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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番软硬好手段。十七八岁时带着募集的几十号人就敢去和山匪打交道,最后还全身而退,于是由此彭三爷的名号便远近皆问,再两年功夫就做了无锡城里黑道龙头老大,如今凭着家里势力又成了城中商会的副会长,负责来往商船航运,要讲他在这无锡城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不为过。
这会儿彭三爷皱着眉站在园外同胖老板讲话,
“一个乡下进城讨饭的泼皮无赖而已,这也值得让我亲自来?老晁,你不是耍我吧?”
“老小儿哪儿敢啊三爷!主要是这混账杀的是您寄养在我这儿的旺财,三爷,天地良心啊!我可是尽心尽力地为您养好旺财了,一顿都未曾亏着,岂料只是片刻没看住让它跑出去,就被这......”
彭赓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抬手打断了对方的话,
“原来如此,妈的,这不开眼的混账东西,老子的狗都他妈敢碰,活得是真不耐烦了!”
见责任顺利转移的老晁一抹汗,侧身给彭赓指了指那正靠在墙角悠闲闭眼剔牙的柴三六,
“您看,就是他!”
彭赓皱着眉上下打量了一遍尚浑然不觉的柴三六,忽然冷笑一声,挥挥手,身后的几个壮汉便涌进荒园,七手八脚地扛起柴三六往外头走去。
混不吝的劲儿终于退得一干二净,柴三六这会儿抖如筛糠地跪在厅堂前,前面的太师椅上坐着的是神色冰冷的彭赓,身边围着的则是一众彭家家丁。
“什么名字?”
“柴,小人名叫柴三六。”
“哪儿来的?”
“城外五十里的丰家村。”
彭赓不置可否,喝了口茶。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原来也只会磕头吗?”
柴三六无言以对,心里早左右开弓扇自己大嘴巴子了,叫你瞎狂!
“你吃了我的狗。”
柴三六一听只恨不得把脑袋磕进地砖,他砰砰作拜,口中拼命说着,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竟敢碰您的爱犬......”
“你是该死,不过不是现在,”彭赓手上转着茶盖,摩挲两下忽然掷出,瓷盖儿在地砖上砸得粉碎,碎片划过正跪着磕头的柴三六脸上,顷刻多了数道血痕,“可惜,旺财是条聪明漂亮的好狗......如今我没了旺财甚是寂寞,你说怎么办?”
“不如就拿你来玩吧。”
彭赓语气轻飘飘的,柴三六听闻这话则彻底慌了,他不懂这“玩”字是何意,只道对方恼恨他不知死活地宰了自己心腹爱犬。要将他用尽酷刑千刀万剐。他不敢抬头,于是磕头的力道更大,反复哀求彭赓饶他性命,他愿做牛做马来偿还。
“你在想什么?我要牛马做什么?我很缺这个吗?”彭赓笑了笑。
他今年不过二十,容貌随他那位大家闺秀的温婉母亲,俊秀非凡,笑起来更是一派明媚好春光。
“混账东西,听好了,你彭三爷只是缺一条好狗罢了。”
柴三六也养过狗。
饥荒刚开始时,他解了绳子让狗跑,跑得越远越好,那条被他养了十年的老狗果然听话,从此之后再没回来过。柴三六不止一次庆幸过老狗还好没回来,人们太饿了,易子而食已不是什么罕事。与老狗哪怕是十年情谊,他都没把握自己能忍住、不拿这份情谊填口腹之欲。
当然,他刻意没去想那条再也没回来的老狗是否在他处果了别人的腹。
“你又在走神。”
彭赓的语气十分危险,他一鞭子打在柴三六的大腿上,裸露的皮肤迅速红肿,男人疼得龇牙咧嘴之际还抽出空想了想这得疼几天。
“没没没,小人没有,小人怎敢啊!”
“你不敢?”彭赓歪歪脑袋,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天真无邪,“你他妈有什么不敢啊?跟老子玩都在走神,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呀?”
柴三六心想你要肯让我死我都多谢你,好在彭赓也没打算在这上周旋太久。年轻男人转身抚平衣袍褶皱,往椅子上一靠,好整以暇地张开腿,手中鞭子点了点柴三六的肩膀,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柴三六在心里啐了一口,面上还是要装出副欢欢喜喜的模样凑过去。他解开彭赓的裤腰带,释放出那根早就滚烫发硬的紫红色的巨物,眼一闭,张嘴把这根玩意吞进嘴里。
柴三六是三月初六生人,今年三十有六,在乡下早该结婚生子的年岁,却因为贫穷和连年灾荒不得不背井离乡,至今孤寡一人,若单是孤寡便也算了,竟然还沦落到给年龄小自己一轮不止的毛头小子含屌。柴三六越想越悲哀,离家前他还信誓旦旦告诉阿婆说自己日后必定发达,发达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将白米整车整车运回村子......所以他就靠跪在这给男人舔来发达吗?
“专心点。”
彭赓揪住他的头发往下压了压,心满意足地长舒一口气。柴三六嘴里塞了东西无法言语,只好收敛心神专心盘活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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