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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翻开妈妈的阴唇看她里面的花蕊还有过分的就直接把手指伸(5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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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几乎想靠近再看看它。

刽子手给花秀萍擦干净屁股,扶出帐篷。花秀萍出来见妹妹们每人都面带泪痕,想是也受到同样的待遇,不免心酸,低头用肩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却发现自己嘴里流出的口水更多,想止住却由不得自己,只好由他去了。

此时进城式开始了,刀斧手架起花秀萍等人上了锦车,刽子手怀抱大刀站在后面,一路上鼓乐喧天,欢迎庆贺的人们一直排到城门外,争相观看名闻天下的花氏姐妹。

花秀萍只戴了一件小肚兜,光着屁股,露着阴毛,赤着双脚,几乎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裸体示众,真是比死还要痛苦,她听着人群的欢呼声,每一声都像鞭子抽在自己身上一般,她只好低着头拼命不去想,却总静不下心来,她又开始想一些往事来冲淡,但直到想到刚才被刽子手「侮辱」时,思绪才平静一点。

花秀萍是第一次与男人接触,虽然不是真正的交合,但它带来的痛苦或者是刺激是花秀萍从未体验过的,却又本能的能够接受。羞耻、刺激、快乐混合在一起,使得花秀萍能在暂时忘却自己还在游街,即将被处决的境地。

行进十分缓慢,终于花秀萍远远地望见了高高的庆典台,她不禁有种即将解脱的感觉。到了台下,刀斧手把她们架下车来,在台口站立等候英英上台。

英英一身盛装,从马上下来,径直上台而去。路过花秀萍面前时目不斜视,根本无视她的存在。英英上台后,刀斧手才押着六姐妹登上庆典台。

花秀萍此时一走路就感到肛门火辣辣的疼,只好尽力让腿分开一瘸一拐地行进,快到台上了,一个刀斧手一提她后颈的绑绳把她提起来,另一个刀斧手一托她的腿。二人一用劲,把花秀萍举过头顶。花秀萍头部后仰,为了保持平衡,只好将身子伸直,又绷紧脚尖,就这样被举上庆典台,绕台一周后在一根法柱前被放下跪下,用绳子绑在柱子上。

仪式开始了,英英得意洋洋的接受着部下、官绅、百姓的恭贺与吹捧,高兴的不亦乐乎。花秀萍等跪在下面,被旁边的看守搁住肩头,头低到胸前,双手在背后被迫向上抬,撅着白白的屁股,样子又狼狈又痛苦。

仪式会结束时,花秀萍突然想看一眼自己的刽子手,偷眼一瞧,却不见人,心里不禁有些空空的感觉。再看妹妹身后也没有刽子手,心里正在犯嘀咕。却听英英在上面号令:「把众女俘押入天牢。」

花秀萍等人被胡里胡涂地押下庆典台,在军士的护送下被关进死囚牢中。六姐妹被分开关押在狭小的牢房内,绑绳被解开,塞口球好歹也被摘下来了,使得她们能自由地呼吸。

花秀萍却没有丝毫死里逃生的感觉,心里只是困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什么时候去死,怎么个死法,倒不如死在庆典台上来得痛快。

原来,在庆典的前夜,英英接到不少为花秀萍求情的请求。因为花秀萍毕竟是朝廷的高级将领,在庆典中当众将她像祭品一样宰杀,无疑是以天意向朝廷示威,必将引来朝廷疯狂的毫无余地的镇压,如果说此前是朝廷出兵是无理销藩挑衅的话,那出兵现在就名正言顺了,而单以华云州的实力还无法开打一场全面的战争。

同时因为花秀萍在军中声望极高,不少她过去的共同战斗的将士,都来函或派人前来请求英英能刀下留人,就连远在华州,从未与花秀萍谋面的表妹英玉兰都派特使前来请求保全花秀萍的性命,表示如果可以她可以赎回花秀萍。

如果说别人的求情令英英有点犹豫的话,那英玉兰的求情令英英又奇怪又恼火。心想:这个小妖精,天不怕地不怕,谁也不放在眼里,原来是不喜欢男人喜欢女人,难怪平时对我也冷冰冰的,爱搭不理的。

一想到英玉兰,英英顿时心血汹涌,下面有了反映,气的他一咬牙,心想偏不留下花秀萍,让你小妖精知道知道得不到东西的滋味。

但花秀萍必须死,无论是为了自己的威望还是为了花秀萍的名声。死是她最好的归宿,不能死在庆典上,那就死在刑场上,作为自己的囚徒与俘虏死去,既可以提高自己声望,保全花秀萍因一时懦弱而几乎付诸流水的名节,又可以不给朝廷留下太大的把柄,自己也可以再过上一把监斩的瘾,何乐而不为呢。

主意虽然定了,但让英玉兰勾起来的性欲却更强烈了,他下令召上官玉环与兰金莲进帐伺候,等二人进帐后,英英早把庆典仪式前禁欲的古训抛在脑后,与二女将云雨起来。他将上官玉环当作英玉兰,将兰金莲当作花秀萍,翻云覆雨直至黎明。

庆典结束之后,英英下令张贴告示,明日午时处斩花秀萍姐妹六人。

花秀萍在牢中从禁婆嘴中得知自己明日将被斩首,反而心里踏实了不少。吃罢断头饭,花秀萍倚靠在墙角想睡上一觉,却怎么也合不上眼。往日的辉煌如过眼云烟,早已从她的脑海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倒是被擒的日子真是刻骨铭心,每一幕都无时不停地在脑海中映过。

短短几天,花秀萍经历了女人最感屈辱的痛苦,使得她也说不清自己作为女人是幸福还是痛苦,但自己确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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