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毫不知耻的得意狂笑身体再次压上了王芸的背部把上装和衬(7 / 12)
出舌头就舐她脸上的口水。
“鸣…喔…”雪娥头乱摆,但他捉着她的脸就不停的舐,还将满是酒气的臭嘴,吻在她的樱唇上。
雪娥张嘴就咬他的口唇。
“哎唷!”李国舅的嘴破了,流出血来,他幸而缩得快,他站回桌边:“姚雪娥,今宵李某一定要淫了你,你走不掉!”
他放下酒壶,搓了搓手跟着大力一握,就握着她一边奶子,雪娥急得喷泪!
“这‘如意机’是依随炀帝的‘如意车’图则…”他在桌下拨弄,桌面可以升高、降低:“绑住这里,任你三贞九烈,也要给我投降!”
他用力一扯,雪娥的胸兜始扯开,双乳左右荡了荡。
“噢!”她脸颊通红,双目紧闭。
雪娥的双乳很白,连蓝色的筋脉都看得一清二楚。
两粒乳头像红豆似的小,腥红而软,香泽微闻。
李国舅吞了口涎沫,他的掌心搓揉她红豆似的奶头上:“新剥鸡头肉,果然又嫩又香!”
他除了搓捏之外,还伸长舌头去舐。
雪娥哭着:“淫贼,你不得好死!”
“本国舅不得好死,你这骚货就欲仙欲死!”他猛地从靴筒拔出一柄锋利的匕首,一挑就挑开她的亵裤的裤管!
“狗贼…”雪娥嘶叫着,她身上仅有的一块布,都给他割得片片碎,她整个牝户呈现李国舅眼前。
那是团粉红色的嫩肉,上面有稀疏的芳草。
“喔!”雪娥又气又急,晕了过去。
“名器!”李国舅将鼻子凑到牝户前,嗅了两嗅:“果然有芬芳之气!”
他狞笑着,脸色突然一沉:“郭三郎先碰她,我扒二摊?不行!”
他匕首一贴,就平贴在雪娥牝户上:“好歹本国舅也要留个纪念!”
他将刀锋顶着阴毛轻刮,那刀锋十分锐利,片刻间,雪娥右边牝户的阴毛被剃光,露出青青黑黑的毛脚!
“哈…好,再来!”李国舅的刀锋再沿着左边刮,半盏茶时间,雪娥的牝户上变了寸草不生!
他张嘴一吹,那些阴毛飞扬起,跌到如意机下的地上。
李国舅将匕首插回靴筒内,细细的看着雪娥大张的阴户。
这阴户“蚌肉”不外露,刚才刮毛之时,倒伤了外皮,有部分渗出血丝,李国舅看了半晌:“昔日潘金莲醉卧葡萄架,今我也照本煮碗!”
他将酒壶再提起,就倾美酒住雪娥牝户上!
“哎唷!”酒是辣的,滚在牝户上,将雪娥痛得醒过来!
“良家妇女?我就要你变淫娃!”他将如意机降至脚下,跟着脱去靴子,就将脚趾踩着雪娥牝户的阴蒂,轻轻挑弄。
雪娥不能动弹,被他脚趾踩着左搓右揉,淫津流了些出来。
“哈…还不变淫妇?”李国舅边笑边退,在密室的几上,取过一碗黄李子,先执一粒,就打向她的牝户。
“哎哟…哎哟…!”他连掷三个,皆正中花心,弄得雪娥连声哼叫:“淫贼,你不要折磨我,杀了我罢…喔…”
“本国舅还未尽兴,缘何要杀要宰?”他狞笑着,从几上又取一瓷瓶:“这‘声声颤’,搽少许在你牝中,片刻间就要你痕得要死!”
他又将如意机升高回原状,跟着倾倒瓷瓶,将一些黄色粉末,弹入她牝户内。
他怕粉末入得不够深,还用中指伸入牝内,将药粉四处涂抹。
这下子可真弄得雪娥贞妇变淫娃,那药粉在花心内四周溶化,弄得她内阴似有千百虫蚁,在内咬她的肉!
“哎哟…”雪娥星眸半闭,牝户淫津猛出,她口唇抖颤,理智半失:“一定有人…诛你这奸贼!”
她下体痕得难受。
“哈…我就告诉你…”李国舅狞笑:“我李元孝有圣旨,见天不斩,见地不诛,不能用金、木、水、火、土伤我,就算包黑亦奈我不何!
他的手又模住雪娥滑溜手的大腿上:“假如一个时辰无男精滋润,你就会变成荡女了!”
李国舅坐住“如意机”旁,看着雪娥难受。
她只感到牝户内像有千百条毛虫在爬,她脑海想到的,是男人的阳具。
“鸣…”雪娥哭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快将崩溃,那“药”会使她变淫妇!
她两扇“无毛”的阴唇皮在微微的抖动,淫水流得板上都是湿湿的。
李元孝瞪着她腥红的牝户:“好!就让你试试极乐!”
他解开裤子,露出龟头黑黑的阳具来!
那根东西起码六寸长,虽然是半软半硬,但棱角毕现,雪娥望了一眼,吓得不敢再看。
李国舅往“如意机”下掏出一个包包来,拿出里面一个毛茸茸的羊眼圈。
他用手搓了搓肉茎,将那话儿弄得硬直一点,跟着将羊眼圈套在龟头上。
雪娥等了半晌,不见他有异动,再张开眼,就见到李元孝在龟头上戴上羊眼圈,在龟头四周露出尖尖的幼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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