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解(二十五):生命存在着一种看不见的频率当彼此间的频率互相对应上即使不用语言也能够沟通(9 / 13)
还有几枝包装jg美的原子笔、奖状、毕业证书。我通通将它们装进从教室後面的打扫用具里拿出来的粉红se垃圾袋中,绑上一个结。
然後我就背着书包,提着这个塑胶袋在校园闲晃,从走廊、花园,走过穿堂、c场,然後晃到车棚,踩上脚踏车,两个车轮在学校周围转转又停停,停在红绿灯前。六月的yan光很强,强到我的眼睛睁不开,校园周边整排榕树上的知了叽叽喳喳地叫不停。我的头昏昏沉沉,好想开个冷气,躺在床上,管它有没有吃过中餐,能舒服的睡个午觉就好。
「嘿,你在g麽!」
突然有个声音从後面叫住我,我转头一看,这个人居然是──我大叫一声:「蓝教头!」没错,正是蓝教头。他骑一台sy三yan悍将125银白se的机车,排气管劈哩啪啦地作响,他还试了碟煞让我瞧瞧,最x1睛的是他身上订做的小喇叭k,两条烫出来笔直的线,真挺拔。
「你变得好新cha0喔!」我惊呼一声,虽然他还是又矮又瘦小,不过我发现有一种特别的自信在他的身上,和以前畏畏缩缩的样子相差很多。「发生什麽事了?为什麽你会变得这麽多?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
他笑着没有回答,不过我看的出来他很得意。
我瞄到他的肩上依然背一把吉他。「你还有在弹吉他吗?」
「嗯,现在我还尝试弹电吉他呢!」他兴奋地说:「我和德拉有打算组团喔!」
「哇,好酷喔,你简直就是一个摇滚客!」我开始摆动身t,摇头晃脑起来。可惜我的头发不够长,不然我真想甩一颗爆炸头,这样才够摇滚。
「你的吉他呢?」蓝教头问我。
「在地震中被摔烂了。」我叹一口气:「後来都没有再练习了,每天都在准备考试也没有空闲的时间,所有的指法都忘光光了。」
「好可惜喔,不然你就可以加入我们的乐团!」他说。
我开始回想在高三的这一年都在做什麽?好像就是一直考试,读书,然後再考试。有一种失落感油然而生。我开始羡慕起蓝教头,那一个曾经都没人会传球给他,每次都要我喂球给他才能拿到球的人。
「对了,那个大你十几岁的nv朋友呢?」我想到了这件曾经很让我很惊讶的事情。
「什麽nv朋友?」他讪笑起来。
「那个你在bbs上认识的nv生啊!你不是跟她做过ai吗?我以为你会和她结婚呢!」那时我的观念很保守,总认为应该要结婚生小孩了,才会到za这个地步。
蓝教头顾自笑起来,好像在取笑我。「我们的确有shang,而且还做了两次ai,不过後来就没联络了。」
「为什麽?」说za就za,说不连络就不连络,好像za就跟吃饭一样简单容易,如果za就跟吃饭一样简单的话,为什麽我会觉得那是一件非常难以触及的事情。
「因为我跟本不知道如何联络她。」他双手一摊,然後他的眼睛看着远方,想着某些往事,他先深x1一口气,接着说:「我们先约好时间和地点见面,她会带我去一家旅馆,脱光我的衣服,带我去浴室洗澡。然後用沐浴r涂满我的全身上下,双手的手掌抚0我的全身,从脖子、腋下、rt0u、肚脐,然後她的手停在我的yjg上,仔细地来回搓r0u,一遍又一遍。洗乾净冲完水後,她把我带到床上,让我躺平,她温柔地帮我带上套子,然後就坐上来,前後上下的晃动,越来越快。」他停下来看看我,然後又补了一句:「很刺激!」我随便回应了一声,表示我有在听,而且,还想再听。这时,他突然乾笑了几声,好像想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嘴角微微的上扬,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种「非b寻常的陶醉」
「她的pgu一边快速的扭动,一边还嗯嗯啊啊地鬼吼鬼叫,越叫越大声。我问她叫那麽大声g麽,能不能不要叫了,她说不行,因为太爽了。後来她叫我闭嘴不要管她。我只好任由她放肆地叫个不停,真的吵si了!」
「她是怎麽叫的呢?是这样啊、啊、啊!叫不停吗?」我也开始乱叫,突然感到有趣。
「哪里是这样叫的!」蓝教头不屑地看我。
「那是怎麽叫的,你可以叫给我听看看吗?」我兴奋地问他。
「你是神经病喔!g麽叫我学?你自己不会找个nv人试看看喔!」
我看着蓝教头说得天花乱坠,我也跟着听得如痴如醉。
「不过,这种感觉……」他歪着头努力想,然後挤出三个字──很奇妙。
很奇妙?这个形容词很不负责任,不过,却让人有无限的想像。
「你呢?」
「什麽我呢?」
「你没有幻想过那个叫小孟的nv孩吗?」
「什麽?」
「她的0t啊!你看到她衣服上x罩的痕迹,或是穿短k露出白皙的大腿,她的嘴唇,她的pgu,你不会兴奋吗?」
我看着蓝教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是因为我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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