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课费(“一会儿她讲的不好你就电她”)(2 / 3)
柠檬同学按的。”
“求求你了……柠檬同学……好疼……别电我了……”她一直挤着眼睛,神情痛苦。
薄荷没有试图伸手把电击项圈摘下,首先是项圈有锁,她摘不下,其次,恐怕她也不敢摘。
“一会儿她讲的不好,你就电她。”主人看我没有回应,又补了句“知道了么?”
“嗯……”
“陈老师,你知道了么?”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我要是讲不好,柠檬同学就会电我……”她的声音由哭喊的求饶,变成了委屈的ch0u泣。
“陈老师,脚疼么?”主人完全没有上课的意思,就这么一句一句和她聊着天。
“疼………”
“穿着这双鞋,你的拇指会一直顶着地,时间长了,拇指的骨节就会向外突出去,你的脚会变得很丑。”
陈薄荷没说话。
“知道了还穿么?”主人问道。
“穿……”
“为什么还穿?”
“补课费………”陈薄荷低垂着泪眼,倔强却又犹豫的说道。
当陈薄荷说出‘补课费’三个字后,主人迟迟没有说话,就那样支着脑袋,静静地看着陈薄荷。
陈薄荷也没有再说话,就那样攥着课本,高举双手,蹲着马步。
我稳稳坐着,静静地看着她,事到如今,即使是目睹这样羞耻的姿势,也不会令我太过紧张。
我想,贫穷的人更在意钱,这一点很容易理解。但是用显而易见的健康风险,去换多一点钱,是否值得,这一点就仁者见仁了。
我猜测,她可能不觉得脚趾骨外突有什么要紧之处吧。
或是,她真的就像主人说的,是一个超级受nve狂,多赚一些钱只是托辞,此刻她正沉浸在自我摧毁的奇异愉悦里。
“行吧,那你就这么讲吧。”主人终于说话了。
“我得看书讲………”她低垂的目光试探x的抬起,说罢,便又迅速落下。
“看吧。”
陈薄荷缓缓降下了高举的双手,将课本抱在x前,再一次抬起温顺的目光小声问道:
“我能站直么……主人……”这个‘主人’明显是后来想到,再急忙补上的。
“站直吧。”
陈薄荷一寸一寸,吃力地合拢了双腿,打开书,努力调整着呼x1。
主人也正襟危坐,低头铺开了自己的笔记本。
他们真的开始教学了。
陈薄荷的声音越来越响亮,神情越来越自如,她似乎真的有讲课的天赋,数学中那些ch0u象的公式,她都有着生动的理解。
她的腿就像两只筷子般,戳着她纤细的身t,她也不挪步,就那样立着,rt0u上的铃铛晃来晃去,她也不在意。
我不免被他们的学习热情所打动,也开始想起了功课。
我想着,‘圆锥曲线我掌握的还行,就不上这个se情老师的强化班了’,打开了书包,掏出了自己准备要写的作业。
我把手边的电击项圈遥控器放向一旁,并不打算使用。陈薄荷在认真的讲解分析,主人也在努力的思考x1收,我不该不识时务的打扰。
正午的yan光越来越明亮,主人指使我拉上窗帘,打开了灯。又不一会儿,主人手机响起,是必胜客宅急送来了。
随着披萨一起到来的,还有主人欺负人的兴致。
“陈老师,去门口接一下。”
陈薄荷愣在原地,显然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教学情境中出来。
“去吧。”主人丢下笔,语气中没有商量的意思。
陈薄荷一动不动,咬着嘴唇。
“我去我去我去!”我赶忙起身,在主人拦我之前,一溜烟溜出了书房,冲过客厅走廊,来到家门口,接过了小区保安送上来的两兜食物。
保安还煞有介事的敬了个礼,转身按电梯下去了。
主人调教我时,无论手段多么夸张,但大概还是安全的。不知道为什么到了陈薄荷这里,主人总是在危险的边缘试探。
我自欺欺人的想,应该是我们之间还是有一些感情存在吧。
我把食物拎到厨房边上宽敞的大理石台上,一件件掏出摆好。
我想着,一会儿三个人坐在高脚凳上,大理石台的高度和空间便都恰到好处。避免了去折腾旁边那张摆满了jg致餐具的八人餐桌。
主人一个人走了过来,一pgu坐在中间的高脚凳上,捏起了一块j翅送到嘴里。
“快吃快吃!饿si了!”主人嚼着j翅呜呜的说道。
我坐到主人身边,捏起了一块披萨角。“人家讲的那么辛苦,你不把人家扶过来。”
“不让她吃了,她不听话。”他x1了一口冰可乐。
“让她穿成那样见别人……太不安全了。”
“那你问她吧,看她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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