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欲来(番外慎入重口人彘骑乘)(1 / 3)
先不提九公子如何长吁短叹苍泽管不住凤桐,就说啾啾这边将离开前,捏着衣角姿态扭捏,吞吞吐吐地和苍泽说:“我觉得大堂兄似乎……对我……嗯……”
这倒出乎了苍泽的意外,虽然两条小龙可以说是在他和凤桐的注视下长大的,但毕竟龙族名声不好,就算两条小龙品性如何,也是做子侄可以,做后嗣的配偶就有些不太合适了。
时至今日,苍泽都十分怀疑,九公子和照影之间是否真如九公子说的那般两人情投意合,一齐给天地众生演一场决裂。毕竟,照影离开之前,赠予他苍山云泽小秘境的时候,可是口口声声提的都是他作为野兽时被人类猎人取了皮毛的伴侣和幼崽,而非是那两个尚未破壳的龙仔。
纵然照影离去时已经自认剑灵,但他终究作为生灵活了那些岁月,乃至离去之前都不忘记血亲之情,真的能对被自己以雄壮之躯诞下的幼崽有慈母之情吗?
苍泽心思转得飞快,见啾啾神色越发踌躇,便说:“啾啾你可是对他有意?”他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喜好去干涉儿子的择偶,更何况他现在并无那些多余的爱憎。
啾啾有些为难。毕竟大太子也没有到让他直接拒绝的地步,但要是说情爱……倘若,他真的对大太子有情意,早就抽条长到成年了。
“大太子没有和你挑明了说,也是想让你自行抉择,不必为此为难。”苍泽看出了儿子的难处,劝慰道,“实在不成,就拖下去,到时候他若是移情了别人,也就不用你苦恼了。”
啾啾还是十分的为难,跟着桐青去给凤桐奉茶了。
苍泽看着儿子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弯下腰用手在炉灶不起眼的一角上搓了搓,取出了一小搓凤桐的绒羽。
小龙们也不是第一次自己生火了,能弄出这等动静自然不是他们的过错,而是苍泽在听闻他们从幽冥世界返回,忽然心血来潮将凤桐那搓自然脱落的绒羽用油脂浸润了贴在炉灶上,如此一来小龙们的灵力与凤桐的绒羽属性冲撞,自然就燃起了大火,又因为是凤桐的羽毛,即便被发现了也不会引人生疑,只当是不小心落入其中的。
苍泽把那搓绒羽随意扔到地上,转头看向那个方才被自己握在手中的精致小瓶,神色忽的沉了下来。
他伸出手便要去拿那瓶子,谁料刚一触到那瓶子顿时像是被打破了微妙的平衡一般,连带着其中内容一并化作飞灰细尘。
胸口尚有一丝余温的行尸将手指按在那形状仿佛寻常的积灰上,停滞片刻,如时间倒流般,那飞灰细尘又再度聚拢,分类,化作了那精致的调料小瓶和其中内容。
苍泽收回手,头脑昏沉,胸口仿佛有千斤巨石压上,这感觉和复生后那唯一一次昏厥极为类似,他快步走回寝殿,一头栽倒在柔软的床褥中,只觉身躯无比沉重,难以调动。
再说回凤桐,他懒得和九公子理会,更是不想再儿子面前把自己的艰辛一一剖开,陈列开来。照影死的干脆利索,九公子还要找个念想,折腾出这些事。而龙族又性淫,想让他能理解当初自己的痛苦,那是绝无可能的,当即冷冷笑了一声,便留下啾啾陪客,自己扭身而去寻苍泽了。
他还以为苍泽身体疲惫只是啾啾的借口,当凤桐看到面朝下趴在踏上的苍泽时,顿时心头一紧,快步跑到近前,先是摸了摸苍泽的心口,确认自己的生息之火还安安稳稳的在苍泽的胸膛后,又把苍泽身上衣物尽去,检查全身上下都没有任何伤痕后,才勉强松了口气。
“怎么累成这样?”凤桐忍了又忍,还是念叨了一句。他也脱去了身上的羽衣,长臂一伸,拥着同样赤身裸体的苍泽依偎在一处。侧脸贴在苍泽的额头上,不住磨蹭几下,凤桐才委屈地开口:“我之前说的,倘若你出事的那些话,真的很过分吗?”
人类的帝王尚且一怒便伏尸百万,更何况他们这些上古神只,而且凤桐自认这不过是先礼后兵,防范于未然而已,怎么到了九公子口中就被说得那么不堪?
苍泽此刻沉眠,凤桐也没指望他回话,只是搂的更紧了些,看着苍泽紧闭的双眼,不住亲了又亲,心里暗道:九公子自以为此刻的痛楚和我曾经一般,却不知道当分魂第一次带回了与旁人交合的记忆时,我究竟多么的痛苦。
不得不背叛挚爱之人的痛苦和为自己居然从中体会到了愉悦快感的憎恨己身,让凤桐不止一次的厌恶过去行事轻浮的自己,伴随着分魂回到体内的记忆重重压迫在才刚刚继承了父亲神位的新生神只身上,乃至后来被契约逼迫着自读,更是让凤桐精神濒临崩溃。
若非苍泽最终选择了留下,若非苍泽愿意耐下性子安抚凤桐的心神,一点点修补他残破的内心,凤桐就当真像九公子信口胡诌的那样,疯的彻底了。
“心肝……”凤桐额头抵着苍泽的眉心,低声唤着。
“我仔细想了想,如果我这次还护不住你,这神位要与不要,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必要了。”
“九公子企图用神位来唬住我,却是想岔了。”
“昔年是我年少轻狂,不知世事,又被人看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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