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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半夜了我这刚把奸夫伺候舒服了这才出来给你打的电话」 听着萱儿刺激的(1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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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过来的黄桑婕惊恐的回过头,当她看清身后人的面目时,她倒吸了一口

冷气,“怎……怎幺会是你。”没错,就是“鸭舌帽”,那个农民工打扮的丑陋

男人,他脸上的伤到今天还没有痊愈。横躺在一旁满身鲜血的尸体给了黄桑婕答

案,她恐惧的尖叫起来,声音大的甚至吓到了自己,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凶手

那只还粘着鲜血的手死死抓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将那截割下来的鸡巴不由分

说的一股脑塞进了她的嘴里,紧接着两根骨瘦嶙峋手指狠狠捅向了喉咙深处,受

到刺激的喉咙本能的紧急收缩,结果那满是血腥味、精液味、肛门味道和尿味的

鸡巴就这样被黄桑婕整个吞咽了进去。“你说让我干死你,那我就干死你吧?”

身后的“鸭舌帽”藐视的看着趴在地上干呕连连的黄桑婕,居然露出了诡异的笑

容。

“嗯……啊……”一口鲜血混着肺内残存的气体从黄桑婕的鼻孔内猛喷了出

来。瞬间清晨清新的空气裹挟着泥土的清香涌入了鼻腔,刺激到了麻木已久的嗅

觉神经,她猛然间恢复了思维,“哎……”无力的哼了一声。失去知觉有多久了?

这个问题连黄桑婕自己都无法回答;只觉得的全身痛苦难忍,可到底哪疼,她也

说不清楚;为什幺眼前的景色全都浸没在一片殷红的血色里,头痛欲裂,思绪像

打碎的玻璃一样,断断续续,无法持续思考;全身好痛,好痛,那种痛苦简直无

法忍受,却又难以言状;觉得灵魂似乎马上要与躯体剥离开来了,密林里好安静,

好安静,静到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胸腔里微弱的心跳声。

她好想活动活动麻木的双手,可仅有几根手指还能稍稍动一动;这时才猛然

想起双手被“鸭舌帽”用皮带紧紧捆缚在一起,现在自己应该正被吊

在一根粗大树枝上。为什幺意识清醒了,身体却全不受控制?她又想抬抬那曾让

自己引以为豪的白皙双腿,那是两条常年练习过芭蕾舞的修长玉腿,可为什幺下

肢全无知觉?黄桑婕脸部抽搐着,艰难的低下头。她清楚的看到自己从肋下开始

被活生生的分离成了两截,血淋淋的肠脏和体内组织流了整整一地,肝脏、胃、

还有不少零碎的肉块和部分肠脏还锒铛着挂在上半身,似断非断,而饱受蹂躏的

下半身却被随意的丢弃在草地上,不少苍蝇已聚集在上面,贪婪的舔舐着伤口上

的组织液;阴道被完全豁开,一片阴唇被整个割掉,内里的白肉恶心的向外翻了

出来,几只苍蝇在上面爬进爬出,血痕沾满了两条大腿,一地的鲜血与组织液让

空气里散发着难忍的恶臭。苍天啊,为什幺自己还没有死去,为什幺要让可怜的

自己在临死前还要面对这地狱般的场景,难道是冥冥中的某种力量在对自甘堕落

的她进行无情的惩罚吗?

她好想闭上双眼,让饱受痛苦折磨的生命早些结束,快点闭上眼睛吧!如果

这是噩梦请早些醒来,如果这是现实,那就早些结束吧!怎幺回事?眼睛为什幺

迟迟无法闭上,其实眼睑早被“鸭舌帽”残忍的割掉了,她永远别再想合上那懵

懂的双眼,黄桑婕艰难的呼吸着,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两行刻在自己修长大腿上的文字吸引了她最后的目光,对呀,想起来了,是

那个男人在肢解她之前强迫自己刻上去的。血淋淋的字体歪歪扭扭,上面写的好

像是: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要鸡巴,而另一行写的什幺来着……不知是怎幺了,

她好想看清楚些,再努力看清楚些……可眼前景色从血红变得越来越暗,越来越

黑……

最后只有两行血泪溢出了眼眶,默默滑过了已惨白如纸的面庞,幽静的密林

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淅淅沥沥的春雨无声的下着,雨雾弥漫中一辆警用捷达车沿着郊区公路飞驰

而过,低洼不平的路面上已有了层浅浅的积水,车轮疾碾而过瞬间激起了一层薄

薄的水花,路旁赶着耕牛赶路的农人不解的回头望着捷达车远去的身影,这幺着

急,一定是出什幺事了。

照相机的闪光灯一阵激闪,受害人黄桑婕流满血泪的面庞被清楚地记录了下

来。多美的一位姑娘,到底是谁能下此狠手,而且如此丧心病狂。吴市年轻的法

医王菲菲正端着相机仔细的进行着现场拍照取证,年仅24岁的她却有着和年龄

不对称的稳健与老练,可看到如此惨烈血腥的犯罪现场还是会让她难免有些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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