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激爱被师兄肏射(1 / 2)
“被打都能射,詹妄,你真是比狗还下贱。”
徐修雅冷笑了一声,伸手拽住身下人嚣狂的红发,狠狠一扯,泄愤似的重重干进去,桌子被他过度的力道撞得咯吱作响。
他嗓音温润,即便说着伤人的话也是好听的。
詹妄稀里糊涂地想,身子被迫后仰,整个人像张上紧了弦的劲弓,随动作泄出低低的哼喘。他头皮发胀,后背的伤迸裂得越发厉害,满是腥潮,被侵入的下身也因对方粗暴的抽插在隐隐作痛,不知道有没有流血。
他对疼痛的耐受度很高,甚至有瘾,徐修雅知道这一点,所以性事上下手从来无所顾忌,把他当个可以随便使用的物件,反正不会坏,又不在意,自然怎么操都行。
“哈啊……你第一天知道啊?”
詹妄觉得好笑,徐修雅不过是气他弄脏了自己心上人的画,但明明先前是对方非要在桌上干他,早该有这个觉悟的。
他忍不住嘴欠了一句:“师兄,巫宁那个娘们兮兮的小白脸有什么好的,他能给你解毒么,能让你这么爽么?”
身后空气一滞,传来青年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也配和他比?”
詹妄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只是不管听几遍都没能适应习惯,心口那处像被毒刺蛰一下,不太疼,只是空。
哪敢呐。他又不是蠢到没有自知之明。
他扯了扯嘴角,想笑几声。但插进来的玩意儿顶得他没能成功笑出来,源源不断从下身侵入的寒意引动了他之前跟人争斗时的暗伤,詹妄咳嗽了两声,喉头一热,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吐血就太难看了,徐修雅又不会因此对他有一点点心疼,搞不好还会觉得他是刻意示弱,想拙劣地博取自己同情。没必要。
詹妄闭上眼,任冰冷和疼痛蔓延全身,不过有一点徐修雅说得没错,这副身体确实下贱不堪,被人这样残忍地对待,依然会兴奋流水,甚至不要脸地高潮。
疼痛比纯粹的快感更让他感到自在和舒畅。
这仿佛是刻在他骨子里,生而有之的恶毒诅咒。无论如何也不能摆脱。
别人会觉得恶心,也再正常不过。
后面徐修雅都不愿再与他搭话,埋头猛干,詹妄也不指望对方的回应,自管自的叫,他不喜欢太安静,把一场好好的做爱搞得气氛凝重像在奔丧,这未免太无趣。
除了底下紧密结合的地方两人再无多余的肌肤之亲,仿佛徐修雅连多碰他一下也嫌脏,时刻要强调这场交媾不过是詹妄自己单方面的热忱。
确实。若不是中了寒毒,别无他法,徐修雅怎么也不会纡尊降贵地与他做这种事。不过詹妄倒挺庆幸老天给了他这个机会,让他能有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和徐修雅亲近。
他讨厌这副身体的残缺,但此刻他又觉得这残缺没什么不好。
他爱的人再厌恶他,也离不开他。在毒解完之前,在他的修为被耗干之前,徐修雅再喜欢巫宁,最需要的也是他詹妄。
哈,多讽刺。
发根阵阵的刺痛,徐修雅肏他时全程拽着他的发,像挽住一根死死勒着他的缰绳,不许他逃,更不准他擅自靠近。
那一寸距离,是对方给他清清楚楚画出的一道界限。
即便他已经竭力收起所有锋芒,像只狗一样朝对方讨好地翻出肚皮,露出喉咙,也没有用。
下面的屄被男人干得湿透了,响着黏呼呼的咕叽水声,不知道是不是被冻过了头,詹妄竟在恍惚间感到那不断在体内进出的阳具有了一丝温度,熨着他被冻麻的内壁,生出类似温暖的错觉。
他忍不住扭过头,很想看一眼徐修雅的脸,想知道那张俊雅白皙的脸上是否也像自己这般意乱情迷,难以自抑。
但徐修雅一巴掌将他按了回去,甚至用手挡住了他的双眼,詹妄苦笑,对方这到底是有多不想见到他的脸。只是徐修雅好像一时也忘记了收回,修长微凉的手指抵着詹妄的睫毛,贴紧他颤动的眼睑,带着浅淡的焚香气息,好闻得令人上瘾,令他不舍破坏这片刻施舍的温存。
徐修雅有些诧异男人突如其来的乖巧,心下却微松了一口气,他很清楚自己现在远不如表现出来的那么冷漠淡然。
詹妄什么都不好,唯独有具叫人无法抗拒的绝妙肉体,他本只想将对方当个突破修为的炉鼎器皿,交合不过是换一种修炼方式,但每每到后来连他自己也差点沦陷其中,失去自制,被对方淫乱的身体勾引得想要肆意放纵,看他流血,看他哭,看那个在别人面前不可一世的魔王煞星在他胯下被肏成一只驯服听话的母兽。
而这些失态,他都不愿让詹妄看见。
那个死皮赖脸的家伙绝对会因此而更加得寸进尺。徐修雅太了解这个几乎算是他一手带大的男人了。
可那些缠人的情感,偏执的喜欢,炽热的注视,他一个也不想要。
他理想中的未来道侣,绝不会是詹妄这样的人。
他不配。
徐修雅并没有僵持太久,怕迟则生变,俯身狠狠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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