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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烂雌巢(鳞片张开磨穴抽阴蒂凌虐双穴强行排精/副cp小糖)(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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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苑晚舟完全是被楼池的动作折腾醒的,他虽然在楼池旁边没有保持一贯的警觉,倒也不至于被掀了被子掰开双腿也不知道。

睁眼便瞧见自己双腿支起门户大开地对着男人,苑晚舟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却被楼池抢先一步一手捉住手腕,一手在花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挡什么。”男人压低了身子,手指顺势钻进穴口在浅处抽插几下,花穴被拍打时穴道下意识缩紧,却又立马被破开,顿时有些拧住,一股酸涩的意味涌上小腹,终于把苑晚舟彻底弄醒了。

刚刚,楼池...苑晚舟感觉自己的穴肉像是诞生了意识一样自发地上去缠住男人的手指,在快感和痒意还在可以忍受的时候,他终于把目光放在楼池脸上,此刻这张脸既不同于对不熟的人时的冷峻,也不同于对着自己时的缓和温情,却是从未见过的,夹杂着爱意,情欲,急迫,忍耐,几乎是把所有情绪都扩大了放在表面上,显得那张宛如雕刻出来的白皙俊美的脸都染上了妖异惑人之色。

“在想什么?”楼池把手指抽出来,正反在苑晚舟的腿根处擦干,见他盯着自己的脸怔愣。苑晚舟终于意识到楼池的不对劲在哪,他似乎少了那一份近乎小心翼翼的珍惜,带着压迫感和深沉的爱欲袭来。

“你...好看。”确实好看,金瞳璀璨,眉高目深,唇形却显得多情又薄情,白而不显羸弱,中正端雅,很难叫人不爱。

几乎被从心中涌起的火彻底燃烧的楼池本是仅凭本能压制自己的暴虐欲望,听了苑晚舟的话略微冷静些,声音中带上笑意:“你最好看。”似乎是为了印证他是真心实意的,两柄怒张狰狞的阳物从宽松的睡袍下摆伸出来,嚣张地压住花穴经过会阴贴到苑晚舟勃起的玉茎上。

坚硬锋利如同打磨好的琉璃一样质感的龙鳞也张开,不规则地戳在花穴口和还藏匿在软肉中的阴蒂边上,让苑晚舟呼吸一滞。

“鳞片...”“别怕,这里的鳞片是特殊的,不会伤到你。”楼池哄道,握着两个龙根的根部,在苑晚舟腿间蹭了蹭,仅仅是这样轻且慢的摩擦,却因为龙根的炙热和鳞片的刮蹭而令苑晚舟呼吸紧促,花穴翕张,玉茎轻抖,不自觉地泄出呻吟和淫水。

苑晚舟的模样被楼池尽收眼底,只觉得不满足,想让苑晚舟露出更多淫态,竟用热烫的阳物抽打鞭笞软嫩的穴口,鳞片边缘虽钝却韧,随着楼池不留情的动作扎入穴眼、花唇和周遭的皮肤,苑晚舟便觉得下身的感触猛烈起来,变得难以承受。

那鳞片不但坚硬,而且像花茎的刺一样斜长在粗壮的阳根上,戳入软肉时便不是直上直下,而是斜斜地刺进去,再随着阳根抬起而猛然离开,只剩被扎得浮起红肿细痕的嫩肉颤巍巍地抖着,正如此刻带着湿润的哭腔发出吟泣求饶声的身体主人。

楼池似乎是很喜欢这样,他的动作愈发快,几乎将原本晶莹的厚薄适当的肉砸成烂泥,水渍乱飞,花蒂轻轻抖着探出头来,便猝不及防地被撞击数次,苑晚舟拔高了声音哭叫一声,已经被欺负得抽搐的花穴口紧促地缩张几下,喷溅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然后再小股小股地往外冒。

无情落下的刑具没有半点怜悯这具几乎瘫软的躯体的意思,力道与速度均不减,直把成股的水流砸得四溅开,甚至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一般,刻意地用鳞片去戳刺肿胀得缩不回去的花蒂,花蒂比鳞片大不了多少,每当被鳞片刺中时,都如同被狂风骤雨催折的花,无力地倒下去贴在皮肤上,被强大的压力挤扁,几乎被割裂成两半,却又始终完好无损——或者说仅仅是没有流血破皮。

阴核本就是女人身上极敏感多情的地方,苑晚舟的那颗更是碰不得,如今却被这样凌虐,极端的痛感和快感一并涌进四肢百骸,伴随着脆弱地方被人轻易玩弄的恐慌无措,苑晚舟的神志被冲刷得所剩无几,他不知道自己张开的双唇中吐出的是哀鸣还是哭喊,双腿猛地弹起来似乎想要合拢,却被男人的腰卡住,便顺势缠上去,勾着男人的胯骨。

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褥,又始终觉得不够,这薄薄的,凉丝丝的绸缎根本无法填满他心中的空缺,于是苑晚舟伸长了手臂,摸到男人肩上,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使尽浑身力气靠上去。

他分明处在极其激烈甚至于残忍的高潮中,平坦精瘦的小腹与腰肢抽搐痉挛得像是要脱离躯体的掌控,苑晚舟自己泄出的精液便也挂不住地在玉白的皮肤上流淌着,划出淫靡的痕迹,那被硕大可怖的龙根压着的腿心红透了,像开足了日头将要凋谢的桃花,红得烂熟颓靡又无比艳丽,引诱着他人来践踏一番。

“...楼池”他一抽一抽地呢喃,泉眼一样的穴眼仍然持续地高潮着,楼池被他勾着腰胯,揽着肩颈,也停下了疯魔似的举动,楼池的鼻息很重,目光仔细地逡巡着苑晚舟的脸,这张清冷出尘的脸,此刻眼周泛红,睫毛上挂着泪珠,整张脸都透出一种蛊人心神的潮湿淫意,而后他吻上去,轻易攻掠城池,将所有的声音和气息一同吞入腹中。

楼池便就着苑晚舟将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的姿势,托起苑晚舟的臀肉将他抱起来,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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