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佬督察(中2):强制精神摧残(2 / 2)
,被韩卓中出都没有反应。整个人就像被玩坏了的玩偶一样,毫无生气。
在这样的玩偶身上又发泄了两回,韩卓报复性地在景逸肩上咬了一口,滑腻的皮肉弹性很好,韩卓咬得有些上瘾,索性盖章一样从肩一直咬到腿根,有的轻有的重,但通通留了痕迹。
玩景逸玩得十分尽兴,韩卓不再为被咬而生气了,他按了按景逸被精液灌得鼓起来的小腹,说:“我都忘了,你现在混得比我还惨,被人奸杀在街头都没人收尸。我还问你的意见干嘛呢?你得留在这里,愿不愿意都得留。”
近乎昏死过去的景逸耳中嗡嗡作响,只是嘴里还下意识地拒绝着,之后的一个月,他都被反锁在这间房子里。韩卓对他算得上好,虽然次次上床都搞得像强奸,却没打过他一下,但景逸不是小猫小狗,他现在是出去卖给谁都不愿意卖给韩卓。
这样犟了一个月,景逸身上几乎没有好地方了,手腕脚腕还有脖子上都是捆出来的痕迹,胸腹大腿上的指痕牙印更是没有消退过,青紫斑驳几乎盖过了象牙般的皮肤底色。
韩卓不怕他闹绝食,叫两个人来硬灌由不得他不吃,至于自杀,他认定了景逸不会。要论倔强,他比景逸还要强硬三分,又是一个月过去,景逸妥协了。
靠坐在床头麻木地当着韩卓的面解衣服,景逸说:“我受够了,别再给我看那些录像了,我想出去,你想怎么样都行。”
他的声音很沙哑,是被长期灌食留下的后遗症,湿润的眼睫毛底下,乌亮的眼珠里连恨意都没了。再给韩卓这样关下去,他迟早会发疯。
“今天用嘴吧。”韩卓坐到床上,引导着景逸跪在面前的地板上。
景逸即使跪着,也下意识挺直了脊背,他臀部挨着脚后跟,大腿分得很开,这样一来,只要低下头就够了。干燥起皮的嘴唇有些粗糙,但好在景逸的嘴很紧,像一只尺寸合适的飞机杯,只是含着就让人很爽。
向前一挺肏进了景逸的喉咙里,韩卓感受到了景逸下意识的反抗,但不过一瞬间,景逸就收敛了起来,他的舌头温软地垫在阴茎下面,不抵抗也不讨好。
精液呛进食管里的时候,景逸咳嗽起来,韩卓及时掐住他的下颚,却没将阴茎从他嘴里拔出来。景逸颤抖的喉头包裹着阴茎的前端,就好像舍不得韩卓离开一样。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韩卓第二天就带景逸出了门,景逸不想继续住在那,他就将景逸安置到了自己的公寓里。
给了景逸相对的自由,韩卓经常带着他出现在各种地方,并且毫不掩饰自己跟景逸的关系。都是刀口舔血讨生活的人,谁也不会管别人怎么玩,只是熟悉景逸底细的人看向他的眼神多是龌龊跟玩味的。
人前阴阳怪气地叫大嫂,人后直截了当地叫婊子,小弟们都不觉得景逸在韩卓那里有什么分量,玩意儿罢了。
景逸对此毫不在乎,他已经被毁得不剩什么了,有时候甚至还会跟这些人上床,只为了抚慰被药性改造得敏感至极的身体。韩卓都知道,却不闻不问,他只要景逸留在身边,别的都无所谓。
韩卓只热衷于给景逸找乐子,他带着景逸去他的赌场里逛,拿了一叠筹码给景逸玩。做过督察的习惯还刻在骨子里,景逸厌恶极了这些会腐蚀人的东西,但想让一个泥淖里的人继续堕落有的是办法。
一段时间之后,景逸便常去玩牌了,韩卓随便他输多少都不带抬一下眼皮,只是有时候会突然消失一阵,他还有些更见不得人的生意要做,容不得第三人在场。
吃到嘴的生意越来越多,韩卓把景逸往更深的地方拖的心思也越来越强,事后拿了从缅甸人那拿来的大麻给景逸,韩卓问他要不要更爽。景逸深知这东西的恶劣,却没拒绝,他吞云吐雾一阵,迷离着眼神将白净的肉体往韩卓身上贴。
韩卓很满意,觉得日子格外舒心,连疑心病都快好了,直到丢了好几批货后才又犯起来。码头那边的德叔说有内鬼,他便顺势卖了个面子,联手设局抓人,这事他瞒了景逸。
后来,卧底揪出来了,他这边有一个。将消息暂时扣在手里,韩卓叫人顺藤摸瓜去查那卧底在警署的上线,等照片拿到手,他乐了。上线是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熟人,是景逸离开警署时,唯一安慰了几句的那个。
在中间的线人是谁还用查么?已经不用了。
韩卓亲自带手下带着枪去抓人,旧楼的门锁一撞开,淡淡的血腥气就飘了出来。在客厅的沙发上,景逸跟卧底衣衫不整地靠在一起,两只交握的手被从腕部刀口处淌出的血染得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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