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自虐(h 女插男 斯德哥尔摩)(1 / 2)
8点45分,吊柜、抽屉、冰箱门全部开着,霖渠面色晦暗、眼下发青呆站在厨房里,塔伦放在门口的东西让暖气热化了,他刚归置好。
这里电器、餐具、烹饪用具齐全,一部分是萧强找人配备的,一部分是前屋主留下,都是高档货。
霖渠从碗柜里拿起一个唱片那么大的西餐盘,认出来这一组都是WMF的,五星级餐厅常用。白瓷的质感很好,分量十足,用力掷出去,盘子砸在两面处的墙面上粉身碎骨,反弹回来的碎片让他出手挡了一下。
门外跑车开过,张扬的引擎冲击着耳膜仿佛带电,霖渠侧目,听到有人在嘲笑他:“你会比你爸还惨你知道吗哈哈哈哈哈……”
“闭嘴!”他扭曲着脸爆喝,随手拿起一个餐盘砸向客厅,又拿起一个汤碗砸在墙上,对着虚空怒喝,“滚,滚开!”
他踉跄着后退,拖鞋咯吱咯吱踩着碎片,有大块的扎破鞋底刺地脚掌发疼,他慌忙抓起一把筷子让前扔,接着是各种装饰盘、沙拉碗、巨大的汤盆、小碗……
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直到碗柜空空如也,他够到吊柜里的储物罐一个一个扔出去,把周围的虚影全部砸碎:“都滚,离我远点!”
最后是一个八斤重的铸铁锅,远远甩向沙发旁高挑的大型落地灯,落地灯向后倒去,发出沉重的响声。
霖渠粗喘,靠着台板往下滑,跪在狼藉的地板上甩了甩眩晕的头颅,而后脊背弯曲,垂下脑袋,匍匐在地奔溃地大哭起来。
寒爷对他默默流泪毫无反抗的顺从模样很满意,表情都柔和起来,把他拉到身下,两腿大开掰直了,扶着鸡巴缓缓插入,一下一下挺动着。
琦子扭着屁股走上来,坐在他腹部,埋深舔舐他胸膛,手伸下去把硬地发紫的性器纳入自己滑溜溜淌水的阴道,然后慢慢耸动身体。
寒爷提醒她:“尿道棒还在里面呢。”
“是吗?”
琦子起身让阴茎脱离,寒爷放开霖渠的腿先退出去,琦子往后跪坐着研究他勃发的性器,两指捏住卡在霖渠铃口的金属小球慢慢往外抽,筷子粗的金属棒就露出全身来。
之前插进去的时候霖渠挣扎踢打着,被几个人压制住,痛到几乎昏迷,现在往外拔他却只是颤抖着微弱地哼了几声。
琦子抚摸着他的额头叹气:“哎,小可怜哟。霖渠年纪还小吧,比小孙大一点?”
大花回答:“23。”
“什么吗,才刚毕业是吗,寒爷这么玩以后没得听新歌了。”
寒爷冷哼:“现在谁在乎。”
琦子看着寒爷摇摇头,轻声安慰霖渠:“没事,很快就不痛了。”
他们又换了体位,方便三人性交。琦子仰躺在地,寒爷抱着霖渠逼他趴在琦子身上插入她的阴道,自己再操进霖渠肛门。他顶得很用力,因为霖渠不动,他越用力琦子越爽。
射在霖渠体内后他暂且收枪去一旁歇息,琦子则翻身把霖渠压在身下,接过大奔递来的一幅根部相对的双头假阴茎穿在裆部,让那器具的一头插进自己的女穴里,将皮制的带子绑在胯部,另一头就像男人一样对着霖渠坚挺着。
霖渠看着她的性道具,眼中浮现出屈辱,他牙齿都在打颤,虚弱地哀求:“轻一点,轻一点,求你……”
“好。”琦子低头亲吻他的嘴唇,把那东西慢慢塞进霖渠体内。
道具是常规尺寸,不大,女人的动作也不快,轻柔。霖渠在缓缓加速的动作中抱住身上纤窄软糯的女人肩,埋在她芳香的发丝里压抑而哀恸地哭泣,不断哀求,女人轻声应着。
这不像是在性交了,倒像是中途的一次停靠休息。和到现在为止的各种过分行径对比,琦子实在过于温柔。霖渠仿佛把她的温柔当成了一个救命稻草,紧紧地抓牢她环抱她。
最为反馈,琦子也抚摸着他的头发不断安慰,告诉他寒爷之前说的都是恐吓,他们不会这么对他的。说着她下身加快了挺动,霖渠收紧手臂无助地说:“我很疼,好疼啊,我好疼,你轻一点好不好,轻一点……”
琦子听言竟停下来,侧头看着他英俊帅气的面孔,手指轻轻刮去上面的脏污,捧着他的脸四处亲吻起来。她舌头下移,舔过霖渠的嘴唇顶开牙关,被身下人急切地勾住纳入口中。
霖渠右手压在她脑后回应着她,看起来完全是心甘情愿,看得周围的男人很是吃味,有人酸溜溜地说起荤话。
很快两个男人走过来,大奔踢了踢霖渠的大腿:“琦子,你还玩不玩。”
小孙说:“我还没射呢,你要接吻把他屁眼空出来,我要用。”
琦子挺谦让,把假阳具脱出霖渠身体,想起身却被他抱住,霖渠惊慌地叫:“别走,别走开,进来,你继续吧,求你别走……”
大奔看地笑起来,哼道:“什么情况?”
琦子抱着霖渠安慰了一会儿,小孙直接上来掰开霖渠的手臂逼他放开琦子。
琦子支起上半身优雅地整理了一下头发,霖渠渴求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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