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实在太过长过大让这初嚐锁魂的处女感觉 害怕(9 / 12)
了,你想看看它吗?」
「唷!唷!」
华本善知道机会来了,将她一把抱起,就向月娇平时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妈子,因她的女儿生孩子,赶去女儿那里去了,牛老
爷和夫人爱妾都在房中销魂蚀骨,正是在火热当头,偌大房屋,静寂寂的,没有
一个人来往走动。
华本善将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转身把房门关上扣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裤
子脱去,跳上床去。但见月娇懒洋洋的躺在那里,半闭着眼,一动不动,他伏下
身子,抱着月娇的粉脸吻了一阵,就要脱她的衣服裙子。
月娇右手一抬,握住了华本善的大阳具,只觉有些烫手,有声无力的说:
「善,你这个东西好大好粗好热啊!」
「阿娇,你是不是看见老爷和夫人干活?」
「就是都脱光衣服睡在床上,老爷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只茄子,
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进三、四两个姨太太的阴户中,他的头却埋在三姨太太的
大腿中间,只看得我浑身发烧发痒。」
「我用这根阳具替你解渴止痒好吗?」
「你这东西太大,我的穴那么小,不会痛吗?我怕痛!」
「不会的,我慢慢放进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点痛,以后就舒服了。」
「不,你放进去之后,把小穴弄破了,若以后你不爱我了,我还能嫁给别人
吗?别人还会要我这破穴吗?不要……不要……」
「月娇,我永远爱你,我娶你做妻子,绝不把你遗弃。你的穴是肉做的,哪
里会破呢?」
「你说的话不可靠。」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烧。」
月娇见他发了誓,同时自己的阴户,里里外外都骚痒的难受,娇声说:「我
们没有举行结婚啦。」
「只要我们相爱就好,管他结婚干麻。」
说着,他将月娇的衣服裤子三角裤,一齐脱了下来。只见月娇浑身雪白,肌
肉很紧,他握住乳头捏了一下,但觉绷硬,就似石头一样。
阴毛还很短很细,两片阴唇突了出来,闭得紧紧的,只有一线缝,那隙缝却
粘着一些粘液。
华本善身子一翻,就伏在月娇的身上,那个又长又大又坚硬的阳具却抵在月
娇的阴户和肛门的中间,变换几个位置,都灴得其门而入,急急的说道:
「月娇,快拿起我的阳具引导他塞进去。」
五、特大号阳具难破玉门关
月娇的大腿中间,被华本善那个热滚滚的龟头,挺的又痛又痒,难受极了,
她真是越想越觉得害怕,那没有开劈过的桃源洞口,不断的冒出淫水来。
「善,你不要这么性急,乱冲乱撞好不好?你这样躁急,我又痛、又痒、又
害怕。」
华本善伏下身子和她亲了一个吻,右掌按着她的乳头,轻轻地揉摩一阵,又
在她的腋窝下轻轻地扒几下。这样一调情,娇月的小穴骚痒得再也忍耐不住了,
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就向自己的阴户内送。
但是她的阴户太小,华本善的那个阳物又大的出奇,她握住那个大阳具,在
阴户口旋了几个转,总是无法把龟头塞进去。
华本善想用力一挺,又怕她受不了叫痛,而且她的身子,不断地畏惧地向后
缩,一个害怕,一个躁急,坚持了一杯热茶的时间,龟头仍在洞口没法插进去。
「月娇,你放胆子吧,不会很痛的。」
「这样大的肉棒,怎么能塞得进去啊?」
「你身子不要畏缩,向前抱着一点慢慢就会进去了。」
「不,若让你这大肉棒插进去,我一家会痛死去。」
华本善只急的满头大汗,一时之间,却想不出破玉门关的办法,忽然灵机一
动,说:「月娇,你沾点口水涂在龟头上试试看。」
「龟头上已经比涂凡士林还要滑,还涂什么口水啊?」
华本善见自己向下一压,她又向后一缩,仍是一无进展,突然想起一个办法
来。他翻身坐起来,把月娇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交叉捧住月娇的臀部,
使她无法向后退。
这个办法虽好,可是他的阳物实在太过长过大,让这初嚐锁魂的处女,感觉
害怕。华本善挺起玉茎,对准那个小小桃源洞口,腰身猛然一挺,两手抱在她的臀
部一缩一迎,龟头已经插入阴户内去了。
但听月娇啊呀一声,说:「痛死我了。」
她右手敏感地抓住华本善阳具,向下一按,刚进去的龟头,又滑了出来。那
紧闭的玉门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