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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血锈味在两人口腔漫延开,他恶趣味似的吸吮破口处的血珠,舌背一遍遍划过伤口地带,疼与快感从脚指间上传到头皮。

随着身体带来的微颤,马眼发热发痒,一股尿意涌上,我想推开逄秋怿钻进厕所,绝对不能尿他床上。

哪知还没来得及起身,热流一发发往外窜,全部射到了我哥腹肌上。

不是我意料中的黄色液体,是我的子子孙孙。

这个得知比射尿还让我更加不堪,亲了个嘴就射了,这不是秒男吗。

我垂下头讪讪从逄秋怿腰间起身,他面无表情地一脚踢向我的肋骨,我以面朝下的姿势趴在地毯上,秉承在什么地方跌倒就在什么地方睡一觉的理念,我选择一动不动装死。

床上发出窸窣,几秒后听见我哥赤脚下地的声音,脚步顿在了我的身后,他说让我明天滚出去。

叛逆心冒了个头,我说:“如果不呢。”

“逄灿,不滚下次再来就没这么轻松了。”

哦,我下次还能来。

逄秋怿大步进了浴室,我趁机从地毯上爬起来,临走前我趴在浴室半雾面的玻璃上眨巴眼睛往里看,除了男人健硕的身影再也看不清楚其他。

足够了。

回学校的路上我去药店买了一盒便宜的狗皮膏药,站在垃圾桶旁边撕开包装,调整好位置给后颈贴上。

逄秋怿真是个暴力美人。

街道熙熙攘攘,我跟路人一样,每次路过这里的高档小区都会停顿脚步,他们在感慨有钱人的生活多姿多彩,而我在想下次换个什么方式才能进去。

逄秋怿生来就与大众不同,在满是泥泞的小乡镇,他总能干净到一尘不染。当我正跟着狐朋狗友学习不良而沾沾自喜时,而逄秋怿的名字又以不同的方式登上报刊。

进入办公室老师第一句永远都是:逄秋怿是你亲哥吗?一个妈生的怎么能差别这么大。

我不知道,我妈可能也不知道,我的回答也渐渐固定:下次我给她烧纸的时候问问。

自从我妈在我初一那年发病走了以后,我跟逄秋怿的交集越来越少,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他高三顾及不过来,慢慢才后知后觉,逄秋怿只是单纯的不想搭理我而已。

夜晚的学生宿舍楼下如同丧尸聚集地,我瞥开眼,垂头抬腿往里走,好在掐着点还没关门。宿管阿姨见惯了大场面,拉动电视剧进度条时刻观察时间,恨不得现在就把门关了。

回到宿舍,我坐椅子上长吁口气,都刚来报到没多久,军训一过谁都不认识谁,我也懒得再扯个假笑跟他们打招呼,这可能就是我不招人喜欢的原因。

每个宿舍有独立洗手间,我伸长脖子往厕所方向看,隔壁床的眼镜告诉我谁谁谁刚进去。

我点点头,带上盆和洗漱用品去公共浴室。

公共浴室是老式感应灯,我咳嗽两声才亮。找了个靠里的位置脱掉衣服,试水期间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腹肌,倒是有八块,但跟逄秋怿的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花洒的水从我头顶打下来,我一把抓起前额刘海往后捋,脑海中再次晃过逄秋怿的身影,我闭上眼开始撸动阴茎。

我承认,我是个变态。

从十六岁生日起,我往后每年的生日愿望都是有朝一日能让逄秋怿在我身下承欢,把精液射进他的穴里、嘴里,使唤逄秋怿的小情人来帮他扣干净屁眼里来自自己亲弟弟的浓浓爱意。

梦想饱满,现实骨感。

“咳咳......”

感应灯又亮了,照亮了某个正在角落里淫秽自己哥哥的变态。

我蹙眉缓缓睁开眼,水从头顶经过眼皮往下流,视线未完全恢复,只能隐约看见眼前走过一抹白色身影。

小弟还在叫嚣,我收回心思,想早点撸射早点走,不可能憋着,憋出病了以后怎么在逄秋怿面前大展雄风。

半响,旁边也打开了花洒,借助外界声音,我不再压制喘息,放肆的吸气呼气。

一阵物体掉落的声响,随即一道清秀的男声发出惊呼。

这嗓子还挺夹,我在心里腹诽。

撸动下体的手劲加大,粗茧在脆弱的皮肉上来回摩擦,当我正沉迷自己龌龊的幻想时,身下传来夹子声:“学弟,我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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