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激爱被师兄肏射(2 / 2)
数百下后,很快射在詹妄里面,包含着极致寒气的精液灌满了被肏熟的雌穴,冻得詹妄低喘着打了一个寒颤,好在很快又会被他一身火热的纯阳灵力抵消分解。代价是一部分修为的彻底消耗。
徐修雅不动声色地运转灵力,发觉近来一直桎梏他境界提升的那道屏障仿佛又松动了一些,距离真正的突破应该不远了。
到时,詹妄对他就没了任何价值,这些荒唐的情事,自然也会告一段落。
“师兄,一次够吗?操都操了,不再多做会儿吗?”
修为的损耗令詹妄这会儿喑哑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少见的虚弱,但他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语气,手撑着桌沿大喇喇地坐在边上,任红白交杂的体液顺着敞开的大腿流淌,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徐修雅正在顾自整理微乱的衣冠,他结束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术法清洁干净了外衣上詹妄留下的所有血迹,恢复成平日里一尘不染的雪白。闻言才面无表情地掀起眼皮,投来一瞥,明明是那样一双水墨画就的流丽美眸,含着的情绪却冷得像冰棱,跟他的讽刺一道直勾勾地扎过来。
“你要这么欠操的话,麻烦去找别的男人。恕不奉陪。”
詹妄静了一瞬,突然大笑起来,徐修雅蹙着眉看他,神色莫名又有些防备。
詹妄跳下桌,系好裤子,还没忘顺手一把捞走那张已经被糟蹋得污浊不堪的画,径直走到徐修雅面前,他身高跟徐修雅相差无几,又浑身血腥,猝不及防靠近时压迫感极强,逼得后者也不由面色微变。
“师兄,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詹妄亲昵地附到徐修雅耳边,染血的指尖放肆按在对方胸口轻点,嘴上笑着,语气却异常危险,“我上赶着给你操,是因为我喜欢你。我他妈可不是谁的鸡巴都认的婊子。”
徐修雅僵住了,詹妄的实力近两年已经超过他一截,即便经历最近几个月的此消彼长,真动起手来,他也未必有信心压制得住对方。
不过他担心的事并未发生,詹妄很快便松开手,只是似有若无地抢吻了下他的侧颊,并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利落地抽身而退。
“詹、妄!”徐修雅气得咬牙,像是遭到了莫大的侮辱。
“这是报酬。”偷香得手的詹妄却心情极佳,离开前又冲对方挥了挥手里那张脏兮兮的画,挑眉道,“师兄,这玩意儿我也会顺手帮你丢掉的,不用谢啊。”
他出门就找个地方把这画烧得渣都不剩。
徐修雅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捏着画离开,他久久站在原地,忽然袖口猛地一扬,屋里的各色瓷器花瓶顿时齐齐一震,叮叮当当,碎了满地,一片狼藉。
他心口那一点鲜红的血迹,同被詹妄新吻过的那处皮肉,都正散发着叫他无所适从的,滚烫的热度。
而那热度,再次唤醒了他本就未能完全满足的欲望。
但詹妄早已走远,徐修雅的自尊也决不允许他将对方叫回继续。想着詹妄自渎更是不可能的事,徐修雅黑着脸,在榻上闭眼打坐运了好几个周天的九溟心经,才总算是将那股热潮压了回去。
詹妄却不知这后续的发展,他匆忙出来,一身的血污黏腻也很不舒服,等着赶回住处沐浴清理,结果刚拐过一个弯,就撞上了某个他最不想见的人。
披着一头蜜褐卷发,面容俏丽的少年看到他立马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很是自来熟地跟他打招呼。
“詹师兄,这么巧呀。”
詹妄根本不想搭理他,冷着脸地准备从对方身边走过。
却被一只纤细的手拉住了手臂,巫宁个子较他娇小许多,手上的力道却出乎意料的大,詹妄一时被绊住了脚步,只能回头恶狠狠地盯着对方。
“松手,滚。”
少年像是受伤似的眨了眨那对清透的碧眸,无辜道:“师兄受伤了,我给你上药。上回我下山历练受伤回来修雅哥给了我一瓶清欢散,特别好用,我屋里还剩不少呢。”
听到那个亲昵过头的称呼,詹妄的眸子瞬间染上一层血色,灵力运转,他一把挥开对方的手,揪着衣襟狰狞道:“别他妈来我这里装,不然就算徐修雅再护着你,老子也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说完他狠狠推开对方,转身欲走,却不料因为先前拉扯的动作太大,一张皱巴巴的纸从他怀中掉了出来。
是还没来得及处理掉的画。
詹妄操了一声,下意识俯身去捞,却有人比他动作更快。
徐修雅画技不错,寥寥数笔尽得精髓,连詹妄都能一眼认出,巫宁本尊当然更不可能认不出这画中人正是自己。
只是那画上星星点点,一股子掩不去的腥臊麝香,涌动着属于詹妄的独特炽烈气息。一看便知遭遇了何种境况。
巫宁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微妙,眸色黝黯,他举起手上的画纸,盯着詹妄,一字一句缓声道。
“詹师兄,原来你对我……竟是这种想法?”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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