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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服被束缚在绳索里田中说这叫物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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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色会所在Pornhub开了个账号,已经运营几年了,被众人观赏玩弄的美丽男人总是有着最高的播放量,还有些国外的粉丝会为了春宵一度买机票飞到本国本市,施京每日只卖一次,这些外国男人抢不过本地有钱人,又不舍得一下子充几十万VIP周六玩展览,基本都铩羽而归。

也有些在本国设厂的,倒是闻着味就来了。

施京在房间里收到一个宽大扁平的漆盒,“这是什么?”

林经理让两个侍应打开,隐约可见奢华的布料,明艳的大红色,上面是濒死的大雁。

“田中先生特意从日本带过来的西阵织,他点名让你今晚穿上。”

布料被摊开,一袭日本女人穿的和服,没有内衬,只有华贵的外袍和腰封,穿上后,一走动,光裸的长腿就会露出,有种凄美的性感。

施京没和这个日本人做过,听说上个月有次他被玩掉半条命的展览中,就是他在跨境打钱,那次之后他躺了三天,田中还把那一日的录像买断了,不给外传。

“田中先生在大厅等你了,赶紧穿好过去。”

施京闷闷不乐地举高手,让侍应帮他把腰封绑紧,这件西阵织价值不菲,今晚过后说不定就彻底废了,田中没想把这件宝物送给他,只是想把和服和他一起毁掉。

艳红的布料搭在身上,他看清了上面的图案,数只美丽的白色大雁翅膀被暗红色丝线束缚,骨骼尽断,诡异地扭曲着,眼下坠着几滴血色泪珠。

他对田中的恶趣味不置可否,闭上眼睛,侍应在往他的脸上扑粉,嘴唇涂得很红。

顶层的陈设变了,一端墙壁上的厚重绒布被拉开,后面是半圆的平台,淫具绳架一应俱全。

那个总是呛他的男孩缩在一边,明显被吓坏了,他全身一丝不挂,身上都是点点红蜡,哭得眼睛红肿。

施京觉得他还挺勇敢,自己第一次被拉上来的时候,都快疯掉了,这个叫梓木的还只是在哭。

男孩也呆呆地看着他,美得雌雄莫辨的男人被裹在拘谨又色情的和服里,慢慢地走上圆台,好像不是要被作践,而是去弹钢琴一样。

他一出来,地下的高级客户都窃窃私语起来,大厅内不到三十人,互相认识的各自坐在一起,身后靠着低矮的沙发,身前水晶矮几上各色美酒雪茄,每张桌子只点上三两根暧昧香薰烛火,光线很暗,最亮的是台上,施京只能依稀看到底下影影倬倬的人影,看不清这些人长什么,而自己的每一根毛发,每一颗小痣都被尽收眼底。

田中先生是个长相普通的男人,戴着副文质彬彬的眼镜,他穿着严禁的灰色西装走上台来,对着施京鞠躬。

“多多指教,我的美人。”

中文好得不合理,施京看向林经理,他也要鞠躬回去?

一旁的液晶屏幕滴滴地响了,田中先生看了看,笑了,“日式绑缚,非常棒的选择——原来是北平医药的高总,幸会。”

台下看不清脸的男人举杯致意。

施京半低着头,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抱在胸前,这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姿态,田中慢慢绕到他身后,擒住他两只瘦瘦的手腕,没遇到任何抵抗,就轻易地拧到背后,交叠着被单手固定。

调教师为田中递上两指粗的红绳,在反着交叠的手腕手臂上缠了几圈,然后猛地收紧。

“嗯——”,施京被他绑得踉跄两步,绳索勒紧皮肤,艳红的长长衣袖也跟着一并轻轻摇晃。

田中在日本投资了几个色情片拍摄公司,是圈内出名的会玩之人,今日台下的猎艳客,一半是为了施京,一半是为了这个调教大师,欣赏美丽的事物被摧残,比直接脱裤子干更有格调。

绳索捆紧了双手,接着是手臂,两条阵织下的手臂被交缠着在背后拉紧,手臂间的空隙纠结成复杂的绳结,两股红绳并在一处,绕过他的前胸,乳头上三寸,扭过腋下,再次穿出,绕过乳尖下三寸。

如果施京是个女人,他此刻的乳房就会被勒得高高隆起。

“你是我见过最具物哀之美的美人,”,田中在他耳边呼出热气,他被绑得动弹不得,双手在背后被残酷地禁锢,逼得他弯了腰,田中偏偏还擒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起,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痛苦愉悦交织的表情,“本市长平大学的文科状元,七年前北欧皇家音乐学院在北平举办的钢琴大赛,你是第一名。”

一直沉默地蜷在角落的梓木瞪大眼,满脸难以置信。

“看看我们的天之骄子,”,他赞叹地欣赏他被绑得扭曲的身体,微微发颤的长腿,“像不像和服上濒死的大雁。”

拇指撬开他的牙关搅动,把嘴上的口红抹到嘴边脸上的肌肤。

液晶屏幕画面变幻,林经理示意田中先生继续。

“鞭打?这个自然,可这件作品还没完成。”

施京被拉到绳架下,背上的绳结留着数米余绳,田中把长绳穿过绳架上的吊环,调教师用力一拉,施京惊喘着,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被压在被绳索勒住的皮肉,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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