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迁怒(2 / 2)
迹和体液染得满身都是男人还是要把东西塞进他的身体,那个人不觉得恶心吗?他自己都嫌弃自己,嫌弃自己因为生理原因产生的快感而叫得失神的声音,因为被操得失去力气昏头转向连感觉都变得延迟时的茫然的表情。裴远有时候会把他抵在镜子前面操,扯着他的头发逼他看镜子,镜子里的那个人微张着嘴唇,唾液在嘴角留下一道银线,眼角潮红,因为被扯住头发,头微微上扬,突出脆弱的咽喉,脖子及以下布满性爱或者施虐的痕迹,乳头被扯得肿了起来,可怜兮兮地似乎在颤抖。真就如裴远所说是个就该被人操的婊子。他想,这个人怎么和自己长得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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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被操了那么多次,看到裴远逼近自己的时候还是会感到紧张。他害怕,害怕仿佛已经成了一种应激反应,他拼命忍住想要逃离的念头,他根本就逃不掉,一旦表现出反抗的迹象,可能就不止是操一顿的结果了。
“腿张开,脚站在沙发上。”裴远施令。
裴烟依他所说,以一种献祭般的姿势将屁股露出来。裴烟觉得这样的姿势很羞耻,像一个不要脸的妓女一样把腿掰成M 形向别人展示自己的下体。
这样的姿势使得那个多余的肉缝更好地展现出来,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因为惯性他不得不向后微仰,半靠在裴远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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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远一只手还在揉捏他的乳头,另一只手从衣服里撤了出来,从腰部那里往下探去,手掌擦过对方的柱身,覆盖住囊袋,挑逗性地捏了两下,惹的裴烟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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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摸到已经湿淋淋的阴唇,裴远用两根手指浅浅地戳弄着。仿佛是要证明婊子这个身份似的,尽管不愿意,还是因为生理反应淌出一股股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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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水做的吗?”裴远恶意地调笑道。三指并拢,加重了力道,画圆似的反复揉弄,刺激得流出更多的水。他拿出手来,在裴烟面前晃了晃,向他展示手指上的水痕,有力地论证了自己的观点。裴烟感到无从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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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远看了一眼手环显示的某一页光屏,也许是收到了什么消息。他把手上的液体在裴烟脸上抹了抹,然后把手指伸进裴烟嘴里,命令他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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