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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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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用嘴里残存的津液入梦。

热水用完了,凉水浇在身上,她拿毛巾擦干身体,穿好睡衣走出浴室。

客厅空无一人,嘈杂的电视机早已关掉,四处望去,严律的房间大门紧闭。沉寂的房间里,红色玫瑰的鲜活点亮了严熙,驱散刚才的一切不快。

娇艳的玫瑰见证了他们今晚的玩闹,她心情大好,拍了几张照片发送给瞿波。

【拍的很好看,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出发去车站坐一天车。】

她和瞿波道晚安,发送完消息把手机捂在胸口痴痴地笑。

躺在绵软的枕头上,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喜尖叫——明天就要和他一起出行。从左边滚到右边,床单皱起的褶子像她放不下的嘴角,今夜注定做梦也是甜的。

如果这场梦在此处结束就好了。

他进入房间时她已经在半梦半醒的虚实里,日后关于此时的记忆也不尽完整——一半梦是因为酒精和大脑创伤保护,一半醒是因为她痛得真实。

他这时个子已经很高,自然手掌也不小,所以他手劲很大即使是平时玩闹也总是控制不好力量。她记得那只是右手,手心有细小的茧子,手掌能盖住她整张脸还有余地。

有这样的一双手,一只手箍紧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搓揉。

“我不能接受你和别人上床......我无法忍受到那一步......”

“......”

“如果最后是这样的结果......”

“......”

“我后悔了......早点告诉你......”

他清瘦的脸庞在严熙眼里放大,再放大。湿软的两瓣贴上她的脸颊,如野兽般粗重的气息打在她耳廓上。

严熙还记得自己那段时间嗓子很痛,哑了很多天说不出话。

她喊了他很多称呼——禽兽,畜生,严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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