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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的体质让他在这样残酷的惩罚折磨中也无法逃脱令他难堪的快感,暴涨的信息素让本就温度过高的室内空气变得愈发粘稠起来。
伯尼斯似乎是有意撩拨他,迟迟不愿意给他个痛苦,可以放大omega敏感度与快感程度的信息素在他的控制下时强时弱,若有似无。被标记后的omega沉浸在难以忍受的剧烈煎熬中,只有拼命的疯狂喘息,才能在胶质一般快要凝固的粘稠空气中勉强摄入到一点点烈酒的香气。
兰斯被自己的信息素熏得头疼,浑身因为过度的高潮有些脱水,他从心理上不愿意像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去恳求男人多释放一点信息素,无法逃脱的性别禁制却在生理上操控着他,一点点的压碎他最后的高傲与矜持,让他在无休止的惩虐中逐渐抛弃掉恪守了二十多年的自尊,瑟缩着蜷起身子,发出令他自己感到无比厌恶与难堪的低泣与恳求。
“我签!我签!不要了!不要了!别打了!别……,别再打了……”
他的嗓音因为过度的喊叫已经沙哑到了模糊难辨的程度,然而即便如此,罪魁祸首却仍然没有流露出半分同情,反而是一副谁叫你自讨苦吃的嘲讽表情,懒洋洋的回应道:“放荡的omega,你难道不打算为自己不知好歹的举动道歉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不要,不要再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兰斯打心底里对于自己涕泗横流的狼狈模样感到厌恶,却也是真真的怕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酷烈的手段。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跪起来,连满脸的眼泪唾液都顾不得摸,就急忙讨好一般的凑到了男人的身前,用额头贴在了对方的大腿上,做出了雌伏的动作。
伯尼斯显然被他这个举动取悦到了,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室内压抑的窒息感顿时消散了大半。兰斯这才终于得以放肆的喘息了几口新鲜的空气,混合着alpha信息素味道的氧气极大地缓解了他身体内部翻腾的不适。兰斯紧闭着双眼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喟叹,细密的睫毛像蝶翼一般轻轻的随之震颤起来。
男人单手挑起了他的下巴,又一次问道:“怎么样,亲爱的亚特来伯爵?”
“——现在你要签订我给你的契约了吗?”
兰斯捂着嘴巴疯狂点头,男人掐在他脸上的几根手指松开后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几道清晰地红痕。
伯尼斯用手指在那泛红的地方轻轻蹭了蹭,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涌动过一丝兴味。但他很快就遏制住了自己不合时宜的想法,转而又变魔术一般的掏出了那张羊皮纸,随手一抛,扔在了兰斯面前的地上。
兰斯哆嗦着手指去捡,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小声羞耻道:“笔,请给我——”
“不不不,”男人笑了起来,竖起手指轻轻摆动了两下,继而弯下腰来双目与兰斯平视,恶劣的开口道:
“那是刚才的事情了。”
“你犯了错误,被惩罚,然后被迫和我签订协议,这和刚刚你直接答应我,已经完全是两个性质的不同的选择了。”
男人伸出手来牵起了兰斯的右手,一边引着满脸茫然的亚特来伯爵朝着房间角落的书桌走去,一边微笑着歪头看向他:
“你现在得用点别的方式来签订契约了。”
兰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摁在自己奢华到骚包的巨大书桌上,敞开两条长腿,尝试着将腿间软烂成一摊红肉的逼唇摁进桌台上敞开的印泥里。
腿间混合着各种体液的腥臊液体被男人用随手从地上捡起的衣料擦净了,然而当兰斯看清那是属于艾汀的神袍时,他的下体随着难以克制的羞臊,竟然又缓缓的湿润了起来。
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显然加剧了他的难堪,他有些不知所措的伸手去擦拭滴到桌子上的淫液,结果却越抹越多,到最后弄得一团乱麻。
要不是男人好心的伸手将他挪开了一摞资料,他甚至险些就要将自己发情时的淫水淌到办公用的素材里。
兰斯赤着脚踩在办公桌上,半蹲的姿势让他看起来格外狼狈,然而男人却好像格外喜欢欣赏他这种无可奈何的窘迫,不仅吝啬施与半分同情,甚至还变本加厉的催促他,让他快点把自己腿间敞露的肉唇压进猩红的印泥里。
揭开了盖子的印泥被端正的放在了他的两腿之间,滴滴答答的淫水滴落下来,瞬间就被柔软的海绵吸了进去。兰斯低头瞧着那块儿新开封不久的印泥,上面甚至还隐约能看到他常常刻印后留下的亚特来伯爵的标识。
那块儿象征着身份的印章如今就在他脚边不到一尺的地方安静的躺着,他却无计可施,被人逼迫着,只能用自己柔软的下体去签署盖定那份邪恶无比的“新婚守则”。
他哆嗦着将下体试探性的探入印泥中,发软的双腿突然一酸,竟然猛地朝着敞盖儿的印泥做了下去,被拍击鞭笞到软烂的肥鲍一下子毫无防备的被压进了黏腻的鲜红印泥当中,伴随着“噗叽”一声脆响,整个被压在胯下挤了满把。
剧烈的挤压让凸起的骚豆和绽开的逼唇猛然疯狂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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