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欲来(番外慎入重口人彘骑乘)(2 / 3)
才让魔族得手。如今我声名在外,他们若是还毫无惧色,那也怪不得别人是不是?同样的,别人坐视你出事,也该承担相应的后果。”
……
苍泽身体疲惫,无力说话,被凤桐抱在怀中在他耳畔低声细语、温柔和缓地说着,竟真的生出了几分睡意,自他死而复生后再也没有出现过的睡意。
苍泽来不及反应,就被拖了进去。
“祂”站在悬崖边缘,低着头深深地凝视着下方浓密的黑色,四周具是一片灰暗迷蒙,身侧偶有通体璀璨的同类来了又去,开始还有些嘈杂地发出声音,后来便不再出声,只在身侧停留片刻。
“祂”长久的凝视着下方。
凝视着足下更深处的存在。
终于,“祂”一跃而下。
苍泽猛地睁开眼,发觉凤桐不在身边,便掀起盖在身上的被子,动作自然流畅的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身上疲惫尽去,一派轻松,甚至觉得筋骨都有些轻飘飘的。
一时间,让苍泽难以确认这究竟是入眠的效果还是那有些奇诡的梦境所致。
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暗自思索。
还不待他深思,外面突然一阵嘹亮的鸟鸣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与凤桐的引吭高歌比起来,火精们发出的声音可以说是不堪入耳了。
凤鸟们的突然兴奋,只意味着一件事,凰梧和啁啁回来了。
比起将火精们视作害双亲陨落、幺妹重伤的罪魁祸首的凤桐,执掌凤族多年的凰梧和不知前因后果的啁啁手段就柔和许多了。
若说以前火精们仅仅是看在凰梧的面子上不敢怠慢凤桐,那现在则是彻底认清了事实,明悟了凤桐对凤族的放手仅仅是不想而已。
只是火精们过不了几年就要回炉重生一次,过不了多久又会忘了。
凤桐正怀里抱着啁啁,听凰梧说着这些年的所见所闻,感觉到苍泽醒来后,便拍了拍啁啁让他去见苍泽,自己则留下和凰梧把这几年族中事宜做个交接。
啁啁许久不见亲爹,又听闻苍泽再度陷入沉睡,本就心底焦灼,若非被父亲一手按住背部不让他离开怀中,他早就去见苍泽了。如今凤桐发话让他先行离开,自然一个抬手划破空间就来见苍泽。
“爹爹!”啁啁甫一落地就见到苍泽那失了血色的脸被自己来不及收拢的神力冲撞的更加难看,吓得他惊叫出声,赶忙收拢周身的神力,快步上前搀扶住有些摇摇欲坠的苍泽。
苍泽知道啁啁是急着来见自己,这才失了分寸,抬手指向被放于门边的月桂制成的手杖。
啁啁扶着苍泽坐稳后,才碎布小跑着把那握手处镶满了碎星的月桂手杖取来,交给了苍泽。
手杖一入手,苍泽体内那翻滚着想要躲避神力的润滑树浆立刻被同源的手杖安抚,不多时就变得平缓下来。
苍泽也没想到着手杖居然真的有如此之大的效用,再看着蔫头耷脑站在一旁的长子,感慨了句:“还是你父亲想得周到。”
啁啁摸着后脑讪笑了笑,而后小心翼翼地问:“爹爹,你怎么又睡过去了?可是那更换腰椎的方式不妥?”
“与那无关,是我没能注意,”苍泽摇了摇头,“如今我虽然不能如常入睡,却也是需要放松一会舒缓神识的。只是,我偶尔会忘却休息,这次是累得狠了,才会如此。”
啁啁信以为真,当即化作原身模样,温顺地卧伏在苍泽膝上。
苍泽顺着羽毛的走向轻抚着长子的脊背,看着儿子舒服到眯起的眼睛,开口问:“你与凰梧回来时,可是见过那人族的天运之子季景澄了?”
怀中的凤鸟轻点长颈,鸟喙微启。“见过了,他并非之前那个沉迷于声色的无能之辈,身边能人众多,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居然有人能对从小世界来的人修那般礼遇。”
“小世界飞升上来的只是眼界受限,心性不比大世界的差,每个都是原本小世界中的佼佼者。”苍泽毕竟自己就是小世界出身,听那季景澄身边能有小世界的修士一席之地,便又对那一面之缘的天运之子高看了不少。
“是啊,我故意隐去身份与那小世界飞升上来的封叡有过一番长谈,除却眼界受限,其他的比之大世界的许多修士都要胜出许多,一颗道心尤为澄澈。”啁啁想到那个文质彬彬仿若书生般的人修,便忍不住心生欣赏之意。
“封叡?”苍泽抚摸着长子脊背的手顿了顿,他隐隐觉得这个名字十分的耳熟,过了片刻,才又问:“人修应该是有字号的,那个封叡应该也有斋号表字之类的别称。”
“我只听季景澄是身边的人尊称他一声含弘真人,与他相交时倒也问过,他说这个表字是父亲所取,寓意是……”啁啁正要回想当时与那人修相谈时的细节,就听头上穿来爹爹的声音。
“含弘光大,品物咸亨。无所不包,无所不有,蕴藏万物,万物恒通。”苍泽脸色骤然剧变,谁能想到他当初和凤桐入世时抚育的长子,居然有朝一日飞升到大世界来了!要知道那时他还是七杀星君,而星君入世后在小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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