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实在太过长过大让这初嚐锁魂的处女感觉 害怕(10 / 12)
,眼看已被华本善冲开,龟头可以直抵花蕊,却没有想到月娇这一
来,又功亏一篑。
华本善惋惜地叹息一声,说:「月娇,你忍受一下痛吧!破了瓜以后,就舒
服快乐了。」
「你的阳具太长太大,我受不了,痛死了,我不嫁给你。」月娇怨恨地说。
「阳具愈长愈大,女人愈觉舒适。你破瓜之后,想找大阳具怕找不着呢?」
「我宁愿一辈子得不到快乐,也不嫁给你这个大阳具。」说着,伸手一摸阴
唇,只觉湿湿的。她拿起手掌一看,只见手指上尽是鲜红的血,愤怒说:「你看
穴都被你肏破了,血都出来了,还说要我忍受呢?你真没良心。」
「初次性交,处女膜破裂,流出少许的血,这是必然的现象。月娇,你不要
怕。」华本善一边说,一边用手掌在她的臀部抚摸。
女人的乳头和臀部都是敏感的地方,月娇经他这一抚摸,子宫内又感觉骚痒
起来。她低头一看华本善那个阳物,仍然挺得很高,她用手指弹了一弹,骂说:
「这个东西真坏透了,为什么生得这么大呢?小一点不很好吗?」
华本善听她的口气已转缓和,还有可为,嘴唇凑了上去,又接了一个甜吻,
说:「月娇,再轻轻的试试好吗?」
月娇已消失的慾念,被他这一摸一吻,又昇华上来,高焰的慾念,又战胜了
害怕的心理,她点点头说:
「好,你的阳具我用两手抓住,你徐徐的向里面送。你如因过于躁急,或许
我痛得太厉害,我就把它拉了出来。
华本善那个阳具长的真有点吓人,月娇两手握住,还露了一大截。这次华本
善不敢太用劲了,龟头对准阴户,让它徐徐地滑进去。
月娇双眼紧闭,银牙紧紧咬住,强忍住涨痛,这次她虽没有叫出声,但头上
却冒出来豆大的汗珠,握着阳具的两手,力量也突然增大。
华本善被她握的也吃尽了苦头,龟头被阴户夹得痛,阴茎被她箍得痛。但他
见月娇那等痛苦神情,心中好生不忍,怜惜地问说:
「月娇,你觉得怎么样了?」
「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但觉涨痛,而又觉得酸痒。」
华本善忍住自己的蠢动和双重的痛苦,让阳具慢慢的抽动,一分一分向里面
挺进。
眼看露出来的半截阳具,已经挺了进去,阴户也觉得比前溜滑起来,玉茎已
突破玉门关,一阵轻抽慢送,月娇不觉已将两手松开,华本善乘机就直捣黄龙,
阳物又进去了一截。
蓦地,只听月娇哎呀一声,说:「痛死我了。」
接着响起一声「砰!砰!」的紧急敲门声,门外有人喊道:
「月娇,你在作梦么?快起来烧水给老爷洗澡。」
华本善和月娇猛然吃了一惊,华本善赶忙把月娇放下,站起身来,匆匆地抓
起裤子。月娇惊的缩作一团,浑身发抖,她连痛带吓,已经昏了过去。
驾素珍见房内的声有异,心中立即起了怀疑,她移身窗前,向内一望,只见
司机华本善那个大阳具仍然高高的挺起,龟头上湿淋淋的鲜红夺目。
她咦了一声,说:「你们好大的胆子,白天关了门,在房内干的好事。快将
门打开!」
华本善听得打了一个抖颤,已经套上一脚的裤子,又抖落了,那挺起的阳物
也吓得软了。虽然垂了下去阳物,但比牛大成挺起时的阳具还大上一倍,贺素珍
着了华本善那个大阳具,好似见了宝贝一样的暗暗欢喜。
转眼一望月娇,只见她浑身颤抖,仰卧在床上,那阴户内流出的鲜血,两腿
和床单染红了一大片。
「你还不把门开开,真要娇月流血至死么?」
华本善早已看见娇月流出很多的血,只是心理太过慌张,急切之间,不知如
何处置。现在夫人这样一说,只好壮着胆子,把房门打开,让夫人进来再说。
贺素珍闪身进入房内,顺手把门关好,转眼一望华本善,见他忙着穿裤子,
她玉臂疾伸,把华本善的裤子夺了过来,说:
「别忙穿裤子,先把月娇抱起来。」
事情已经挤到了这一步,怕也没有用,男子大丈夫敢作敢为,他一跃上床,
将月娇抱在怀中,盘坐在床前,把月娇的头扶起,靠在自己的肩上,叫说:
「月娇,月娇,别害怕,夫人会原谅我们的。」
月娇紧闭旳眼睛微微一睁,见夫人坐在床沿,又吓又羞的将眼睛闭上。
贺素珍刚才虽然被牛大成消魂了一阵,嚐过了甜头,但她是狼虎之年,就是
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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