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课费(“一会儿她讲的不好你就电她”)(3 / 3)
出来。”主人大快朵颐的吃着。
我推门进去,刚拉上的窗帘又被拉开,明晃晃的yan光洒满了整个房间。陈薄荷面向窗户站着,双手抱头、扎着马步,ch11u0的t0ngbu肌r0u紧紧绷着。
“是我。”
她背对着门,估计不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快出去吃饭吧。”
“是…是他…叫我去的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让我也不由得难过。
我也不敢假传圣旨,只好说“他让我问你……要不要吃饭。”
她没出声,只是使劲摇了摇头。
我走到她身边,窗户反s出了她的正脸,我看着她窗户上的倒影,脸上已经爬满了泪痕。
“他有说让你站多久么?”
她忽然哭出了声。她断断续续、ch0u泣着说道:“他……他……让我……一直……在这儿站……站到……晚上放学……”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我急忙安慰道。
“柠檬……我……我……脚疼……”她向我哭喊道,但却始终压低声音,不敢发出太大的响声。
“你休息会儿!快坐会儿!我不告诉他!”我上手揽住了她身上纤细的束腰,束腰yy的,像一件盔甲。
她晃了晃,试图躲开我,她连手都没有放下,仍然老老实实的抱着头。
“我…不…敢……”她涕泗横流,眼泪扑嗒扑嗒滴在了地上。
“那我自己去吃饭啦?”我松开了手,看她的样子,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生气。
“柠檬……他……他说……天黑以后…屋子里亮着灯……外面的人……都会…看见…我…我站在这儿…”她的嗓子似乎都有些哑了。
“不会的,他吓唬你呢。”
我想问她,她究竟怕什么?但我没有说出口,我明明也怕。
只不过她被惩罚的太惨了,让我以为这是不得不反抗的时候。
但是,万一真轮到我了,我敢反抗么?我不知道。
我忽然想通了,她一定是不敢的。
她从乡下来到这座疯狂的城市,来到她所读过的最好学校,曾让她无能为力的‘强大’家伙,主人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摆平了。
她见识了主人难以想象的富有,又将自己的r0ut供奉给了主人,主人攒着她耻辱的照片、宣言甚至记忆。
他们同在一个班级,日日的相见,让她失去了逃避的空间。她从不知道主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她只知道,他是她无法违逆的,严厉的主人。
“柠檬……姐姐……求你……救救我吧……”她侧过头,哭着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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