。

这时刀斧手又将花秀梅押了过去,花秀梅跪在地上,刀斧手刚要把她的头往墩上按,但花秀梅见上面有姐姐的血,猛地抬起头,一晃身子,然后高傲地挺直身子:「来吧。」

刽子手也不勉强,把花秀梅的头发放到胸前,露出脖颈,说了一声:「挺直了。」举刀行刑。

伴随着花秀梅的惨叫又是一声「喀嚓」,花秀萍的泪再也忍不住了,她想站起来,但被搁住。她向英英哭喊道:「不要再杀了,要杀就杀我一个吧。」

但没有人理她,在处理完花秀梅的尸体后,花秀茹又被押了上去,也是一刀下去人头落地。到了花秀芳时,不知是由于恐惧还是伤心,她的脖颈未能挺直,一刀下去,人头未能落地,只好由另两个刽子手上前帮忙,一人揪住头发,另一人按住脚,补了一刀才把人头砍了下来。

到了花秀芳,刽子手再不敢让她自己跪着受刑,将她强按在墩上,斩下她的首级。

当花秀玲从花秀萍面前经过时,花秀萍已经没有了泪,只是呆呆地望着最小的妹妹,花秀玲虽然年纪最小,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安慰姐姐:「姐姐,我不是害怕才腿打颤的,都是那个混蛋给我清肚,弄的人家的屁股都流血了。」

花秀萍恍恍忽忽地被押到断头墩前跪下,什么羞辱、快感、作女人都从脑海里消失干净了,她只是心痛,失去手足的心痛,她不知道自己死后会不会在阴间与妹妹们相遇,这是她最害怕的。

刽子手见她神情恍惚,唯恐无法一刀复命,于是让一个刀斧手使劲揪住她的头发,另两个扳住她的肩头,使脖颈旧能的伸长,然后才举刀行刑。

大刀落处,花秀萍香销玉殒。

刽子手用朱红托盘盛起花秀萍等人的人头,上得台来跪倒将托盘举过头顶,回令道:「犯妇花秀萍等六人已被斩首,请主公检验!」

英英起身离座,走到刽子手面前,拎起花秀萍的首级,看着花秀萍失神的眼睛和微张的小嘴,轻轻叹了一口气,将人头扔回盘中,转过身挥挥手言道:「去吧。」

花秀萍姐妹六人连同花秀蓉的首级被装入木笼,悬挂在城头示众,尸体也倒悬示众。三日后英英下令将尸首用金线缝合后厚葬于城外。 妈妈是一名英武的女警察,爸爸是个法医,而我是医科大学二年级的学生。本来是多么幸福的一家啊,但人有旦夕祸福啊,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可爱的妈妈竟然突然离我们而去。那是去年的6 月8 日,妈妈出差去广西,在那辆长途汽车上,有三个流氓挑戏一名年轻的女孩子,这时妈妈挺身而出,一脚踹翻了一名歹徒,另两个歹徒见事不妙,竟然掏出了手枪,车上的人吓的全都不动了,但妈妈依然临危不惧,厉声斥呵他们。歹徒凶恶地对妈妈说:「臭婊子,多管闲事,好,不玩她可以,就玩你吧!」说着他们三个人就扑向妈妈,妈妈虽然身手敏捷,但无奈车上空间狭窄,无法施展,结果被他们按在地上,其中一个人死死掐住妈妈的脖子,另外两个把妈妈的衣服撕扯了下来,妈妈拼命挣扎,那个歹徒就使劲地掐妈妈的脖子,过了一会,妈妈终于不动了,歹徒放开了妈妈,这时妈妈全身赤裸裸地躺在车厢里,车上的人都呆了,有几个人还偷偷地看妈妈的身体。一个歹徒使劲捏了捏妈妈的奶子,说:「妈妈的,好大的波,肯定是作鸡的。」另一个歹徒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他们逼司机停车后就仓惶逃窜了。

车上的人把妈妈送到最近的医院,医生检查后摇了摇头说:「已经没救了。」

发生这事时,我还在学校里,是爸爸打电话叫我回来的。回到家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爸爸把我另到他的工作间(爸爸在家里自己有一个实验室),实验台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白布,爸爸揭开白布,我呆住了,妈妈,是可爱的妈妈!

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两只白白的脚丫子朝向着我,我扑到她身上使劲摇晃她的身体,但我的双手接触到的是她冰凉的尸体。妈妈两只白白的脚丫子歪斜着并在一起,她的左脚脚趾还用力地勾着,脚底的皮肤褶皱着,可以想象她临死前曾多么痛苦地挣扎。

听了爸爸讲了发生在妈妈身上的事,我停止了哭泣。我问爸爸:「现在怎么办啊?妈妈躺在这会臭的,她已经死了有十个小时啦。」爸爸沉重地说:「你妈妈是个健壮的女人,她才38岁啊,她生前常说死后要把自己的身体捐献给医学院当标本。她是个伟大的女人,我想你是学医的,你妈妈的身体就交给你处理了,爸爸是法医,解剖人是家常便饭,你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说完他就走了。

我抬起妈妈的左脚,仔细地观察她的每一寸肌肤。小的时候就对它们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那时我经常趁妈妈睡熟的时候去闻她的脚丫,那种气味是我终生难忘的,那是一种皮革混和着妈妈脚上分泌出的气味,是洗也洗不去的气味,但绝不是人们常说的那种脚臭。我突然想:妈妈现在死了,她的脚还会不会有那种味道呢?我看了看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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