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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屋外的几个太监正在对一宫女施行名为幽闭的宫刑,宫女的女阴残缺,刚被割掉了阴唇和阴蒂,整个阴部鲜血淋漓,两片阴唇被割下来以后就是两块烂糊糊的红肉片,没什么稀奇的,只有长在身上才得人垂涎。
阮妃知道,这群太监不过是在杀鸡儆猴,若他不识趣,也会受此极刑,他强自镇定心神,转身进了屋内,那般残忍血腥的画面令他全身不适,喉咙口发痒犯恶心,刚坐回桌前就差点呕出来。
昨日是个双儿,被木驴插到肛门破裂,前阴毁坏,前几天有个宫女,坐上了铁莲花,下阴的一层血肉都被绞了下来,狭窄的尿口被戳进一根炙烤过的铁丝,痛不欲生。
哪天会轮到他自己呢?
爱如何,恨又如何,身在后宫中便不由己了,帝王可以给予无限恩宠,也可叫人生不如死,一切全凭其心情。
太累了,再去床上躺会儿罢,或许闭了眼还能做个好梦。
可惜啊,阮妃娘娘好梦还没做成,就先遭阉人亵玩了一通。被切了男根的太监常爱潜进冷宫,在那些弃妃身上寻乐子,说到底也是被天子宠幸过的女人,玩弄起来自是比寻常宫女要多些乐趣的。
王茂和魏永昌是如今宫中势头最好的两位公公,皇帝面前的大红人,尤其是魏公公,经手调教了众多妃嫔,极受天子青睐。
阮妃一朝落败,正是被赏给了这两位公公,此时他浑身上下只着一层薄纱,两条长腿分别向两侧高高举起,被绑在床顶,白净纤细的脚腕上都拴了链子。
“阮妃娘娘,您说您这是何必呢,承天子雨露不好么,偏要背着皇上偷人,落得这般境地,您瞧瞧,这后宫中原有哪位娘娘能比您还受宠,唉。”王茂色眯眯地盯着阮妃胸前肿胀的两枚乳头,粗粝的手指探进阮妃濡湿的肉道,行为极其猥琐。
阮妃眼神厌恶,紧紧咬住下唇。
“哟,娘娘这是还不肯屈服呢,真当自己还是从前那个阮妃娘娘么?算了,奴才也不该叫您娘娘了,您现在是奴才的妻子了,不是娘娘了。”王茂尖锐的嗓音刺得阮妃耳疼,直犯恶心。
站在一旁的魏永昌假意同情,道:“娘娘
这般可怜,王公公就别再说这种话了,奴才看着实在心疼,只想好好疼爱娘娘一番。”
“呜!”一声压抑的呻吟从齿间漏出,阮妃已然情动,私处汁水泛滥,如失禁般尿个不停。
王茂用手指亵玩其阴穴,魏永昌也伸了指头过来捏他外阴的花唇,捏着肉瓣扯来扯去,拉成各种形状,坚硬的指甲划弄花唇内侧嫩生生的皮肉,搔刮一条条褶皱。
阮容全身发软,嘴唇哆嗦,违背自身意愿羞耻地呻吟着,王茂抽送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魏永昌也将指头挪到了娇软的阴蒂上,指尖来回拨弄蒂头,或紧紧捏住蒂根摩挲,隔着阴蒂外皮摸到了隐匿在其中的硬籽,便以指甲剔刮那处。
“王公公,咱家可先找着娘娘阴豆里的硬籽了,您也抓紧呢。”魏永昌得意地笑了。
王茂从穴里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两指分开,指间牵出缕缕晶莹的银丝,笑道:“魏公公且在一旁看着罢,还是咱家弄得娘娘舒爽。”
“若娘娘这颗嫩乎乎的阴豆受了冷落,怕是泌不出这么多汁水。”魏永昌自是不服输的。
“魏公公,咱俩也别争了,只要娘娘舒服就行了。”王茂取来一根长针,将红肿的蒂豆拨开,寻得女穴处细小的尿孔,“你瞧,娘娘的尿眼都生得这般精致漂亮。”
【番外二】
阮妃被魏永昌和王茂日夜折磨,下体软烂不堪,如同一滩被捣烂的红腻花泥,光裸着屁股,淫媚肉穴整日敞开,吐出淫靡甜汁,几片湿软红肿的阴唇稍稍被人用手指碰一碰,都能颤抖着泌出黏腻透明的汁,若是碰了那颗勃起如豆的阴蒂,底下被捅得合不拢了的女穴尿口直接能喷出腥臊的尿液。
阮妃表情隐忍,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额上渗着细小的汗珠,雪白大腿屈辱地分开在两旁,露出狼藉一片的下体,魏永昌手里捻着根银针,细细的针尖轻轻划过阴部柔嫩的皮肉,倒也未直接刺入,似撩拨一般,针尖一挑一挑,黏糊糊的阴唇泌出的透亮汁液浸湿了银针的尖端,猩红糜艳的肉洞一收一缩,汩汩不绝地流出黏腻淫汁。
魏永昌粗糙的手指捅进淫烂的肉穴,被甬道内滚烫滑腻的穴肉狠狠一夹,他几下抽插,将被淫液浸湿的湿淋淋的手指整根拔出,他面露阴狠之色,阴阳怪气地笑了声:“哟,娘娘这口浪穴倒真会夹,要是咱家下面那根玩意儿还在,刚捅进去恐怕就要被夹断了。”
太监嘛,自是羡慕正常男人身下的那根东西,连阮妃这样淫贱骚浪的双儿都生了副完整的男性器官,魏永昌恶狠狠地抬起手腕,用力往阮妃嫣红肿胀的阴茎上一扎,银针生生刺入翘得老高的龟头嫩肉中。
“啊啊——!”阮妃顿时痛地苦尖叫起来,泪水汹涌流出,身子抖如筛糠,剧烈的痛感犹如电击,叫他生不如死,脆弱敏感的龟头被银针刺出鲜血,混在淅淅沥沥涌出的淡色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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