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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
这种病很难治,基本没有痊癒的可能性,只能说吊着命,活一天算一天的那种。
这个家里散发着浓浓的中药味,就连沈括的身上,都沾染了一点中药的苦味,想来,也是长年熬药的缘故。
这时,陆嫣的手机响了,来电是陆臻,问她为什么这么晚还没有回家。
陆嫣没敢说她在沈括家里,隻敷衍说在同学家吃饭,让他不要担心,这就回了。
陆简长年出差在外,过去那个玩世不恭的陆大少爷,几乎承担了全部照顾陆嫣的责任。
长兄如父。
有时候沈括不得不承认,陆臻这傢伙其实真不坏,尤其重感情,对家人,对朋友,对恋人,都好得没话说。
但是……
他和他的恩怨,也绝不是轻易就能翻篇的。
陆嫣临走的时候,站在门边磨蹭,抱着最后一丝希冀,抬头问他:「真的……不能帮忙作证了吗?」
沈括粗砺的指腹抵在她的脑门,将她推出去,一字一顿道:「永远不要奢望我帮陆臻做任何事。」
陆嫣失望地转身,看着沈括关上了房门。
她其实能够理解,本就是陆臻有错在先,仗着有钱有势,他没少欺负沈括。
人家不乐意帮忙,也是人之常情。
纱窗边,沈括目送着小姑娘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路灯光影笼罩的巷口。
他默了片刻,从书包里取出了一台带录音功能的復读机,缓缓搁在桌上……
傻丫头,没证据告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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