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你一口(5 / 5)
合定夺,只是那时正值圣尊……”夏声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敢启齿“……抱恙。区区门派丑闻,实在不敢叨扰圣驾,定罪是门派长老们斟酌过后的共同决定,却也是无奈之举。”
阶下几个脑满肠肥的灵修闻言跪上前几步,刚想附和两句,看清那主座上圣尊的脸色忙又当回了缩头乌龟。
容恕洲轻笑一声“如此说来,竟是本君的错处。”
此话一出,殿内灵修都将头更伏低了些,此起彼伏道:“不敢!”
容恕洲声音冷冽,威压齐天,在大殿之上如一张无明网倾压下来,一字一词均使人肝胆战栗。
“天道有常,众合即出,监贞下起元因果相续,法令行而私道废。本君身为众合之主,若不能安六道太平,自会推贤让能,本君既在位一日,便有十八周天三千阴吏立世一日,又谈何叨扰本君?”
夏声一双眼睛阴得湿淋淋的,恍若一条将要吐信的长蛇,看着抱着容恕洲手臂的狐狸,片刻后道:“圣尊教训得是,是在下一时糊涂了。”
刚才畏畏缩缩跪着的几个人抬起毛发稀疏的头,一个胡子眉毛都白了的灵修拜了三拜,才捋着花白的胡子道:“圣尊明鉴,汲垣仙尊一事是老朽做的决定,与夏掌门实无干系,窃以为为尊为长着,理应恪守天规坚韧本心……”
戚涣没兴趣听着这帮老王八胡诌八扯,这些人满嘴的的仁义道德他早就腻烦,连与他们辩个对错都嫌聒噪。他趴在容恕洲怀里,凝神听着殿外风声。忽而神色稍凛,接着有一只手落在他头上,压住了他调起的灵力。他看向容恕洲。
“去吧。”容恕洲轻轻做着口型。
小狐狸后腿一缩,自容恕洲怀里跳下落在案几上,然后几乎垂直着向长阶下跳去。他身子拉成一条纯白的线,落下时只在阶上轻轻一踏便又飞跃而起。可满殿灵修或吹胡子瞪眼,或谄媚奉承,好像没有一个人看见他。戚涣心下一动,在踏上最后一阶时回过头看,高堂玉宇,三界圣尊眇映云松,面若亘古寒霜,怀里乖巧躺着只九尾白狐,与他是别无二致的模样。
殿内灯火连天,小狐狸转头向外奔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