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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口交窒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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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白栀醒来,又想起昨夜的事,他的脸顿时红了,他原想着凭自己这古怪又艳情的身子,套上吊带袜,喷上香水,忍着羞耻去敲门,结果被人赶出门。

他在房里犹豫了许久,直到薛滢在门外出声。

“嫂嫂,你还好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白栀立马从被窝里探出头,薛滢的声音穿过厚重的房门回荡在他身边,他鼻尖又飘起若有若无的药味,喉间泛起痒意。

“没事。”白栀扬声答道。

“嫂嫂若是不舒服,就在房间休息吧,今天就交给我和薛凌。”薛滢隔着门和他说道。

白栀连忙拒绝:“不用,我起来了。”

今天是他丈夫下葬的日子,他不能不去。

等到他打开房门的时候,薛滢正在房门前,薛滢原本长及肩膀上的头发都被扎起,露出细白的脖颈,身上穿着黑色西装,银色蔷薇暗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白栀一愣,拽了拽蒙在脸上的黑纱,低头不敢看向薛滢,喃喃道:“小叔怎么还在这里。”

房门一打开薛滢就被白栀露出的一抹红唇吸引,白栀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只能从黑纱网眼里窥见一丝迷人风情,尤其是黑纱之下,唯一露出的部位,红唇娇艳的宛如含苞待放的蔷薇,撩动心弦。

薛滢上前递出一物,是一枚红色玫瑰胸针,上面镶嵌的大颗红宝石光华流转,红色光斑穿过黑纱照在白栀脸上,像是流出大股血泪洇湿黑纱。

薛滢忽的嗓音变得沙哑:“我在国外见到,原本想要送给嫂嫂当见面礼的,没想到…咳咳”

他突然咳嗽几声,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恢复如常,他也没接着原先的话头继续往下说,只是拽过白栀的手,将胸针轻轻放在白栀手上,说:“嫂嫂还是收下吧,以后还要麻烦嫂嫂照顾了。”

白栀的手瞬间被冰包裹着,坚冰刺穿皮肉,卡在骨缝里,他僵着不动,嘴里却推拒着:“这不合适。”

薛滢:“怎么不合适了,嫂嫂适合红色。”

白栀的嘴角下弯,红唇也失了色,变成枯萎的花瓣,烂在地上的花泥,“我不能用红色。”

薛滢嘴角勾起,又被人迅速抹平,变成只留有苦涩药味的平线,他意味深长的说:“能用的。”

还未等白栀品味那句话的深意,就听到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二楼。

坚冰也随之拔出。

“走吧,母亲,叔叔。”

白栀见出现的少年也将头发全部用发胶抹起,露出光洁的额头,薛凌的眉眼更像他的母亲,眉眼精致,然而那双眼睛又带着一丝薛家人特有的凛冽气质,如冬日里盛开的梅花,在寒风中浓烈盛开,泄出一线花香。

薛凌看了他一眼,就垂下眼,避开视线。

薛滢和薛凌一前一后,将白栀夹在中间,薛凌在后面注视着白栀,他携着夏日炎热的气息出了门。

等到上了车,三人也是坐在一起,白栀被这两人夹在中间。

明明还准备了其他两辆,他们偏偏要挤在一起。

白栀正在这时才发现薛滢可以站起来,不过要靠着别人的搀扶,才能勉强走几步,即使是那几步,薛滢也走的热汗淋漓,双腿直颤,等到坐上车,脸也白了一度。

白栀掏出一方干净帕子递给薛滢。

薛滢接过,笑着说了声谢谢。

薛凌忽然出声,“我记得国外有医生可以治好叔叔的腿,叔叔要不要试一下。”

薛滢慢条斯理的将帕子放进怀里,撇了薛凌一眼,说:“试过了,没用。”

即使车上开着空调,白栀也感受到车厢在不断变热,他局促的绞紧手指,闭嘴当个透明人。

幸好薛凌在这句话之后也不再说话,车内变得安静。

等到了地点,白栀被留在车里,他是没有资格上山的,只能在这里等待葬礼的结束。

原本满满当当的车子只剩下白栀和司机两人。

他是被吵醒的。

一睁开眼就看见坐在身旁的薛滢,薛滢只穿着半干的衬衫,西装外套随意的放在一旁,原本扎起来的头发又放下来,发尾还在滴水。

窗外传来雷声,看来是下雨了。

白栀迅速坐直:“结束了?快换身衣服吧,别着凉了。”

然而薛滢并不理他,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电光自背后乍起,照亮薛滢的脸,这时白栀才发现面前人的脸白的发青。

白栀吓了一跳,还未等他动作就被钳制住。

薛滢感受着掌下剧烈跳动的脉搏,是与自己身上缠绕的死气沉沉不同的另一面,薛滢靠近他,还蒙着山上潮湿的气息吐在他脸上。

薛滢抓着他的手腕,按在座椅上,窗外是如瀑的大雨,车窗被打的啪啪响,雨水在透明车窗上留下无数的竖线,切割着车内与车外的场景。

薛滢揽住白栀的腰,很细,像是一截脆弱的花枝,轻轻一折就断了。他把裙摆撩起,捉住白栀的小腿。

白栀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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