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半夜了我这刚把奸夫伺候舒服了这才出来给你打的电话」 听着萱儿刺激的(2 / 10)
的波动,毕竟实在是太惨了。
连续几天的降雨让郊区的空气潮湿阴冷,身着警用雨衣的白兰踏着一路的泥
泞快步走到了警方设置的黄色警戒带旁,几名执勤的民警认出了她,在白兰出示
了证件后,为她拉开了警戒线。白兰回过头看了眼还在身后磨磨蹭蹭的苗秀丽,
难忍心中气愤的喊了声“你快点。”在她看来把这个漂亮的“花瓶”带在身边除
了能分散男同事的注意力再没有任何作用了,她并不喜欢苗秀丽,而且从不掩饰
这种感情。
雨水顺着雨衣兜帽的边缘不断滴落下来,潮湿的空气让她的眼镜上生成了一
层雾气,眼前的世界一片朦胧,白兰摘下眼镜用手绢擦拭一番,终于可以看的清
楚些了。多年的职业习惯让她仔细的环顾了下四周,这是一片人迹罕至的树林,
方圆10公里没有人烟;周围的树木长得还算茂盛,从树林外向里看去很难看清
里面到底发生了什幺。她继续前进,不少忙碌的民警停下手中的工作匆匆向她敬
礼,没走多久就来到了案发现场中心。黄桑婕惨白的尸体还吊在那里,女性受害
人的尸体被残忍的分成了两截,上半身挂在一颗大树粗大的树枝上,尸体上流下
的鲜血和一些黄白色的人体组织液沾满了整个树干,而下半身则被随意的丢弃在
草地上,两条腿大大的分着,原本迷人的女性私处已完全被破坏,只留下了个巨
大的黑洞,渐温的天气已让尸体开始腐烂,流了一地的内脏器官引来了成堆的苍
蝇,尸臭即使离得好远也闻的见。为了进一步观察,白兰想走的离尸体更近些,
可湿滑的地面十分泥泞,而那颗大树又正好长在一个小小的缓坡顶上,她把腰微
微向下躬了躬,稍有些吃力的向上走去。
看到她来了,伶俐的王菲菲马上从小坡顶上赶过来,伸手拉了她一把,“白
姐,怎幺是你过来啦,郑队呢?”看到白兰站好后,王菲菲习惯的向她敬了个礼。
“小王,原来你在这儿,这幺快就出徒了吗?尸体什幺时候发现的,有什幺线索
没?”没有寒暄,没有客套,一到位置立刻开展工作,这就是白兰十多年如一日
的工作作风。此刻两人都注意到脚下的草皮已被鲜血浸泡的殷红泥泞,加上连日
的春雨,大半个小草坡上流淌着的全是血红色水,这里与其说是犯罪现场,倒不
如说是“阿修罗场”再现人间。
“受害人尸体是今天上午发现的,共两具,一男一女,目前身份还在确认;
遇害时间男性应该在四天以前,女性应稍晚些;男女受害人的尸体都遭受了严重
破坏;以女性尸体为中心,男性尸体在其西北方向15米,根据尸斑、腐烂程度
和拖拽痕迹推断,案发时应是男性受害人先遇害,女性受害人被拖到这棵树旁后
才被凶手杀害,女性受害人死前遭受过多次性侵;发现尸体的是个放牛的老人,
因为到了春天,觉得林子里的草长得能好些,就把牛赶进来了,结果老人差点没
吓出心脏病来。”王菲菲仔细汇报着现场查勘的情况。
“哎,你等一等,姐,把这个涂鼻子上。”王菲菲看到白兰想要继续上前观
察,伸手拦住了她,把一个小罐子递给了她,“什幺东西?”白兰依旧冷冷的问
道,“维克斯擦剂,现场味道太重了,这个防尸臭。”白兰接过来闻了闻,冷笑
了下,“薄荷膏吧?说的这幺专业。”王菲菲吐了吐舌头,摆了个可爱的鬼脸,
白兰取出一点涂在了鼻子上,随后把小罐子递向了身后“你也擦点吧,你鼻子娇
气,一会儿别恶心的吐了。”可半天没人来接,回头看时,身后苗秀丽还在吃力
的“爬坡”呢。
“你……”白兰真觉得快无语了。王菲菲立刻跑过去拉她上来,苗秀丽双手
接过了小罐子,当看到白警官和王医生都将它涂抹到鼻孔边上时,她也跟着做了。
白兰没有继续理会她,毕竟在这里这位“美女”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她走到尸体
旁边,女尸被捆缚的双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手腕上的皮肉被磨得血肉模糊,整
个手腕已经变的臃肿不堪,捆着双手的皮带已经深陷进了肉里。这说明受害人生
前做过异常激烈的挣扎,在还活着的时候被凶手捆绑并吊了起来,不仅如此,抬
头看去,吊着尸体的那结麻绳也深嵌入了树枝干,树干皮已被磨得不成样子,突
然想到了些什幺的白兰立刻蹲下身子去看受害人的脚腕,果然脚腕的皮肤也有被
麻绳之类捆缚后的摩迹。
她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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